“那個，我們來談談賠償的事情吧？”水足飯飽過後，我帶着楚瑜留下的助理回到酒店。給人拿了瓶水，又等人坐下之後，我才緩緩開口道。我覺得我已經很夠意思了，吃飯帶着他，開車也帶着他。回酒店住宿，他的房錢都是我特麼給掏的。現如今像貧道這麼講究的人，上哪兒找去？需要解釋一句的是，貧道今日並未曾飲酒。像貧道這般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大好青年，怎麼可能去幹酒駕那種害人害己的事情呢？
“您說！”連楚瑜的耳光都敢扇的人，在助理的心裡千分之萬的可以當得起這個您字。他琢磨着，人家抽了楚瑜啥事兒沒有。要是自己把人給惹惱了，弄死他估計也是啥事兒都沒有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什麼樣的老闆，自然就是什麼樣的人。要是他是我的手下，就肯定不會有這種想法。到時候他會想：你敢弄我，我就敢要你賠錢。和諧社會，整天打打殺殺，滿腦子的戾氣怎麼行。咱們要向錢看，向厚賺，爲了建設具有我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國家而奮鬥終生。
“你看啊，爲了這件事，把我的老底都給起了。往小了說，這對於今後我個人的生活肯定會造成不小的影響。對於這一點，你贊同吧？”我遞了支菸給人家說道。
“當然了，我素來是一個舍小家顧大家的人。撇開小家不談，我們來談談大家。現在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你看，你都知道了，國外的特工沒理由不知道對不對？這讓我以後還怎麼出國爲國效力？耽誤了我的事情沒什麼，耽誤了國家大事，那損失可就不單單用金錢就能衡量的吧？對於這一點，你也應該是贊同的吧？”我拿出打火機幫人家把煙給點上，完了靠坐在椅子上繼續說道。
“那您的意思是……”人家嚥了口唾沫問我道。
“因爲楚瑜的關係，我很遺憾的告訴你，我不得我提前退休。從此告別這份我摯愛，熱愛着的工作。而距離我進社保拿退休金，還有40多年。我這40多年的生活費，楚瑜必須得負擔對不對？”我吸了口煙挑挑眉毛問人家。
“這個，可以答應您的要求。您看，我們需要付出多少，您才覺得滿意呢？”助理一聽我只是想要生活費，當時心裡就輕鬆了許多。抽了口煙後，他欠身問我道。
“我現在每個月的工資是5000，一年是6萬。如果我出國執行任務，還有各種補貼，一年下來算4萬吧。加起來，就是10萬。40多年，算了，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零頭不算，咱們就算40年。40乘以10萬是多錢來着？”我撓撓頭問人家。
“額，400萬，這個價格我可以答應您。您把賬戶給我，明天我就給您轉賬。”助理的數學比貧道好多了，特麼的。我一提問，他當時就回答上來了。按照我估摸的，起碼他也該扳扳手指算算纔有答案的吧。
“好，先記上，你們欠我400萬。”我點點頭，從桌上拿來一個記事便籤，完了用筆在上頭寫上楚瑜欠程小凡400萬的字樣道。
“你看，這是有關於我個人生活費的問題。咱倆本着友好磋商，互利互惠的原則，圓滿的達成了一致。接下來，咱們就說說國家的損失吧。要知道我可是王牌特工，江湖人稱中國007。007你知道吧？那個詹姆斯邦德。你看，一個優秀的特工，可以爲國家出多大力，可以邂逅多少辣妹。楚瑜這麼一鬧，以後我是既不能爲國效力了，也不能邂逅辣妹了。這對於我的身心，無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這對於國家，無疑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損失。剛纔我說了，國家的損失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我吸了口煙，接過顧翩翩遞來的茶水對人說道。趁着遞茶的工夫，妹子用手在我的腕子上狠擰了一把。
“你別緊張，我不是個喜歡獅子大開口的人。對於這一點，從我們剛纔友好的協商過程中，你應該有所體會。”見助理聞言色變，我趕緊開口安撫着人家道。
“身爲一個特工，身爲一個牛B的特工。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難免會樹敵無算。400萬，我的生活費是夠了。可特麼萬一人家找上門來，我往哪兒躲？可以說楚瑜這次把我坑慘了，問你一句，你老闆不會是憋着壞想借這件事把我出賣給敵方特工吧？”我挑了挑眉毛問助理道。
“不會不會，楚公子絕對不會是這種人。楚家老爺子，也是從刀山血海中闖蕩過來的人，萬萬不會裡通外國。更不會允許自己的子弟裡通外國的。”一聽我說這話，那助理趕緊大聲澄清起來。特麼，不愧是給大家族做助理的人，腦袋瓜子硬是要得。我瞅了他一眼，在心裡頭暗讚了一句。
“你別緊張，我就是隨口一問而已。你說，是人命重要，還是錢重要？我這還有一大家子人，人家就算抓不住我，但是拿她們開刀我該怎麼辦呢？所以，我想楚家給我一塊地。最好是有山有水，環境清幽，沒什麼人的地。我在那裡建一幢房子，從此過上神仙……從此過上忍辱負重，苟且偷生的生活。”我面帶沉重的對助理說道。說到末了，還哽咽了兩下。
“別這麼看我，我是一個捨棄小家，顧全大家的人。我知道咱們國家的政策，土地都是國家的。我只要使用權好不啦？暫時租借給我，2-300年吧。租借，對，我給租金。只是需要楚家出面給我找一塊地而已。這對於他們來說，應該是舉手之勞對不對？你看，我這個條件，就跟沒提是一樣的。我是個懂得替人着想的人，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見助理眼中露出的那一絲驚駭，我趕緊對他說道。
“這個，我得請示一下楚公子才能給您答覆。”要錢，在一定金額範圍以裡，助理可以全權負責。可特麼現在是我在要地，這個條件，就不是一個助理膽敢答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