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信直呼葉楚天名字,屬於沒有遵照洪門禮儀,而且那些話和語氣中,似乎都是帶着諷刺的語氣。
葉楚天平靜的臉上,看起來沒有什麼,謝詢和其他分堂的負責人,覺得李安信真的是吃了豹子膽!
如果葉楚天真的是笑臉虎,突然一下子發怒了,下面那三千名洪門成員,直接將李安信拉出去極刑都有可能。
但是,葉楚天已經發話了,謝詢阻止不了,不知道李安信還能不能救下來?
何況,剛纔謝詢已經爲他阻擋了兩次,既然李安信不識好歹,他也幫不了。
喝酒是常人之事,在葉楚天看來,這應該沒有錯啊?
“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
葉楚天還是平靜地問道。
“因爲你經過淮安城,帶着那三千名成員過來,作爲負責人,卻是沒有約束好他們,導致他們不按照洪門規矩,居然對一名年輕女子劫色又是劫財,引起很大的影響。”
“何況,他們那些做法,這和那些小混混組織,作奸犯科的無賴,有什麼區別?”
“按照洪門規矩,洪門成員絕不能干擾普通人的生活,如果違犯了洪門規矩,引起政府和警方的不滿,反而會引起對洪門的圍剿。”
葉楚天那些傲慢的洪門成員,剛剛來到淮安城,居然發生那種事。
在剛纔他已經警告下面那些執事和洪門成員,沒想到,還是發生那種狀況。
“啪!”
葉楚天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把謝詢和其他分堂負責人,都嚇了一跳。
“怎麼會有這種事!”
李安信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覺得葉楚天可能因爲他說那些話生氣了。
但是,他毫無畏懼地說道。
“哼!我早就知道會是這種情況!”
官場上,官官相護。
混在道上,李安信覺得同樣是那樣,何況那是醜聞,即使葉楚天知道了,可能也不會去承認。
“你能確定那是我的手下嗎?”
“我親眼看到了,怎麼可能有假呢?”
“既然你看到,爲什麼剛纔爲什麼沒有阻止呢?”
“我有阻止。”
“但是,剛纔差點被他們殺了,你看我胸口和肩膀上留下的刀傷,正是剛纔阻止他們留下來的。”
葉楚天和其他分堂負責人,看過去的時候,發現李安信的肩膀上胸口前,都有留下一條帶血的刀痕。
看來,可能是剛纔李安信逃得快,否則可能連命都沒有?
“難道他們除了劫財劫色外,居然還想殺人滅口?”
葉楚天沒想到那些洪門成員,那麼大膽。
“正是,不知道你能否給兩位普通人一個答案?”
葉楚天在嘀咕道。
“沒想到,下面會是發生這種事?”
“哼!難道你作爲負責人,單是就那句話,將責任都推掉了。”
李安信還是站在那裡,毫無畏懼地問道。
“那你到底還想要幹什麼?”
聽着李安信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謝詢生氣了。
謝詢並不知道葉楚天到底是什麼樣?他覺得如果是自己的手下,肯定會有護短的情況出現。
即使李安信說得是真的,如果要葉楚天追究那些洪門精銳成員,不可能,反而這樣下去,讓葉楚天下不了臺,讓李安信連活着的機會都沒有。
葉楚天喊道。
“陸護衛出來。”
其他分堂負責人,看到陸朝暉從宴會的一角突然走了出來。
“葉三爺,有什麼事嗎?”
“你立刻去將那兩名違反規矩的成員給我找出來。”
葉楚天把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安信問道。
“你是否敢親自和陸護衛過去,當面將那兩人指出來!”
“哼,我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不敢的?”
很快,李安信跟着陸朝暉他們,離開富貴天堂酒店。
宴會繼續進行的時候,已經沒有剛纔那種其樂融融的氣氛。
謝詢和其他分堂負責人,都小心翼翼地地坐在那裡喝酒。
葉楚天剛纔一巴掌拍下去,那發怒的氣勢,真的讓他們感到害怕!
那個時候,他們才知道位居洪門管堂堂主的高層,真的和他們不同。
“謝堂主,不知道李賢牌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謝詢不明白葉楚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能照實說道。
“李安信平常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不太懂得人際交往,我覺得他不適合混這條路,反而適合走正道,做一名法官還差不多。”
李安信的人際關係不好,因爲他不喜歡那裡面的關係網和利益鏈。
相反,李安信喜歡按照洪門規矩和洪門禮儀來辦事。
聽到這裡的時候,葉楚天更加了解李安信。
剛纔那一幕,活生生擺在他面前。
“葉三爺,李安信有可能看錯眼了,不是葉三爺的手下也說不定。”
謝詢討好地說道。
葉楚天沒有回答,其他分堂的負責人,同樣是安靜地看着眼前這一幕,不敢議論什麼。
悄無聲息,一刻鐘過去,陸朝暉讓兩名洪門護衛將兩名成員押了過來。那兩名成員,一肥一瘦,看着他們的穿着和打扮,葉楚天知道正是那三千名成員裡面的兩名成員。
如今看向那兩人,發現他們臉紅耳赤,都是醉醺醺的,沒有一點害怕感。
李安信則是站在一旁看着,依然沒有表現出畏懼,反而是一臉傲氣。
“陸護衛,是不是他們違反了洪門規矩?”
葉楚天看向陸朝暉問道。
那兩名醉醺醺的中青年人,立刻大聲喊道。
“葉三爺,我們是冤枉的。”
葉楚天沒有理會,繼續問道。
“他們叫什麼名字,受誰管理?”
“葉三爺,這位叫張山,那位叫李述。他們是受朱執事朱傅管理,我已經讓人通知朱執事過來了。”
“這裡面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
“剛纔這兩人,前往一家街邊喝酒,看到街道上,很少人經過的小樹林,看到一對父女經過,這兩人藉着酒瘋,先是調戲那個年輕女子。後來,那位父親想要攔着那兩人,拉着她女兒離開的時候,沒想到,張山和李述兩人,將那個年輕女子的父親打暈,再將女子拉到樹林裡,劫財劫色。”
陸朝暉三言兩句說出來。
但是,葉楚天卻是聽到感到怒氣,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說道。
“真是膽大妄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