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浩陽慢慢擡手,撫上蘇淺絕美的容顏,眼中的Yu望越發明顯起來,頭,慢慢地低下,吻上她紅潤飽滿的櫻脣,輕輕Si磨,仿若對待一件極其珍視的寶貝。手,慢慢探進蘇淺的裡衣。
君浩陽的觸碰,令蘇淺渾身就像觸電一般,驚了一下。不過,很快,一種Su麻的感覺便取而代之,給她一種舒服的感覺。她閉上眼睛,迴應着君浩陽的吻,享受着他帶給她的舒服感。
少許,他們都不再滿足於一個簡單的吻,心裡的燥熱令他們想要更多的冰涼,於是,他們都毫不顧忌地在彼此身上探索着。
當他們褪盡最後一絲遮羞布,緊貼着彼此之時,仍未覺得絲毫不妥,只是盡情享受着對方帶來的舒愉感。
此時,他們都忘記了,還有一個新封的貴妃,君浩陽的心愛之人-付思柔;忘記了他們之間是怎樣的關係,甚至忘記了一切一切。
激情過後,君浩陽並未起身離去,而是將蘇淺攬入懷中,緩緩道“大概三年前,我與思柔在騎射場第一次相識。那時,她是女扮男裝,騎術很是精湛,在馬背上的颯颯英姿,不會輸於任何男兒。”
“開始的時候,我並未刻意去關注她,或許是巧合,我平日裡騎的馬跑到途中竟亂了心性,其野性暴Lu無餘,一時,狂奔亂竄,忽又高高揚起前蹄,身體不停晃動,勢要將我甩下馬背。”
話到這裡,君浩陽頓了一下,蘇淺擡眸望着君浩陽,從其表情中,她可以斷定,他正在回憶着當初的情景。她知道,君浩陽與付思柔的故事纔剛剛開始,因此,她只是靜靜地聽着,並不多言。
“說來可笑,我縱有一身本事,卻是不能駕馭那匹野馬,幾經掙扎還是被甩了下來,因我心中早有準備,故未曾受傷。只是,當我再擡頭看時,那馬已經不見得蹤影。”
“十幾公里的路程,縱然無馬,於我而言,也並未什麼難受,就在我準備運用輕功飛回之時,思柔出現了。”
“她坐在一匹通體紅色的汗血寶馬身上,一襲白色衣袍,關心地看着我,說,你沒受傷吧?那馬野性甚強,你駕馭不了也在常理,這裡距騎射場尚有一段距離,若是閣下不嫌棄,就與在下共騎一冀。”
“那個時候,我有些錯愕,本想拒絕,卻不自覺地上了馬。”
君浩陽的話說到這裡,再次頓住,然,此次,蘇淺並未再等他說下去,而是看着他,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你們由此相識,後來,見面的次數多了,也熟絡了,你的心裡亦慢慢有了她的身影。其實,你早就知道她是女兒身,亦知道她的身份,可她總以男裝示人,未提及過自己的身份,你也未曾追問,就那麼與她相處着,你只好男風的流言由此開始。”
“直到她將遠嫁於南璃國,她纔對你道出身份與性別,也是這個時候,纔對你表明心意。你明知道事情已成定局,還是做着最後的掙扎,努力過後,你還是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她遠嫁。”
“分手之際,你答應她,一定會將她接回身邊,你奪皇位,甚至欲取整片江山,都是爲了她。你府中之所以有那麼多Nan寵,只因在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她的影子,其間,數付青竹與樂天最甚,這也就是你待他們二人最好的緣由。”
“你計劃好了一切,卻沒有想到她會自己不遠千里,跋山涉水,不顧萬險地跑了回來。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你當是很心疼的,可又怕是夢幻,因此,你一直未曾與她相認。直到昨夜,你們才極盡纏綿,在彼此身上尋找溫暖,找尋昔日的美好。”
君浩陽緊緊盯着蘇淺,她很美,也很聰明,只是一眼,但令人無法忘懷。
她猜對了大部分的事情,有一點,她卻說錯了。
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比如說感情。
與付思柔重逢,是君浩陽兩年來最期待的事情,可是,真的重逢,他卻找不到以前那種感覺了。
是愛,是承諾,連他自己都分不清了。當然,有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那便是不會再讓付思柔受一點委屈。
“你說得沒錯,我與思柔就是那樣開始的,她將離開的時候,我也努力過,但都是徒勞,也是從眼睜睜看着她離去那一刻開始,我就下定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將她接回身邊。我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爲了她。”良久,君浩陽纔開口回答蘇淺。“青竹是長得最像她,樂天是性子最像她,其它幾人或長相,或性子,有一兩分與之相似。天下皆傳我君浩陽好男風,那我不介意成就這個事實。”
“那爲何又沒有殺我呢?”蘇淺定定地看着君浩陽,等待着他的答案。
“你既已猜到我與思柔相識,又爲何將她帶回來?既知我與思柔兩情相悅,又爲何心甘情願地將自己交給我?”君浩陽答非所問。
蘇淺一愣,不禁自問起來,爲什麼呢?
在她的心中,其實早已有了答案,只是,出口的,卻是另一番話。“,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都會想。你有那種需求,我也有,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一夜情,並沒有什麼不妥。穿上衣服,出了這個門,我們依然是各過各的生活,我不會打擾你與付思柔,也請你們沒事別來打擾我。”
這都什麼跟什麼?君浩陽簡直聽不懂蘇淺在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那句話,他卻是理解了,心中頓時不爽起來“你是朕的女人,朕若想,隨時都可來找你,而你沒有拒絕的權力。”
“你能想得起我再說吧!”蘇淺懶懶回道,打了一個哈欠,縮回被窩,再次睡了起來。
翌日一早,暗影便回了宮中,直接到鳳藻宮等候,而他懷裡抱着的,儼然是白靈。
聽得白靈回來,蘇淺匆匆梳理好,便跑了出去,但當看到白靈的時候,她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