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不會有危險的,我會在你的身體裡面植入芯片,裡面有定位系統和竊聽跟蹤,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噗,不得不說,你不愧是紅雪財團大小姐,挖了一個坑給乾媽跳不是?”慕晚清狠狠的戳了戳公孫玲瓏的腦門說道。
“想讓乾媽幫忙連慕寒冰那小子都弄出來了,想着要監視乾媽,害怕乾媽反對,所以就拿危不危險這套說辭來糊弄乾媽。”
“又被幹媽看出來了,果然不愧是混跡江湖多年的女中豪傑。”
“這馬屁拍的還算舒服,乾媽答應你了。”
“這件事可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誰也不能說的。”
“這個我自然知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把乾媽弄出這個鬼地方?”
“明天吧,我還以爲乾媽真的喜歡這裡呢,原來也想走的迫不及待呢?”
見公孫玲瓏調侃,慕晚清也並不生氣:“你以爲我傻了?要不是被劉婷婷看着,我早走了。”
“劉婷婷,要不讓婷婷跟着你,她也好保護你。”
“她也是你們的人?”
“安幕晨的人,聽說醫術不錯,正好給你做保姆。”
“國際刑警給我做保姆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享受的,乾媽這回不虧本。”
第二天紅雪財團入駐w市的消息得到了證實,政府部門已經同意了,聽說還委派了一個特派員來配合紅雪財團在w市的投資,而這位特派員據說來自京城安家。
而且這位特派員也已經和紅雪財團的人洽談成功了。
各方人馬齊動,這次紅雪財團的招標項目很多,有房地產開,旅遊開等多個項目,如果能拉攏紅雪財團,日後在國內,甚至國際上那還不是橫着走的企業?
於是各個公司加班加點做項目,寫報告,做策劃,消尖了腦到往紅雪財團扎。
司徒集團總裁辦公室裡面,司徒凌風站在窗邊俯視樓下的一切,馬路上的車輛渺小如螞蟻,行人幾乎只看得見頭頂一個黑點。
兩年了,孩子如果出生都一年又七個月了,時間過得真快。
捂着自己疼痛的胸口,司徒凌風幾步踉蹌跌回自己的皮椅上面。
那場奪權中,尹建華的手中有百分之三十四的股權,加上司徒姍姍和吳美玲的百分之十五,尹建華的手中就已經有了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權。
尹建華當初根本就沒有想過讓司徒凌墨真的坐上司徒集團的總裁之位,司徒凌墨拿到那個股權轉讓協議之後,果然很順利的落到了尹建華的手中。
然後尹建華沒有想到的是事來了大逆襲,原本司徒姍姍已經代表了自己的女兒支持尹建華,但是關鍵時刻吳美玲卻站了出來,拿走了自己的百分之七點五的股權支持司徒凌風,司徒凌風手中便有百分之四十三點五,以百分之二的微弱優勢擊敗了尹建華。
這個時候司徒凌墨和司徒修文的股權就顯得尤其的重要,原本已經商量妥當的司徒凌墨也不顧司徒姍姍的反對,支持了司徒凌風,尹建華慘白出局。
就連司徒凌風也沒有想到司徒凌墨和吳美玲會支持他,原本他已經利用公孫皓注入的大批資金給鳳凰集團來了個釜底抽薪,想要套牢鳳凰集團的股市,讓尹建華賠了夫人又折兵。
倒是沒有想到會贏得這麼容易。
那天以後司徒凌墨不知道和司徒修文說了什麼,兩個人乖乖的回了美國,並不再跟司徒凌風作對。
可是司徒凌風就算贏了,贏得再漂亮他也輸了,自從他從醫院醒來之後便很沉默,整個人都瘦了很多,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陳欣瑤如願以償的住進了司徒家,可惜司徒凌風兩年來只回去過兩次,一次是孩子滿月,一次是孩子週歲。
他愧對陳欣瑤,因爲他變心了,他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可是他卻也不能拋棄陳欣瑤,那是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和擔當。
一切都沿着原來他期望的軌道進行,唯一變化的是,他也不再愛陳欣瑤,甚至看到孩子,他都覺得心中恨意綿延,更加痛恨自己,後悔和自責讓他再也不想見到孩子,爲了這個已經不期待的孩子,他害死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孩子,
也沒有人再敢提起雲無瑕這三個字,就連冷博然,蘇敬凱也不可以,他也再也沒有跟賀飛翔說過話。
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被自己的兄弟活活燒死,司徒凌風驚恐,害怕的手足無措,好幾次他真的想了解了賀飛翔替雲無瑕報仇,可是他卻下不了手,如果賀飛翔該殺,那麼他就更加該死。
直到她死了他才明白,原來在他的心裡,司徒集團比不上她一根頭,當初他介意的不過是這個女人如此的不聽話而已。
“總裁,冷少約您今晚八點在媚色夜總會見面。”內線電話接通,楊月沒有起伏的聲音響起。
“不見。”
嘴脣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司徒凌風的下巴青色的鬍渣顯得他更加的涼薄。
“他怎麼說?”賀飛翔問道打電話的冷博然。
“……”冷博然嘆了口氣並不說話,賀飛翔的眸子暗了下去。
“他還是不肯出來?”蘇敬凱問道。
“那個女人都死了兩年了,怎麼還是這麼麻煩。”賀飛翔有些不悅的說道,他一直都沒有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錯了。
蘇敬凱聽了他的話,撇撇嘴,欲言又止,他沒有忘記他和賀飛翔之間也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賀飛翔總是躲着他。
“喂,你有話及直說,不要遮遮掩掩的。”賀飛翔見蘇敬凱一副欲言又止的的模樣,於是怒了。
冷博然雖然冷冷性,但是也知道賀飛翔和蘇敬凱之間不純潔的關係,他倒是對這種事沒有特殊看法,有時候人就是奇怪,愛了就是愛了。
“人已經死了,就不要再說了。”蘇敬凱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便沒有繼續。
“她那種人死在我手裡,我也算是功德一件,爲什麼司徒凌風就是那麼蠢呢?好好的欣瑤現在整天守着活寡,他就抱着骨灰過日子,我就沒法理解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