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洛羽本來以爲她會立即反對，把自己劃出負心薄倖的圈外.
卻沒想到問出那句話後，沐月會望着自己發呆.
水眸裡的波光微微離合，有些複雜……
她明明看着自己，眼神卻是放空的，顯然走了神……
他還是第一次看不出沐月的情緒，心中一動，手指在她眼前輕輕一晃：“沐沐，想什麼了？回魂啦！”
沐月長睫毛忽閃了一下，眸光終於正對着他，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洛羽，你原先喜歡不喜歡碧歆仙子？”
軒轅洛羽沒想到她會在此刻問出這麼一個問題，略怔了一下.
微微一皺眉，不善地瞄着她：“沐沐，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做什麼？想翻舊賬？”
沐月吸了一口氣，固執地道：“我只想聽你的實話……你曾經喜歡沒喜歡過她呢？”
她一雙水眸直直地望着他，眼珠黑到了極致，顯然極爲認真。
軒轅洛羽頭有些疼起來。
碧歆仙子是他原先衆多紅粉知己中的翹楚，人又生的婀娜風流，性格開朗大度，那時頗能得他歡心.
有那麼幾天甚至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不過他對待女人從來都是三分鐘熱度，熱度一過，便也就撩開手了。
碧歆仙子和他交往的最久.
但也就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各取需要而已。
二人的那種曖昧關係斷斷續續了數十年，如果說原先一點也不喜歡，那又違良心了。
不過也就是僅僅喜歡一點而已，根本談不上愛……
他如果實話實說，只怕沐月無法理解，可看到沐月那雙澄澈的眸子，他又不忍心騙她。
沉吟了一下，決定坦率一下：“曾經有一點喜歡吧，不過，談不上愛。”
比普通牀伴強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