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終於放下心來：“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本事……凡人的記憶你能更改，那神仙呢？你也能隨意更改嗎？”
軒轅洛羽輕笑：“凡人和我們的構造不一樣……”
順手捋了捋她的長髮：“你想更改哪位神仙的記憶？”
沐月抿了抿脣，搖頭：“沒有，隨便問問。”
如果能更改神仙的，她願意學一學。
萬一哪一天她和軒轅洛羽分手，她也不必爲了這一段感情傷心……
她當初答應陪他九十年，那九十年後呢？
心中驀然一抽，她幾乎不敢想下去！
軒轅洛羽蹲下身檢查了一下林千易的身子，驀然笑了起來：“原來這個毒藥男人吃了是這個功用。有趣，有趣！”
“什麼功用？”沐月疑惑地看着他。
軒轅洛羽笑得肆意：“他變成太監了……哈哈，本來想要將他慢慢地折磨死，現在這樣也好，我們這就把他扔到乞丐羣裡去，讓他過一輩子乞討生活吧！”
手指在林千易身上一拂，林千易原本華貴的衣衫變成了臭烘烘的花子服，身上臉上也生滿了疥瘡……頂風臭八里。
沐月捂住了鼻子：“你怎麼把他弄成這個模樣？臭死了！”
軒轅洛羽在她額上親了一親，懶洋洋地道：“娘子，爲夫這是爲你出氣呢。你還不滿意？依你說，該怎麼處置他？”
沐月愣了一下，她善惡分明，懲罰壞人唯一的法子就是殺了他。
論折磨人，還是軒轅洛羽是行家。
林千易落到這種地步，的確比殺了他更難過。
想想他以後拉着棍子要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