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臉色隱隱發白，足底有些發軟。
這些和軒轅洛羽對待自己何其相像！
“他們……他們也成親了嗎？”
碧歆仙子搖頭：“沒有，這位藥神姑娘性子極爲灑脫，她根本不在乎這些虛禮。據說當年聖君想要和她成親，是她嫌麻煩不願意……”
沐月只覺臉上火辣辣的，心裡空蕩蕩的，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他們——既然關係這麼好，爲什麼會分開？”
碧歆仙子捂着嘴兒笑了一笑：“無論是仙是妖，生命是無止無盡的，而男子又普遍喜新厭舊，再喜歡的女人相處上幾十年也沒有感覺了。緣分盡了自然就分開了。聖君這樣的人才自然不是一個女子能夠拴得住的，他能形影不離地陪在她身邊三十年已經算是奇蹟了……”
沐月一顆心慢慢沉了下去。
洛羽和這位藥神在一起的經歷和自己何其相像？
他陪在她身邊三十年，那他陪在自己身邊會多少年？
自己許給他九十年，或許——用不了九十年他就會對自己生厭……
腦中不禁又想起林千易，他可以一邊對心愛的妻子信誓旦旦的承諾，一邊下毒相害……
男子的諾言又有幾分可信？！
難道——全天下的男子都是喜新厭舊的麼？
心中某名慌張，下意識地搖頭：“不會的，不會的，他說林千易只是個例，他不會喜新厭舊的……”
碧歆仙子眸中有暗光一閃，哧地一笑：“沐月，容小仙說句大不敬的話，全天下的男子沒有不喜新厭舊的，就算是聖君——也不例外。您總還記得絮兒罷？”
絮兒？沐月自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