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頭疼起來，看了看流雲桑那滿是渴念的眸子，她緩緩搖頭：“流雲，我現在還是洛羽的妻子。”
雖然被軒轅洛羽傷透了心，但她現在尚沒有理清自己的思緒，並沒有想背棄他。
“那——再過七十年後呢？你知道的，無論多久我都會等。”
流雲桑眸底隱隱波光流動，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這——”
沐月吸了一口氣，依舊搖頭：“七十年後我或許會重返天庭，不會再嫁任何人。”
愛過了才知道愛的滋味，她對流雲桑沒什麼感覺，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無論有沒有軒轅洛羽，她都不會愛上他……
流雲桑臉色蒼白下來：“沐月，原來你這麼討厭我麼？”語氣極爲蕭瑟。
沐月搖頭，認真地看着他：“流雲，我不討厭你，可是，我也不愛你，我只當你是朋友。”
她的性子一向是簡單而直接，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都會說出來。不會給人幻想的餘地。
流雲桑：“……”
他嘆了口氣，笑了一笑：“算了，此事言之過早。我們不提它。嗯，沐月，你怎麼會中這種毒的？我記得你是不易中毒體質，怎麼這次……”
沐月臉色微微一變，她和軒轅洛羽的事情她並不想和流雲桑說，抿了抿脣輕描淡寫地道：“正碰到那個名叫眉兒的藥神作惡，和她打了一架，不提防中了她的毒……”
流雲桑目光一閃：“眉兒？你是說蛇眉？我記得她曾經是……”
說到這裡忽然頓住，看了沐月一眼，欲言又止。
“曾經是洛羽的情人？”沐月接口：“我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