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煙嚇了一跳,臉色發白:“這……這鋼釘是活動的?”
宮湮陌微微苦笑:“是啊,這裡面是個機關,我的手腕不能用力,稍一用力,就會觸動這鋼釘機關……”
他的手腕上血肉模糊,顯然被紮了不是一次兩次。
風凌煙吸了一口涼氣。
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怒氣勃發:“這刑具太變態了!父皇爲什麼要這麼對你?!你爲什麼攔我不讓我喊人給你弄開?我現在是太子的裝扮,他們不會不聽的。”
宮湮陌瞧着她,苦笑了一下,輕輕嘆息了一聲:“傻丫頭,這枷鎖的鑰匙就在太子那裡,你去向他們要,豈不是泄了自己的底?”
風凌煙一愣:“真的?你怎麼知道?”
宮湮陌淡淡地道:“當日我自戴枷鎖的時候,親眼看到太子腰間有一串鑰匙,其中就有這枷鎖上的。”
風凌煙呆了一呆,心中有些後悔。
早知如此,她就把太子哥哥貼身收藏的那一串鑰匙也偷來了。
“這幾天這枷鎖一直也沒摘下來過?睡覺也扛着?”
風凌煙在袖中握緊了拳,一顆心悄悄揪緊。
宮湮陌微微一怔,隨即微微笑道:“沒事,就算是抗着枷鎖我也能睡得着的。你不必擔心。”
他說的很輕鬆,風凌煙卻知道一個人武功再高,如果天天扛着這麼大鐵傢伙,躺不能躺,倚不能倚,肯定是睡不好的。
心中一疼,眼中霧氣凝聚,眼淚差點掉下來。
她把頭一扭,暗吸了一口氣,將即將涌出的眼淚又憋了回去。
不想讓宮湮陌看到自己的脆弱。
…………
今天到此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