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不早就狠狠地刺了回來,告訴她什麼才叫做的冷血冷情。
那現在這樣是爲了什麼,耍她玩嗎!
混蛋!
“陸深,停車!”米果兒冷冷地看着陸深。
陸深似乎沒有感覺到自己臉上傳來的那道疼痛一般,呵呵,疼,他早在九年前就不會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早就讓他嚐盡了世間苦楚,還有什麼比撕心裂肺,蝕骨誅心更痛的。
陸深的目光比她更冷又像是浸着毒一般,“米果兒,你就這麼想嫁給那個男人?”
“是!我愛他!”
她看着他,想也不想地答。
陸深冷冽的面容上竟是出現了一抹清淺的笑意。
他幾乎很少笑,可這一抹笑,像是清雪融化透出綠枝新芽般,柔和清俊卻依舊透着冰雪未化的寒意。
刻骨的寒意。
“那正好。”男人緩緩地開口,米果兒只覺得通體升寒,心臟好似驟然被人用手緊緊地擰在了一起般,呼吸都不由自主地緊促起來,“米果兒,你這輩子都休想嫁給那個男人。”
“你……!”米果兒只覺得渾身冰冷,像是墜入了幽冷冰淵一般,“你混蛋!我想嫁給誰,就嫁給誰,你以爲你能管得住嗎?”
“我當然管得住。”陸深幽冷地目光深深地望着她,一手猛然把她箍進自己的懷中,一張俊顏毫無預兆的放大在她的眼前,近在咫尺的距離,“米果兒,你以爲我會讓你這麼過這麼簡單幸福的生活?你做夢。”
“陸深,你到底想怎麼樣?”
米果兒瞪着眼前的男人,明明身穿婚紗今天應該最是美麗幸福的時刻,此刻的她卻透着幾分狼狽和艱澀。
“呵呵……”耳邊傳來男人冷冽森寒的淺笑,“自然是——拉着你一起下地獄了。”
早在九年前,他就已經被她打落地獄。
現在她卻想就這麼過自己的日子,呵。
他不準。
就算是地獄,他也要拽着她一起下去!
米果兒,這輩子你休想擺脫我。
米果兒迎上陸深森寒冷冽的眼眸,只覺得心口一窒。
這個男人就是個危險的魔鬼!
*
從醫院看完了腳踝,顧景溪就又被男人直接了當的抱進了懷裡,一路抱上了車,男人好似渾然不覺周圍人頻頻側目的視線。
顧景溪反正早就修煉出來了,倒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任由男人抱上了車。
她就當他是個僕人,車伕唄!
反正自己腳受傷了,他樂意抱着她走,她也樂的省事。
上了車,顧景溪立刻坐遠了一些。
必須時時刻刻和這個男人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更何況她現在還有傷在身,更應該遠離他!
封墨宸卻直接把她抱進了懷裡,顧景溪下意識扭動着身子,卻被男人更加箍緊在懷。
“你要是想在車裡就給我玩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就繼續亂動。”
男人的聲音沉冽平靜。
顧景溪呆了一秒,罵道,“流-氓!”
“看來你是想試試流-氓是怎麼耍流-氓的。”諱莫如深的眼眸幽幽地望着她。
顧景溪渾身一僵,連忙搖頭,“沒有!我們還的去接景奕呢,對,幼兒園快下課了,我們去接景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