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打動的時候,她又使用了內息的力量,因而那些小蟲子便被打得一陣頭暈目眩,躺倒在地。
喀喀——
細細碎碎的砸地聲,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火舞的動作卻不見半點兒疏忽,很快的便用銀蠶絲將那些小蟲子全部打落。
跟着,她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白色手絹,一股腦兒的將這些小東西全都包到一起。
最後打了個牢固的小結。
“好傢伙,一包鼓鼓的。”二長老跑了過來,見火舞手上那包拳頭般大小的東西,不禁心有餘悸道。
“那麼龐大的數量,集中到一塊兒也就這麼一包,然而就是這一句卻足以能要人的命了。”
火舞推開房門,一眨眼就被南宮水野的大腫手給嚇到。
他的手,就像是那種畸形長大的蘿蔔,腫得手指頭看上去都硬生生的短了。
火舞瞧着,有感而發,“看來再美的東西,一經摧殘也廢了。”
她可記得這雙手在腫脹之前,是一雙修長美麗的大掌,看上去就是鋼琴家的手。
現在這麼一看,真的就是地裡長出來的怪異蘿蔔。
南宮水野苦笑着將手遞給了二長老看看。
二長老瞠了瞠目,“那些小東西還真陰毒,只不過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這絕對是黑暗術法沒有錯。”
二長老沉下了一張米勒佛般的臉,表情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
二長老的這張臉長得十分極端,若是笑意吟吟的話,絕對就是佛祖般的溫暖,但當他暗下臉的話,那就是地獄般的扭曲。
火舞站在他的身邊,都能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那股濃重氣息。
火舞握起箐竹的手,她的指尖上也腫起了一個大紫包,看上去十分突兀。
她牽着箐竹走到了桌邊,拿出銀針,又從桌上翻了一個杯子上來放着。
緊跟着,她將銀針放到蠟燭上的火烤了會兒,才輕輕的紮上那個包。
刺鼻的腥味隨即撲鼻而來,十分的惡臭。
離着她們好幾步距離的二長老和南宮水野都因爲這股惡臭而看了過來。
這是火舞始料未及的,她擰起眉峰,將箐竹被扎的位置放到了杯子口,用力一掐。
腥味更濃了,而且從箐竹的腫胞口,陸續滴出了幾顆墨綠色的水珠,掉入白色的杯子裡,十分的醒目,看上去也十分詭異。
而且,稠度十分的濃,就像芝麻糊般。
大家靜靜地看着火舞的動作,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好一會兒過去了,箐竹指尖上的那個包,依舊那麼大。
於是,繼續擠。
時間又過去了一會兒,那端着毒液的杯子都已經有半杯那麼多了……
箐竹的指頭還是那麼大,仍然不見半分的消退。
火舞停下了動作,她擡起臉,有些不解地看向箐竹。
這一瞧,她微抽了口氣,箐竹的臉色很差,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蒼白。
“毒發了嗎?”二長老連忙給箐竹把脈,結果卻讓人有些意外。
他擡起一張迷惑不解的臉,“是失血過多……”
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