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冕師兄蜜月歸來,還特意給這四位祖宗帶了一人一份禮物。
“師兄,還是你最好了,還記得給我們帶東西。”老大拿着手裡的禮物揚了揚,笑着說道。
衛冕師兄聳了聳肩,“你們師姐買的。我不過是給你們帶過來而已。”頓了頓又接着說道:“老大,你去三院的事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只需要好好實習,實習成績那個優秀的話,估計可以免試了。”
老大這才反應過來,衛冕師兄會安排他們坐在那一桌的真正用意都是爲了她。老大感激地說道:“師兄,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難忘。”
“那就下輩子再報,記得以身相許。”老二低笑着說道。
老大擡起腳就給了老二一腳,“你是不是沒有睡醒呀。瞎說什麼呢。”
老二聳了聳肩,“需要這麼狠嗎?我就開個玩笑而已。師兄都知道我是玩笑,你急什麼急呀。江源師兄又不在這裡。真是的。”然後摸着被老大踢到的地方,連連喊着疼。
“別鬧了。你們幾個就不能夠消停一下。”衛冕師兄皺了皺眉頭,低低說道:“一會把你們定科的資料表填好交給我。下個月開始你們可以去專科實習了。你們想要跟着哪位醫生可以過來和我商量,我能夠幫你們的儘量幫你們。幫不了的呢,我讓周教授給你們去開後門去。”衛冕師兄笑着說道。
秦安若恭恭敬敬地說道:“謝謝師兄。你的大恩大德我們記住了,中午請你吃食堂。管夠。”還是秦安若的話比較實惠。
衛冕師兄點頭,“行呀。我就不客氣了。”
秦安若記過老大遞給她的資料表,認真地看了一遍,低聲說道:“我們一下筆是不是這輩子就定死了。”秦安若嘆了一口氣說道。
老三點頭,“是呀,定科了就真的是決定了以後的專業了。有些人是從進入大學的第一天就已經想好了自己要念什麼走什麼路。而我們四個好像一直都是這麼渾渾噩噩就過來了。現在都是讓我們清醒清醒的時候。可是,我還是稀裡糊塗的。”老三搖着頭說道。
老大低笑一聲,“老三,你那叫大智如愚。沒有人比你更清楚明白了。”
老二已經拿着筆刷刷地開始寫了,反正她都去找簡然,沒有什麼可以猶豫的。
“填,趕緊填,我都寫完了,你們還在那裡感慨什麼呀。有什麼好感慨的。我們班幾十個人,不都是各個科室都有人。這有什麼呀。學了七年,選內科的都有好幾個人了。我們已經不錯了。趕緊寫。”老二催促道。對於她們來說,學了七年的醫,去選擇一個沒有挑戰性質的內科,實在是不划算。
秦安若開始慢慢地下筆,反正,她的路早就已經決定好了。師傅都已經認下了,哪裡還能夠臨陣退縮。
“小四,你選誰當你的老師?”資料表上需要填下意向的醫生當指導老師。而有這個資格的就是科室的正副主任。
秦安若聳了聳肩,“這個有什麼好選的,反正選來選去也就兩個人,隨便吧。”
老二也點頭,“那就隨便吧。愛誰是誰。就別太爲難我們了。”
衛冕師兄看着辦公桌上她們四個交過了的資料表,然後惋惜地說道:“我還以爲這四個祖宗都去外科呢,弄了半天居然兩個去婦產科。”衛冕師兄的想法估計和她們四個的一樣,既然唸了七年的醫學怎麼也應該選擇外科,去婦產科實在有些大材小用。
衛冕師兄特意把秦安若和老二喊道了辦公室,低聲問道:“你們兩個確定要去婦產科,不再考慮考慮。即使不去普外,去腦外,去神外,去心胸外,肝膽外都可以,爲什麼非要去婦產科呢?”衛冕師兄不明白明明可以有這麼多的科室選擇,這兩個人爲什麼非要選擇婦產科。
老二輕咳一聲:“師兄,我已經有要去的醫院了。只能夠選擇婦產科。”老二堅定地說道,她是不會改變的。如果改變的恐怕不僅僅是工作上的問題,而是她和簡然的感情問題了。他們過幾天就要訂婚了,她不會改變這些的。
“小四,你呢?你不再好好想想嗎?”衛冕師兄問得極爲認真。
秦安若點頭,“師兄我已經認了姜湘怡當師傅,我總不能夠背叛師門吧。”秦安若把姜大夫搬了出來。
衛冕師兄低聲問道:“就是那位婦產科專家,市醫院的姜大夫?”衛冕師兄有些不相信,但是,一想到秦安若和蘇錦彥的關係便知道這不會有錯。
“是的,年輕非要我讓她當師傅,我就認了。”秦安若這話好像是姜大夫求着她一般。不過,也確實是這副模樣。姜大夫是巴不得秦安若去婦產科呢。
衛冕師兄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讓你們改了。我會幫你們安排好的。下個月,你們就過去。”頓了頓又說道:“老二,給你批了兩天假,加上週末,應該夠了。”
老二點頭,“謝謝師兄。”然後帶着秦安若走出了辦公室。
秦安若一走出辦公室就笑着說道:“你再上兩天班就可以回家準備結婚了。”
老二點頭,“是呀,日子過得真是夠快的。”老二有些感慨地說道。七年的時間也馬上快結束了,能夠收時間不快嘛?
衛冕師兄可還有一堆事情要做。既要把這些情況告訴周教授,然後再給這四位祖宗聯繫帶她們的醫生。幸好,附屬醫大的醫生基本每天都在待學生,所以,都比較好說話。
“老師,你知不知道小四已經認了市院的姜大夫爲師傅?”衛冕師兄在周教授的辦公室裡低聲問道。
周教授搖頭,“我還以爲那個丫頭會去神外的。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不去神外就不去神外吧。”衛冕師兄不知道秦安若和姜大夫之間的關係,但是,周教授可是清楚得很。
衛冕師兄見自己老師都這麼說了,也只能夠默認了這件事情。然後便去做他該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