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認,曄兒很有眼光,要麼不動心,一動心,看的女兒真到了極點。
可是因爲葉寒萱的太真了,曄兒想靠自己一個人的本事,得到葉寒萱的心才難啊。
看着葉寒萱清澈如水般乾淨的眸子,太后不知道是該愛好還是該恨好。
通過葉寒萱的那一雙眼睛,太后敢肯定,
葉寒萱算是那種較腳踏實地的人,算不至於無慾無求,卻也絕對不會利用不該利用的機會。
好是現在,葉寒萱做過的事情,葉寒萱已經可以爲自己求得許多許多的好處。
偏偏,從頭到尾葉寒萱什麼都不提,只爲還曄兒的人情。
想到葉寒萱剛纔跟四爺在門口的對視較量,太后懂得,葉寒萱是真的想避開她的孫子。
不過孫子都開口說不要幫忙了,她也不惹這個嫌。
張御醫看已經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尤其是葉寒萱之前跟四爺之間那火星四濺的氣氛,張御醫瞧了溜之大吉。
等張御醫回到御醫院裡,一堆的御醫還圍在那兒沒散呢。
衆人一看給葉寒萱打下手的張御醫回來了,便一擁而。
“怎麼樣,衛夫人的眼睛,是不是都是你給治的,朝陽縣主根本沒有動手?”
“張御醫,衛夫人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看不見了?”
“怎麼樣,朝陽縣主是怎麼治的啊?”
那些御醫們一個個都是等着看好戲的心情,一看到張御醫跟後面有鬼在追似的,疾風而走地回來,個個幸災樂禍地問道。
“你們真想知道?”
張御醫眸光一閃。
他的這些同僚是怎麼想的,他不是不清楚。
“你們都問錯了。”
這個時候,周御醫直接得意一笑,緩緩走過來。
看到周御醫走過來了,其他圍着的御醫非常自覺地給周御醫讓出了一條道兒。
在葉寒萱這件事情,周御醫絕對算牽頭針對葉寒萱的人。
要不是因爲周御醫,御醫院裡的其他御醫對葉寒萱的敵意不會那麼強烈跟深。
“你們應該問張御醫,以朝陽縣主那麼高超的醫術,衛夫人的眼睛一定被治好了吧?”
周御醫輕嘲地看着張御醫,帶着無限的諷意,故意說着反話。
從頭到尾,周御醫是第一個覺得張御醫跟葉寒萱一定會失敗的人。
而肯給葉寒萱一個不會醫術,關後宅長大的小丫頭打下手的張御醫在周御醫的眼裡,那簡直是在給他們御醫院的人丟臉啊。
“周御醫當真是神機妙算,安坐在御醫院裡,都能猜得到我們那兒的情況。”
看着周御醫那張得意不已的臉,張御醫直接答了一句
“你們真是沒有看到,朝陽縣主的醫術簡直可以用鬼斧神工來形容。
我絕對相信,很多人都認爲,除非是華佗在世,否則衛夫人的眼睛一定好不了了。
事實,朝陽縣主真把衛夫人的眼睛治好了。
再過一個月,衛夫人的眼睛會恢復如初,到時候你們有幸能一睹朝陽縣主的風采,領略朝陽縣主醫術了得了。”
周啓這個老匹夫,事事要拔尖,愛玩針對,以前他可是沒少吃周啓這個老匹夫的暗虧。
這一次,他倒是佔了一個大便宜。
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知道是朝陽縣主是怎麼給衛夫人治的病。
更重要的是,衛夫人的眼疾一旦好了,皇必然有重傷。
周御醫氣憤不甘自己被一個籍籍無名的一宅小姑娘踩在腳下,給葉寒萱搗亂。
張御醫則藉着次給葉寒憐看傷的光,成了葉寒萱的助手。
打從一開始,張御醫已經打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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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四爺在,做最壞的打算,朝陽縣主替衛夫人治眼睛失敗了。
那麼皇看在四爺的份,必須不會怎麼怪罪朝陽縣主。
畢竟在朝陽縣主接手之前,衛夫人的眼睛已經被判了死罰。
朝陽縣主不會被罰,那麼作爲朝陽縣主的下手的他,皇自然也不可能怪罪。
到時候,真正跑不了的,只有這些在御醫院裡躲懶的蠢蛋。
相反,要是朝陽縣主當真本事了得,把衛夫人的病治好了。
那麼趁着做下手的機會,他還能向朝陽縣主學習一二。
衛夫人的眼疾一好,賞賜、升官兒還能少得了嗎?
爲此,自做聰明的周御醫絕對沒有張御醫精明,看清時事,做出最明智的決定。
“張御醫,你可別信口雌黃,到時候不好在皇的面前交待。
年輕人,有脾氣是好的,可是年輕氣盛,一時逞強害了自己不算,還害了一家子,那可不好了。”
周御醫臉色一變,根本不相信葉寒萱跟張御醫真把衛夫人的眼疾給治好了。
張御醫乃是他的同僚,大家一起在御醫院裡待了那麼多年。
張御醫有幾分本事,周御醫知道得一清二楚。
所以憑張御醫肚子裡的那點本事,周御醫敢斷定,張御醫治不好衛夫人的病。
因此,朝陽縣主要是打着靠張御醫治好衛夫人的眼疾,那是白搭,瞎忙活。
如果張御醫真有這個本事,張御醫早趁着這個機會搏出位,現本事了。
說白了,別說是葉寒萱治好衛夫人的眼疾了,周御醫壓根兒不相信葉寒萱這個小姑娘會醫術!
“這次還真是借您周御醫的吉言,靠着朝陽縣主的一手好醫術,我可得飛黃騰達了。”
聽出周御醫話語的諷刺,張御醫直接回了周御醫一個燦爛無的笑容。
當李公公宣他做朝陽縣主的下手時,周御醫送給他這麼一句話。
他哪裡想到,這次還真被周御醫這張烏鴉嘴,難得一語的。
“衛夫人的眼疾已經被朝陽縣主給治好了,不但太后與四爺知道了。
想來現在皇也一定得到消息,朝陽縣主的賞賜,這次是跑不了了。”
說着,張御醫無風騷地笑了笑。
和在御醫院升職的他,沒想到,再次藉着朝陽縣主的光,他的職位又待漲一漲了。
朝陽縣主簡直是他的天降福星啊。
一句話,朝陽縣主的賞來了,那他的還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