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曲芳菲大早上他連和闌珊溫存的福利都沒了,闌珊還沒這麼關心過他呢。
匆匆收拾完之後闌珊在明夜陰沉的臉上飛快親了一下,便拿着錢包坐上車跑了,留下少爺一個人孤零零吃早餐。
闌珊出了明宅,在街上買了一些洗漱用品水果,還有孩子玩兒的小玩具,便直奔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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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樵今早一瞧見明夜心肝便顫了顫,他摸着自己還隱隱作痛的手臂吞了口口水。
經過那天晚上用血的事實換來了,明夜爲什麼每天脾氣暴躁的原因,至今楚樵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了每個月流血流七天還不死的動物的確是不能招惹的。
瞧着少爺那黑漆漆陰沉沉的臉,楚樵苦逼的想,莫非,少爺這還在餓着呢?
嗚嗚……夫人,你也忒狠心了,少爺那麼正常的一個大男人,你不能這樣餓着他啊!
明夜坐在辦公桌前,手指不停的敲着桌面,那聲音一聲聲跟催命似的的鼓點一般敲在楚樵身上,讓他渾身都在發顫。
明夜冷冷撇一眼站在門外不知是進還是轉身跑出去的楚樵。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滾進來,少爺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楚樵哆嗦了幾下,強扯出幾分笑意,筆直的走向明夜。
“查出來了,不過……還沒有完全查清楚。”
明夜淡淡的一聲:“嗯?”還沒查清。
楚樵的腳抽了一下,不受腦子控制徑直後退一步。
“少爺,少爺……您聽我說,是這樣的,那個曲芳菲果真不是個簡簡單單的人。”
“怎麼說?”明夜的手停下了動作,擡頭睨了楚樵一眼。
“我們一查才知道,曲芳菲現在這個身份是假的,是四年前來A市時僞造的,真正的曲芳菲已經在四年前死於一次意外,但的她的死並被外界知道,只有極少數的人才清楚,後來現在的曲芳菲便頂替了她的身份。”
楚樵帶着討好的笑意往前蹭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