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誰會來找她,這個時候前面寺廟裡的僧人應該都剛剛起來,可是他們基本上不會來找她的。
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的男音:“曲小姐我是夫人派來的,給您送些東西。”
曲芳菲心裡猛的一緊,難道昨日闌珊說的已經做了。
想到這曲芳菲忙不迭從牀上下來連拖鞋都沒顧得上穿,飛快跑去開門。
門外站着一個身穿一身黑色西裝,面無表情,神色冷淡的男人。
他遞給曲芳菲一個紙袋:“曲小姐這裡是護照簽證和機票,機票是下午四點鐘飛東京,夫人說她可能不能去送您了,希望您別見怪。”
曲芳菲顫抖的結果紙袋,“她還說什麼了嗎?”
昨天闌珊說讓去國外她以爲她只是說說,就算是真出國也會等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如果不是事情太過緊急,闌珊不可能這麼急着就想讓她們出國,看來她說明夜出事,定然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
男人依舊是面色冷凝,五官在冷風裡顯得僵硬:“夫人說祝您一路順風,如果到了地方之後錢不夠,她會往賬戶裡給您打一些。”
闌珊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什麼在撕扯着,左右搖擺,不知該如何是好。
“曲小姐沒什麼事,我先走了。”男人朝曲芳菲微微點了一下頭轉身大步離開。
等到曲芳菲愣過神來,想問他點什麼,人已經不在她面前了。
她低頭看一眼沒什麼重量的紙袋子,在清晨的山風裡站了良久。
昨夜她腦子裡不停徘徊着闌珊的話,還想着那個那個傷害過她的男人,她也有考慮要不要去找展奪幫忙。
可是一想到展奪對她做過的事,一想到如果被展奪知道了,可能小諾就會被搶走,
曲芳菲便覺得自己沒辦法幫助闌珊。
她甚至自私的想或許是闌珊把事情想的太嚴重,故意危言聳聽。
明夜根本就不會有事,明家那麼厲害,說不定他很快就會出來了。
可是如今拿着機票,曲芳菲很想在自己臉上狠狠扇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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