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鬱愣了一下,喝水的動作也停頓住,他想了一會,很認真地回答:“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她很有趣,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秦鬱沒打算隱瞞什麼,他現在對白綾的感覺真的挺奇怪,可是如果說喜歡應該還不到,一見鍾情的事在他身上還發生不了。
楚正斐一聽滿臉的確定,長嘆一聲對秦鬱說道:“那這就壞了,作爲一個過來人,我很確定地告訴你,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愛情往往都是來源於興趣,連當慣了和尚的你都這麼說,那可見不久的將來你對白綾的感覺肯定會變質。”
秦鬱蹙眉:“是嗎?”
難道他對那個小化妝師還真存了什麼貓膩的感情,只是現在還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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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天氣不好,今天醫院的人不算多,阿蘭的腳檢查過後,沒什麼大礙。
只不過哪隻腳原來受過傷,所以猛的又崴了一下所以很疼,骨頭有些錯位,不過還是要修養半個月,那隻腳不能下地走路。
辦好了住院手續,白綾已經累的快虛脫了,身上的衣服還溼噠噠的,黏在身上特別難受。
白綾回到病房,阿蘭感激地說:“白綾今天謝謝你了。”
要不是白綾,估計片場內沒有人會管她,嶽彎彎更是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白綾疲憊的笑了笑:“咱們就別說謝了。”
說了一會話阿蘭問:“白綾手機拿了沒,我給公司打個電話。”
“阿蘭姐,你都這樣了還想着那八婆呢?”白綾的聲音頓時大了幾分同房的病人不由的皺眉看着她。
“不是,我對嶽彎彎是徹底死心了,我給公司打個電話請假,順便個經理說一聲,嶽彎彎的經紀人我不幹了,你說的對,老孃不伺候了。”
阿蘭對嶽彎彎可謂是盡心盡力什麼都爲她想到,什麼都以她的利益爲第一齣發點,可是她不知感恩也就罷了,竟然將她對她的好當做理所當然。
她是個經紀人不是僕人,不是活該就伺候嶽彎彎那種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