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笨蛋。”秦鬱瞪了白綾一眼,踹開臥室的門,進去後又狠狠摔了一下房門。
白綾撓撓頭,幹什麼這是?罵她呢?白綾哼哼鼻子,你才笨蛋,你全家都笨蛋。
躺在牀上白綾很快就睡着了,她白天累的很,而且還有些發燒,雖然因爲秦鬱有點不怎麼愉快可是那些她都不放在心上。反正天一亮大家就拜拜了。
睡着前白綾特地用手機定好鬧鐘——早晨六點半,她得先去一趟醫院看看阿蘭怎麼樣,然後再去火車站。
相對白綾來說,秦鬱睡的很不好,他也不知怎麼的,胸口有一塊地方很是鬱悶不已,翻來覆去的很長時間沒有睡着。
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他第二天起晚了,而白綾已經早早走人了。
秦鬱看着客廳的桌子上擺着買好的早餐,豆漿,油條,小籠包,蝦餃。
他伸手摸一下,溫的,快涼了,顯然已經買回好一會了。
杯裝的豆漿上還貼着一個紙條上寫着:
秦先生,謝謝你昨晚上的收留,給你添了很多麻煩,我深表歉意。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以後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請你吃飯。再見(^_^)!!!
白綾寫的很客氣,很生疏,很……淡漠,完全是最生分的人之間,最禮貌的答謝。
最後的兩個字‘再見’,其實差不多就是在說再也不見的意思。
秦鬱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從深邃的眼睛裡可以看出隱隱的怒氣——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着,回到F市後,不跟着嶽彎彎白綾的生活過的很隨意。
她沒有聯絡江亦波,而是在一家影樓做了化妝師。
當然……這個工作也得謝謝阿蘭,因爲是阿蘭的老公幫忙找的。
薪水不高,但是有提成,加上她手藝好,每個月的工資算下來比伺候嶽彎彎的時候還要多,更重要的是她不用受那死八婆的氣。
說起嶽彎彎倒是要提一件事,嶽彎彎最近可是風頭正旺,當然並不是因爲她在唱歌或者演戲方面突然有了多出色,而是因爲……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