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蕭菁菁和紀堯一直不說，過了一會趙嬤嬤三人覺得肯定很不好，也往不好的方向想，可能真的是傳染病。
要是這樣，那，她們再想，也不可能說什麼，郡主和四爺用了晚膳，要私下說話了，待她們下去。
“四爺，我想知道。”蕭菁菁認真的。
紀堯：“菁兒。”嘆了口氣，菁兒啊，他笑笑，早就知道菁兒會問不是嗎？
他走到菁兒身邊，拉過她的手，拉着她，走到一邊的窗前看着外面，兩人一起，側過頭來：“菁兒。”
蕭菁菁不說話，一直側着頭。
紀堯說了，蕭菁菁聽着四爺說，沒有什麼，最初只是有一家的人生了病，死了兩個，先還是丫鬟婆子。
後來漸漸又死了幾個，外面也有一些人，只是沒有太多人在意，有找了大夫的，大夫沒有看出來。
直到現在，有大夫看出來，這一家也找了大夫看了，看出來後不相信，找了太醫到府裡。
然後又有一家生了病，也找了大夫和太醫。
今天死的不再是丫鬟婆子，太醫看過後就確了診。
是天花。
一得到確認，就開始戒嚴了，不止是京城，京城外面也是，還有皇宮內外，各家也會得到消息，陸續有反應。
他不過早點知道。
和菁兒一對比，菁兒更早，吳雲還算有見識，告訴了菁兒，菁兒今天就叫了大夫入府裡來看。
“天花。”蕭菁菁望向四爺，天花，她沒有想到是天花，後退了一步，她知道天花是什麼，可能沒有人不知道，天花會死人，治不好，還有，還有，前世還是後來纔有人得天花。
這一世這麼早，天花，天花。
她想不明白，甩頭不去想，這一世這麼早，是因爲她還是別的？
還是說有人？前世的天花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紀堯聽着菁兒的聲音，低頭看着她，看出她在想什麼，菁兒知道？不過也是：“菁兒，就是天花。”不要擔心，不要害怕，還有我在。
還有爲夫在。
有爲夫在，不會有什麼。
蕭菁菁好像看出了四爺眼中的安慰還有關切，她搖頭點頭：“四爺，那是天花。”
“嗯。”
紀堯點了一下頭。
蕭菁菁說不出話來。
紀堯：“菁兒。”他又叫了一聲，蕭菁菁才慢慢回過神來。
“四爺，怎麼會是天花？”怎麼會是它，怎麼不是別的，流感還有別的也可以，縱使也是傳染的，可是比起天花來，她還是覺得要好得多。
蕭菁菁不知道怎麼會是天花，天花不是要有一定的環境纔會出來，纔會傳染嗎，怎麼會？誰把天花帶來的，誰讓天花傳開的，還有最初得天花的是那一家。
這是她的懷疑，想問四爺。
四爺並沒有說出來是哪一家傳出來的，她知道四爺可能是忌諱着什麼。
“爲夫也不知道，有人帶來的吧。”
紀堯聽到菁兒的詢問，知道菁兒要問的是什麼，也在想，派人去查了，有人也在猜，天花出現在京城，萬一——
裡面有太多的變數，知道的人不少，都擔心。
怕自家也會染上，不過一般情況下不會。
有人懷疑是有什麼人故意所爲，是有什麼目的，就怕府裡的人不小心帶上了，然後傳到府裡。
然後，情況就說不清楚了。
必須小心。
“四爺。”蕭菁菁從四爺的眼中看出來了什麼。
“菁兒。”紀堯也叫了一聲。
他們看向彼此的眼晴，看到裡面。
“菁兒也不用這樣。”紀堯開口。
蕭菁菁點頭：“四爺，派人打聽清楚，我會讓人不要出去，不要隨便讓人入府，今天不該找大夫。”
“菁兒想多了。”紀堯搖頭，不讓她說下去。
蕭菁菁：“……”
“菁兒不必擔心，一般不會……”紀堯凝着菁兒，抱住了她一下。
“四爺。”蕭菁菁沒辦法不去擔心。
天花是傳染性很強的，只要有天花病人用過的東西，就會染上，是不是夏天的時候有人感染上，有人弄到京城？
“菁兒還在想？爲夫知道你的性子，還是會問。”紀堯摸了一下她的頭，感覺到菁兒的沉默。
“四爺你不怕嗎。”
蕭菁菁突然擡頭，望向四爺。
紀堯：“爲夫怕。”
“……”蕭菁菁看着。
“不會有事，嗯？菁兒。”紀堯開口，天花也不是萬能的，天花，主要還是針對某些人。
*
外面趙嬤嬤七巧冬菱還在猜着是什麼，她們望着廂房裡面，四爺和郡主？
蕭菁菁夜裡抱着四爺。
紀堯也抱着她。
天亮。
蕭菁菁一起來，就找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