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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等下。”吳老夫人說了。
周嬤嬤看老夫人。
“起來吧，在一邊等着。”吳老夫人掃過丫鬟，丫鬟點頭慢慢起來聽老夫人的話默不作聲站在一旁等着。
吳老夫人回頭：“先不忙再等下。”
周嬤嬤望着老夫人。
吳老夫人把事情前後說一遍，自己說慢慢說：“抓貓，貓養大可不容易她一直跟着追着貓要抓，追到花園裡，丫鬟無意中路過看到她抓住，小心躲着，霏姐兒還陰陰的笑，用力掐貓的脖子，像是要掐死，平時一點看不出來，可能以前一直私下做着看着不像纔開始，也是沒有懷疑，要是懷疑指不定早發現了，不止要盯着還要找她身邊的人安排的人問下有沒有一點蛛絲馬跡的。”
吳老夫人說完沒再往下說了。
周嬤嬤頷首。
主僕倆人再度對視一眼，丫鬟小心擡了擡頭再低下去。
周嬤嬤安排起來，叫了人進來說話，吳老夫人沒說話和丫鬟一起坐着，目光落在進來的人身上。
片刻吳老夫人忽然叫了人小聲吩咐了，讓人去了，她安排吩咐得極快，還沒有回過神就讓人出去去了。
有些急。
周嬤嬤安排了下也派人去請四姑奶奶過來，回頭不知道老夫人叫人說了什麼讓人去，她看到了。
“老夫人老奴看到你安排了人。”她問起來。
吳老夫人讓她先緩下。
周嬤嬤不知道老夫人怎麼又改變了主意，丫鬟也動了動不過沒擡起頭來，明顯也是看到了。
吳老夫人沒放在心上，她聽了說起來沒有回答周嬤嬤而是直接吩咐了起來。
“周嬤嬤，你這邊別的就算了讓霏姐兒來的事先等我派去的人回來，你不是安排了人盯着嗎？先不叫霏姐兒來了。”吳老夫人說，還在繼續想。
“老夫人不是要問四姑奶奶？”
周嬤嬤問，她還是不明白，老夫人方纔還很急，急着要見四姑奶奶要問四姑奶奶。
如今又？
老夫人所謂的派去的人要先做什麼？老夫人要等什麼，派去的人回來能知道什麼？
丫鬟沒想那麼多。
“我要先再問下別的人，派去的人會找我安排在霏姐兒那裡的人，只要沒事就找來，一個個問，霏姐兒身邊的不好問，再不行就只有問霏姐兒，太早把霏姐兒叫來怕有什麼。”吳老夫人說起來，沒有說得太清楚，可也清楚了不少，周嬤嬤懂了，都懂了。
“知道了？”
吳老夫人看她。
周嬤嬤：“知道。”
“那麼就等下吧。”吳老夫人說完，看着丫鬟，讓她先下去：“既然你是偷偷看到，霏姐兒不知道你也不用擔心。”
“是，老夫人。”丫鬟下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以爲沒人發現還是有人看到了，霏姐兒。”吳老夫人說。
等到派去的人把人叫過來，是她安排在霏姐兒身邊的人。
“我有事問你，霏姐兒有沒有什麼不對，你在她身邊，最近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吳老夫人一見人就問。
不等對方行完禮還有擡頭叫她。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