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說的,自然是大長老。”楚南楓頭也不回,聲音平和,不偏不倚的評價道:“當然了,那樣的長老,只是極少數,可偏偏,這極少數的長老,管的就是我千幻山的丹藥庫,法寶庫!若是叫他們卡着你的獎勵不給,那還真要麻煩。”
“呵呵,原來是丹藥庫的長老麼?那師兄你說說看,他可能會用什麼藉口來卡我的獎勵?”顧意依然是面無表情,語氣淡漠。
“如果你去索要獎勵,他會直接問你索要天蠶寶寶的屍體。所以,師弟你會面臨一個很艱難的選擇,想要靈丹,就殺掉天蠶寶寶!否則,他就卡着你!”
楚南楓語氣終於有了變化,看似很無奈。
“這豈不是強人所難?就方纔,你那麼冷血的逼師弟,他都沒有把天蠶寶寶交出來。”
寶月公主冷哼一聲,提起楚南楓剛纔的行爲,不知內幕的她,對楚南楓依然是心懷怨氣。
“呵呵,就是強人所難,明知咱師弟有不惜身死也要庇護天蠶寶寶的決心,他還要用規則大做文章。不強人所難,哪裡有理由卡着靈丹據爲己有?”
楚南楓以見怪不怪的語氣冷聲道。
“師哥,那我們怎麼辦?”
邱宿依輕輕拉了拉顧意的袖子,低聲問道。
“放心吧,想要卡我的靈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如果他真要那樣做,我不介意把事情鬧大!”顧意微微吐了口氣,忽然輕鬆至極的笑了笑。同時,那笑意讓人感覺很怪異……
顧意的笑,當然很怪異。因爲他這一笑,是爲慕容清雪而流露!
他就不信了,面對地級靈丹的糾紛,這尊殺神一般的女子會不出面。
何況,在幫助楚南楓啓動周天寶鏡的時候,慕容清雪害怕他暴露,還曾隔空幫他加固過魔晶的隱匿法陣的。若說此女不關心他,顧意不信。所以他很是輕鬆,如果那長老膽敢算計他,他不介意把事情鬧大,鬧大的驚動到慕容清雪的地步。她如果出來,誰還能奈何得了他?
邱宿依看到顧意如此輕鬆,也微微鬆了口氣。要知道,聽聞乾坤無極丹可能無法到手,那一下,她驚得冷汗都冒出來了!要不是遇到顧意,她發誓,這輩子幾乎沒有看到地級靈丹的機會,所以她無法承受與之失之交臂的結果,想到那個畫面,她覺得,自己可能會瘋掉。
“嗯,我看這裡距離幽冥古道也有些遙遠,不如大家就隨我御劍趕往吧!”楚南楓不想再談論長老的人品了,畢竟此等秘辛有關門宗威儀,特別是在天蠶寶寶這妖孽面前,搬弄門派高層的是非,讓他很是不自在。所以就立刻岔開話題。何況,背後論人長短,也不是他的處事風格。
顧意微微一笑,頷首道謝,就跳上了楚南楓的飛劍上。他也懶得再討論那個問題,車到山前必有路……
“那個,顧意你……”看到顧意丟下自己上了飛劍,天蠶寶寶臉一紅,居然是有些忸怩,捏着衣角低着頭,嬌羞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呵呵,寶寶你是害怕在天上飛會有危險?嗯,來吧,我抱着你飛。誰讓你都 傷勢還沒有恢復呢!”看到天蠶寶寶那嬌羞的樣子,顧意心頭一蕩,居然就說錯了話。
於是立刻撓了撓耳朵,裝作沒看到公主她們的白眼,而是厚着臉嘿嘿笑道:“這個,在我眼中,寶寶你就是個小孩兒,抱着你比揹着還要省事。因爲揹着,還要我費事的把手臂放後面兜着,而你個子又太小……”
“哦!”天蠶寶寶愣了愣,擡起頭來,也窘迫的抓了抓腦袋。然後似乎是因爲再也受不了衆人的嘲笑目光了,所以她驀然咬磨了磨牙齒,把妖孽的天性給爆發了出來,極度邪異的一笑,然後吃力跳起來,就撲到了顧意的懷裡。“呵呵,那你就抱着人家嘛,反正被你揹着也很不舒服呢,膈的我這裡很疼,很脹!還有,你一緊張,就捏我這裡,感覺很是怪怪的。”
說出了這番讓顧意老臉沒地兒擱的話來,她又忽然紅着臉,用小手揉了揉自己圓滾滾的胸,同時拍拍自己珠圓玉潤的小“屁”股,吐着小舌,皺着眉頭,露出一副害羞又痛苦的表情來。
真她孃的妖啊!如果她不是小不點兒,而是個大妖女,就這一下子,老子就要按耐不住興奮的想要拱她丫的了!
這一下,顧意的樂子可是大了,一時之間,覺得自己臂彎裡躺的是一個燙手山芋,抱着她渾身都不自在。好在楚南楓是個正經的人,雖然明白眼下這一人一妖的曖-昧,可他對於這種事不感興趣,所以喝了一聲“都站穩了”,便手指往前一點,長劍一抖,扶搖直上三十里,朝着幽冥古道飛去。
飛劍上的人立刻都沉默了下來,可杜芙茹,邱宿依,蘇寶月這三人的心裡,卻如同千軍萬馬在交戰,亂糟糟的,如五內俱焚,分外的折磨人。
“怎麼辦?師弟好像有點兒那個啊……”
公主忽然對杜芙茹傳音道。
“哦?公主想要說什麼?”
杜芙茹表情陰鬱,看似在明知故問,同時嘴角露出一縷壞笑。
“就是那個……你看天蠶寶寶的表情,還有師弟的表情,他們在私底下里肯定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何況這天蠶寶寶的個頭雖然是小姑娘,但特徵卻是跟我們一樣,她會不會對師弟也有那方面的感覺?”公主臉一紅,饒是她性格奔放,灑脫不羈,也說不出那露骨的話來。
“兩位師姐,你們是否想要說,師兄有沒有戀-童癖?”可就在兩女俱都搔首弄姿,面紅耳赤,不好表達心中所想之際,邱宿依忽然針對她二人,同時傳音,直接而果斷的問道。
“哦,依依師妹,難道你就是這樣看師弟的麼?”公主嬌軀一顫,臉更紅了,可她卻撇撇嘴,立刻露出傲嬌的冷笑,搖頭傳音道:“哼,依依師妹這樣看待師弟,真的有些過分了,本公主纔沒那麼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