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柔術小成
凌晨兩點，白梟從員工通道快步走了出來。
他今天的收成不錯，比平時多一些。
【你的職業「保安」，經驗+13】
【你的職業技能「巡視」，經驗+16】
白梟嚼着青箭口香糖，感受着薄荷的清爽在口腔中蔓延。他微眯眼睛，找到了自己停在大道旁的電瓶車。插鑰匙，擰把手，一路朝家的方向開去。
另一邊，短裙女和她的朋友們各自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但在結束前，她挨不住這些損友的軟磨硬泡，終究還是把白梟的電話號碼分享給了她們。出租車上，短裙女坐在後座，低頭刷手機。
爲了避免被其他心機婊搶先，她決定先打個電話，正好對方也下班了。點進通訊錄，確定撥打。
把手機湊到耳邊，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強勁彩鈴聲：“願意用幾世換我們一世情緣…讓愛感動上天…”
“好有年代感的歌，我爸以前經常聽來着。”
女孩微微一愣，覺得白梟可能是一個守舊的男人。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成熟味道，確實非常少見。
嘟一聲，電話接通了。
短裙女微微一喜，隨即率先說道：“喂？”
“喂。”
對面似乎是一個剛剛睡醒的中年男性聲音。
下一秒，一串帶着鄉土口音的蹩腳普通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是馬桶堵了？還是廚房？還是下水道？這麼晚打電話過來，今晚肯定通不了…”
“明天吧，明天早上我有時間。”
“廁所八十，廚房五十，下水道……”
嘟一聲，電話掛斷，對面那中年人打電話特有的大嗓門消失不見。短裙女一臉呆滯的坐在後座。
她第一次體驗到了，曾經那些被自己隨便給了一個錯誤號碼的純情男生，在打不通或者打錯後…
是多麼的尷尬和鬱悶。
凌晨兩點半，一間臥室中。
通管道師傅一臉懵逼的掛掉手機，他接連接到四五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對面都是女聲，帶着嗲嗲的音調。通管道師傅剛介紹業務，對面就掛斷了。
“難道，是我收費太貴了？”
“八十通一次馬桶，也不貴啊！真奇怪……”
他想不通的選擇關機，繼續蓋上被子睡覺。
陽光小區，出租屋。
客廳側邊的小廚房，煤氣竈上正在燉着東西。
咕嚕嚕，咕嚕嚕……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芳香四溢的食物味道。
白梟雖然不怎麼做菜，但煲個雞湯還是會的。
整雞、蔥薑蒜、香料、調味料，再加上他之前買的那些補品藥材。北芪、沙蔘黨蔘、紅棗枸杞。
很快，一砂鍋香氣撲鼻的濃白色雞湯端上來。
啪一聲，旁邊電飯煲裡的飯也煮好了。
白梟拿起最近半個月都沒怎麼用的碗和筷子。
開始深夜乾飯，補充身體營養。
一整隻雞風捲殘雲的被消滅，只剩骨頭。雞湯也被舀光，白梟就着菜，來了好幾大碗的湯泡飯。
裡面的補品藥材，他也一塊沒放過。
白梟想試試，提前吃飽飯。
能不能有效緩解職業技能提升過後的飢餓感。
他一臉饜足的半靠在椅子上，視線直視前方。
【技能3：柔術入門（23/100）】+
“暗紅，給我把柔術加到小成！”
意念一動，修改器下方的潛能點頓時歸零。 兩點潛能，直接懟到了柔術技能上面。
整個技能欄一陣模糊，數字跳動。
【你的職業「格鬥家」，經驗+6！】
【伱的職業技能「柔術入門」經驗+100！】
【職業技能「柔術入門」升至「柔術小成」】
【技能3：柔術小成（23/200）】
白梟凝神閉目，頓時，預料之中的大量信息涌入腦海。關於柔術這種格鬥技的諸多要領，和專業的技術動作，已經一點一滴的融入身體和記憶中。
唰一下，他睜開雙眼。
如今，白梟已經有一門大成的格鬥技，兩門小成的格鬥技。只怕是已經達到了職業選手的水平。
“張洪濤教練說的考段，不知道要怎麼弄……”
“明天培訓的時候，有空的話，問一下吧。”
他正思考着，整個人猛然感到了一陣飢餓，從全身上下傳來。這次，飢餓感和虛弱感比之前要小一點，但並沒有太明顯的變化。顯然，只是吃飽一頓提供的能量和營養，遠不夠支撐入門升到小成。
“所以還是得吃能量棒，蛋白棒這些東西……”
白梟搖了搖頭，宣佈這次實驗失敗。
接下來，他踐行了以往的風格。
餓了就吃，吃飽了就睡。
時間一晃，很快來到第二天早上。
7月1日，上午九點半。
白梟站在浴室的鏡子前，迎着窗戶外的金色陽光，做了幾個健美比賽中用來展現肌肉的動作。厚實的胸肌，充滿力量感的腹肌，腰腹兩側鯊魚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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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廓和溝壑堅硬，有一種陽剛的美感。
“意志，竟然成爲了我最低的屬性……”
“看來以後，得經常用極限鍛鍊法錘鍊意志。”
視網膜前，四維屬性面板顯示。
【力量：13.0→13.6】
【速度：11.6→12.1】
【體魄：12.3→12.8】
【意志：11.9→12.0】
力+0.6，速+0.5，體+0.5，意+0.1。
隨着整體屬性的上升，職業技能突破所得到的增強小幅度減少了。但還好，白梟早有心理準備。
浴室中，他開始洗漱，讓自己保持良好狀態。
五分鐘後打開手機，網購的衣服已經到了。白梟不想再穿那幾件緊身衣，所以只能買幾件大碼的短襯。顏色都很統一，基本上不是全黑就是全白。
急匆匆下樓，快速趕到小區門衛處。
和門衛大爺聊了兩句，取走自己的快遞。
上樓的時候，白梟遇到了鄰居。是個頭髮花白的老爺爺，正揹着表面印着粉色小豬圖案的袖珍版揹包，右手握着眼眶通紅的孫女小手，從樓上一路走下來。白梟看到這一幕，自覺地靠邊讓出道路。
老頭對白梟笑着點了點頭，隨後一路走下去。
很快，樓道下面就傳來女孩哇哇大哭的聲音。
嘴裡還含糊叫着：“不去！我不想去幼兒園！”
白梟爲其默哀了兩三秒，一路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裡面。藍色帆布包裝好東西，拿着手機，他又重新打開防盜門。一邊點開看時間，一邊走出小區。
今天，白梟想嘗試着把職業技能摔跤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