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好或壞而已。
掛了電話，葉然然撥通了傅容的電話。
這時，傅容已經在飛機上了，他要飛回去，處理一些事物。
沒有了權勢，他就失去了一些機會，所以，他什麼都不能放。
他要把一切屬於他的都抓在他的手裡。
見到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號碼，傅容接了起來。
葉然然站在陽臺上，從高處往下看：“想必你現在在回去的路上了吧。”
那頭傳來低低的笑聲，從來清冷的音調裡，帶了不可忽視的溫柔：“小彩，你從來都是最瞭解我的。”
“傅容，你何必呢？溫彩早就死了。”這個事實真的那麼殘酷嗎？殘酷到他不願意醒來，寧願活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裡。
可是之前又爲什麼要對她那麼殘忍呢？
說白了，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沒錯，是他自找的。
“如果你打來是跟我說這個的話，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好說的，小彩，你應該知道我的決心。”
“如果我不願意回去，你打算怎麼做？”葉然然看向政府大樓的方向。
那一整棟樓都沒了，就這樣被夷爲平地，她的心有點疼，又夾雜着內疚和愧疚。
其實吧，兩國談判，只需要抓住對方的弱點，或者是捏住對方最想要的東西就好了。
但是傅容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呢？是她嗎？亦或者是權勢。
權勢她現在有了，唯獨差了她嗎？
這樣分析下來，葉然然自己都覺得好笑。
她自己都不相信，又談何讓別人信？
“小彩，你相信我，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跟我回去的。”傅容說得篤定，裡面帶着一貫的狂傲。
“阿容哥，我告訴你個秘密好不好？”葉然然聲音輕輕柔柔的：“我再也生不了孩子了，你看，你撿一隻破鞋回去，連個女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沒有了，你說你執着什麼呢？”
“我們可以領養過，或者把你的孩子接過來，我不介意。”傅容頓了下，回答。
葉然然撩了撩頭髮，眉角眼梢都帶着笑意：“阿容哥，如果我是溫彩，能聽到你這句話，我會很開心的，但是我不是啊，我的心都不在你的身上，你要一具軀殼幹什麼呢？”
“我要你的心幹什麼？要你的人就好了。”傅容冷嗤。
“你看上的，是我這張臉嗎？”葉然然巧笑嫣然。
“小彩，我是真的愛你。”那頭的聲音像是充滿了無奈，還帶着些悔恨：“我知道，之前那樣對你，我很過分，我會補償你的，並且以後，再也不會了。”
“是不是溫彩是隨便一個人是可以代替的？只需要有一張同樣的臉就可以了是不是？”那頭的葉然然，像是聽不到他的話一樣，完全不爲所動。
“夠了，小彩，你不要那樣侮辱你自己。”
“我說的只是一個事實而已，是侮辱嗎？你自己都說了，複製品只是複製品，既然如此，你幹嘛把我一個複製品看得那麼重要呢？”葉然然冷然一笑。
“那你也只能呆在我的身邊，沒有我的允許，你又想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