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話，起碼百分之八十是真的！”許雁回道：“你讓你的人查一下這三天以內L國的出入客名單，再查一下軍用飛機的載客名單，尤其是到帝都的！”
“你確定去了帝都？”夜景明問。
“應該是如此！”許雁回覺得夜子秦想要安排白染的話，一定會安排在距離他們最近的地方，而帝都，是一個距離總統最近的地方！總統如果是白染的親生父親的話，那麼夜子秦把白染安排在此，也是無可厚非，希望總統念及血緣關係而照顧白染！
“好吧，我去安排，一下飛機就安排好！”
“嗯！”
他們推開門進了前面的機艙。
方靜燕見到他們進來，一怔，立刻問道：“許雁回，你剛纔說的，夜帥毀容怎麼回事？”
“就是這麼回事！夜子秦的臉已經徹底的毀了，再也不可能出來做三軍統帥！”許雁回淡淡的回答：“方靜燕，你考慮清楚了，大勢已去，識時務者爲俊傑。”
“我又怎麼能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
“你已經在動搖了，你現在在懷疑了，你岌岌可危，心裡慌不擇路，你可以什麼都不說，李靜已經什麼都說了！”許雁回淡淡的開口。
方靜燕臉色一白，提到了李靜，她真的嚇到了！
只要招出來是李靜，方靜燕就知道，表妹都說了！
她整個人的肩膀隨着垮了下去，看着許雁回，再看看夜景明。
她的防線似乎被擊潰，開口道：“我沒什麼可說的，我就是帶着我表妹完成夜帥拜託給我的任務，如此而已！如今我的任務失敗，我無話可說，你們隨便吧，要殺要剮我也不想多說！”
“白染在何處？”許雁回沉聲道。
“我不知道！”方靜燕看向許雁回，目光平靜，“夜帥安排的事情很謹慎，我不知道全部的計劃，我只知道白染最近應該會回國！但是怎麼回來，是乘坐軍方的飛機，還是乘坐火車，我不知道！”
“火車？”許雁回眸光一動，有點驚訝。
是啊，他怎麼忘記了火車了？
也許白染是乘坐火車回來的呢？
他不動聲色的看向了夜景明。
夜景明微微點點頭。
許雁回走到了座位上坐下來，他矜貴的靠在椅背上，擺出一副很平靜的樣子，看着方靜燕，銳利的眸子裡睿智盡顯：“方靜燕，你考慮清楚，一些事，等你想要說了，我未必想要聽了！”
“我已經在說了！”方靜燕立刻開口辯駁。“你還要懷疑我？”
“方靜燕，你現在已經自亂陣腳了，既然選擇了說，就不要再藏着一半，沒有必要了！夜子秦都能完了，你也只是一個軍醫，又何必做垂死掙扎？”許雁回的勇氣依然是淡淡的，不疾不徐，一聲聲敲打在方靜燕的耳膜上，讓她心驚的不行！
她對上許雁回那雙犀利的眸子，覺得自己無處遁行了一般，她咬了咬脣，嘆了口氣：“許雁回，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全部說出來？”
“很簡單！”許雁回的語氣平淡：“如果夜子秦不是相信你的話，不會找你來實施計劃！而你，知道的要比你說出的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