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編，我不敢！”玉書還是照顧了李素的情緒，輕聲說道。
李素卻有點生氣：“我給你的任務你不能完成，卻在質疑我的能力問題，你還要說不敢？欒玉書，你已經做了，你還要說不敢，你還真是讓我吃驚！”
“李主編，我沒有這個意思！”玉書試着解釋：“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您不要多想，我是本着一個員工的基本素質來提出的意見，真的沒有一點點要質疑您的意思！”
“呵呵！”李素輕笑着，那笑容裡充滿了諷刺，讓人聽着都覺得她在生氣。
“主編！”玉書再度解釋：“我知道我還是個小菜鳥，我——”
欒玉書還沒有說話就被打斷了，“你一個小菜鳥就開始提出如何工作了，你不就是看着周玲玲跟我有親戚關係，你這連我的麻煩也找，好啊，你去找南先生告狀，說我的能力不行，讓我也滾蛋好了！”
玉書真的沒想到李素反應這麼激烈，她搖着頭。“主編，我沒有這意思，你如果一再這樣認爲的話，我真的沒辦法跟您溝通了！”
“你的意思是我是不可理喻的？”
玉書發現自己說什麼，李素都在喊，並且情緒激動。
她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這樣子，到底對不對！
她閉了嘴！
可是李素卻還是不依不饒：“你默認了？你再說我是不可理喻的？”
玉書瞪大眼睛，有種難以相信的感覺，她看着李素，怎麼一個領導這麼歇斯底里？
她輕聲道：“李主編，是我不對，我沒有完成這個採訪任務！”
李素一聽，原本的怒意稍微收斂，她看着欒玉書，上上下下的看了看，道：“你的確是沒有完成這個採訪任務，這是你的能力問題！欒玉書，你入職場的原則是什麼？你該做的工作做好，做不好，你可以提出來，但是你非但沒有提出來，還給我改了採訪內容，還質疑我！你的意思是我們都沒有你厲害，你纔是應該坐在這個位置的人！”
玉書一怔，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李素真的不講理。
可是，當她冷靜下來的時候，她又停了停，想了想，道：“李主編，您說的是！我的確是不該如此！”
她仔細想了，李素髮火也不是沒有可能！
李素一看她垂下眼睫，倒也沒有一點點看不起她的意思，李素終於緩和了神色道：“雜誌的定位是一開始就延續的，這個市場我們做了很久，大家都在開會研究，不是我一個人定的！南先生收購《閱歷》半年，也一直在摸索銷售方式，現在，我們都在考慮到底如何定位，如何調整！但不是盲目的調整，不是你一下子腦袋一熱，就給改了的！這牽扯的方面太多！”
這些話，李素倒是很認真的解釋的，玉書點點頭。
李素道：“你採訪的內容，我不能用！你還得去問林董事長，我給你的那些問題，直到你問到了上面的百分之八十，你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玉書一怔，想到那些問題，想到了林默涵之前的話，就算是拋棄自己的一些個人想法，林默涵只怕也不會再回答！
玉書看向李素，輕聲道：“李主編，我恐怕不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務了，林董事長拒絕回答！”
“那你就想辦法！”
“我恐怕！”
“做不到，你可以辭職，另謀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