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程進也不知道，小衣不知道許雁回怎麼想的，可能是真的很嚴重吧，來不及說，或者沒有心情去說。
她再度對程進道：“不用告訴他了，我去帝都，也不必告知他，我明天去，後天頒獎完了就回來！全程不去分許雁回的心，讓他好好照顧他外婆，不留遺憾吧！”
“你不去看看外婆？”程進很是詫異，這人都結婚了，不去看看，以後可能看不到了！
輕易看出來了程進的心思，小衣道：“如果需要的話，許雁回會告訴我，不告訴我，就是不需要，我如果自己去做，反倒是讓他爲難！”
程進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兒，程進還是開口道：“小衣，你跟哥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小衣沒有吱聲。
殷乘風看了眼程進道：“程哥，是出了大問題，之前我告訴你了！”
程進忽然想到剛纔進屋時候殷乘風的話，頓時明白了什麼。
他看看小衣，眼底都是擔憂。
小衣站起來：“我先去給教授打電話，要資料，你們聊！”
她起身往外走去，找了個安靜地地方，給教授打電話要詳細的資料。
殷乘風看向程進道：“程哥，你要不要去帝都？”
程進略一猶豫，點頭：“去！”
他要去見一下許雁回，瞭解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小衣很快要來了資料，她握着電話進來，殷乘風和程進都很沉默。
她把手機裡的信息轉發給殷乘風。
殷乘風看了眼，微微蹙眉。
很快，他看着那上面的資料道：“雨花杯攝影大賽！承辦方昊宇集團聯合帝都電視臺，雨花雜誌是購買方。”
殷乘風眉頭緊蹙。
“昊宇集團？”程進蹙眉：“好像是個大公司！”
“我去查！”殷乘風站起來。“我拿電腦去！”
很快，他拿了一本筆記本來。
打開，敲打了一會兒，他對小衣和程進道：“昊宇集團負責人是吳昊宇，目前沒有看出來問題！雨花雜誌是風景雜誌，小衣拍攝的照片也是風景，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越是看着平靜，越是可能會有問題！”程進也走了過去，站在殷乘風身邊，看他查。
小衣也在等，心裡很着急，面上卻還要告訴自己平靜。
如果真的是陰謀，她更得小心。
她看着屏幕，殷乘風連着敲了很久，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他蹙眉道：“看來這樣查是不好找的，我再看看！”
“也許是我們太敏感了！”小衣道：“應該是一個很正常的攝影大賽吧！師兄，你查一下，看看雨花雜誌的照片稿酬是多少，一般一副照片多少錢！”
“好！”殷乘風查了下，上面的數據很逗，從五十萬到五十塊錢都有。“你這個價錢是非常高的，最高的成交是五十萬，是一位知名攝影師的作品，名字是《漂》。”
“我知道那個作品！”小衣道：“我驚訝的就是，爲什麼我的可以賣到這麼貴？？”
“我今天晚上查！還有時間，你彆着急！”殷乘風安撫小衣。
小衣抿了抿脣，憂心忡忡。
她在想，自己認識許雁回之後，人生都變得複雜了！
這人生，真的無比豐富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