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雁回進了佳年華酒店小衣和欒玉書的房間後問道：“哪個是你的牀？”
小衣看了眼，指着旁邊那個更整齊的道：“這個！”
“我躺一會兒！”他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好，走到牀邊，脫了鞋子，躺了上去。
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很累！
小衣看他一眼，走過去，在牀邊坐下來問：“累壞了？”
許雁回點點頭：“有點累！”
“一個新聞發佈會累成這樣？”小衣看着他輕笑了一聲。
“新聞發佈會不覺得累，出來見到了蘇煜城，覺得累了！”許雁回如實回答。
“你見到了蘇煜城？”小衣有點驚訝。
“對！”許雁回躺在牀上，伸手握住了小衣的手，拉着把玩，道：“說總統找我！”
“那你沒有去？？”看他這麼快就來了，應該是沒有去見總統。
許雁回點點頭：“我爲什麼要見他？”
“行啊！”小衣也忍不住笑起來：“市長，你學會反抗了！”
“我拒絕了！不至於反抗！”
“爲什麼不見他呢？”
“白染在他那裡，他袒護不袒護的，我不知道，總之我覺得不那麼簡單，所以，我要等白染被查了，再去見！”
小衣一怔，“那麼，你覺得白染會坐牢嗎？”
許雁回搖頭：“小衣，只是那種帖子，發出去有動機沒有行動，無法判刑的！”
這也是當初他沒有報警的原因之一，有太多的原因！
小衣了悟的點點頭：“沒關係啊，只要法律公正就行！”
“法律一直都是公證的，只是左右法律的人，未必公證！”許雁回嘆了口氣：“希望總統不會去幹涉！”
小衣明白許雁回的意思，她想了想，道：“我覺得他不會去爲了白染左右法律，他犯不着，爲了白染，他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得不償失！你們這些人總是喜歡考慮大局，以大局爲重。總統如果沒有大局觀，何談總統？”
“你倒是對總統很有信心！”許雁回看着小衣，連他自己都覺得沒有信心，不過小衣這一番話說的他都有點對她刮目相看了！
正躺着，電話又來了！
這一次，打來電話的是小舅媽付雲清。
許雁回接了電話，按得是免提。
那邊，傳來小舅媽的聲音：“雁回，你外婆說想要見你們？”
“現在？”許雁回看看錶，都下午三點多了，
“是的，你外婆想要見小衣！”
“舅媽，外婆什麼態度？”許雁回自然想要知道外婆的態度。
“沒瞧出來，我剛來，她就說要見！”
“那您就說沒聯繫到我吧！”許雁回對着電話道：“跟外婆說，沒聯繫到我！”
在態度不明朗的情況下見面，萬一刺激到了，小衣可揹負不起這個名聲，還有，他也不想小衣受委屈！
小舅媽撲哧一聲樂了：“你外婆在我旁邊，這話，你自己跟她說吧！”
許雁回眉頭一蹙，看向小衣。
小衣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這時，老太太的聲音傳來：“怎麼，我見見你媳婦，你還不樂意？”
“外婆！”許雁回道：“坦白說，我真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