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車便有傭人齊刷刷地奔過來,熱淚盈眶地看着自家小姐。
艾瑪,小姐居然帶了個男人回來,這真是長出息了。
艾瑪,這男人還是個極品帥哥,老爺要是知道該開心了。
艾瑪,神馬狀況?
小姐主動挽住那男人的手?
小姐不是同。‘性’。戀嗎?
一空地的傭人全都瞠目結舌,看着他們的大小姐依偎在那個男人懷裡,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消失在他們視線中。
祁墨痕真心後悔居然會答應這個小丫頭假扮她的男朋友,現在一室的軍官大人全都盯着他上上下下地瞧着呢。
這些人,光是看着都覺得大有來頭,不過嘛,這些都是F市的軍官,按級別,這羣人還得向他行軍禮呢。
“爸爸,這是我男朋友,祁墨痕。”
‘女’孩挽着祁墨痕的手,對着紅木椅上上品着茶的男人說道。
那個看起來大概四十幾歲的軍人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凌厲的眼光審視着祁墨痕。
這是個飽經風霜的男人,光是眉宇間的霸氣就能知道已經叱吒風雲很多年。
只是……
這個男人怎麼突然就老淚了?
祁墨痕只覺得玄幻了。
“乖孩子啊,你總算是開竅了。”‘女’孩口中的爸爸含淚點頭,大有吾家有‘女’初長成之勢。
一室軍人唏噓不已。
早聞這樑家唯一的‘女’娃有着戀。‘女’。癖,今日一見,果然不是空‘穴’來風啊。
光看樑肅天首長那恨不得跪拜未來‘女’婿的表情就能知道,這‘女’娃定是有不少辛酸血淚史。
“爸爸……”
Vivian羞赧地瞪着自己的父親,跺了跺腳,拽着祁墨痕便上了樓。
“老爺,那是小姐的閨房,祁先生進去不太好吧?”
管家是個五十幾歲的老媽子,定然是看不慣年輕人這麼開放了。
誰知,樑肅天只是擺擺手,喟嘆一聲,“生米煮成熟飯也好啊!”
就怕自己的寶貝‘女’兒無能,對男人提不起興趣來,這還真是樑家的恥辱。
一室的‘抽’氣聲,這樣爲自己‘女’兒‘操’碎了心的父親,打着燈籠都未必能找到啊。
“首長,您還是注意身體,不要太‘激’動了。”
說話的是一個小軍官,看着自己的頭兒這麼‘激’動,心裡隱約有些擔心他的身體。
樑肅天重新端起茶,細細地品了起來,一屋子的人都沒有再提剛纔的話。
至少,今天從這裡出去,外界再也不會有人敢說他樑肅天的‘女’兒是同。志了!
其實是他們多慮了,‘女’孩只是把祁墨痕帶到了書房,又命傭人做了些吃的送來,於是兩個人就窩在書房吃着東西,聊着天。
“謝謝你啊,大叔!”
Vivian捏着一個葡萄丟進嘴裡,吧唧着紅‘脣’,鳳眸輕佻,不可一世。
大叔?
祁墨痕黑了臉,他有那麼老嗎?
居然叫他大叔?
“看來你是覺得剛纔太順利了。”
祁墨痕學着她,也捏起一顆葡萄丟進嘴裡,嗯,味道還不錯。
“啊啊啊,我錯了,祁大哥~祁偶吧~”
真有夠噁心的,不過祁墨痕卻還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可以走了沒?”
待在這個地方真不自在,他忽然就想到那個病危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