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卻問閻王!”爲首的一個黑衣人語氣冷冷的說完,便拿着手裡的劍刺向了薛嵐兒。
“娘娘小心!”見狀,明香持劍迎向了那個刺向薛嵐兒的黑衣人,而明情則是護在薛嵐兒左右,持劍迎向了其他的幾名黑衣人。
“他們是什麼人?不難看出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殺自己?而又是誰要殺自己?這令薛嵐兒有些疑惑?”而就在薛嵐兒疑惑的想着之時,除了那十名黑衣人,又有一個突然冒的黑衣人持劍直直的刺向了薛嵐兒的後背。
“娘娘,小心!”正與那名爲首的黑衣人搏鬥的明香見狀,便大喊喊道。
聞聲,也察覺到身後有人的薛嵐兒就地一個翻滾,躲過了那個刺向她後背的人。
但是薛嵐兒剛一起身,那個黑衣人便又緊握住劍,好似非要置薛嵐兒與死地般,狠唳的劍鋒又刺向了薛嵐兒。
“娘娘,小心!”見狀,與那十名黑衣人擊打在一起的明情明香兩人正要躍到薛嵐兒身旁,擋住那個黑衣人,而她們卻被那十名武藝高強的黑衣人纏住,始終無法脫開身。
見明情明香無法脫開身來幫自己,薛嵐兒眸色一凝,看來她只能自己幫自己了。
她正想着,那個黑衣人凌厲的劍鋒已經掃向了薛嵐兒。
見狀,薛嵐兒身子往後一傾倒,躲過了那個黑衣人掃過來的凌厲劍鋒,隨即她才站直了身。
但是她剛一站直身,那個黑衣人便又持劍刺向了她。
見狀,薛嵐兒只得不斷的躲避着那個黑衣人,她雖然不如那個黑衣人那般內力深厚,武藝高強,但是麒鈺翊也曾教過她,如何躲避攻擊?因此她此時便運用起來,但是她越是躲,那個黑衣人便越是不肯放過她的就追不捨。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殺我?”凝眸睨着眼前的黑衣人,薛嵐兒勾脣,語氣冰冷的問。
“去問閻王!”那個黑衣人冷冷的說了一句,便持劍迅速的刺向了薛嵐兒。
“怎麼是女聲?”聽到聲音,薛嵐兒微一蹙眉想了下,而那名迅速刺向她的黑衣人,趁她蹙眉之際,她凌厲的利劍已經刺近了薛嵐兒.....
“小心!”就在千軍一發之際,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隨後薛嵐兒便見一個白色的身影擋在了她的身前。
“哧.....”隨着上好錦衣被刺破發出的細小聲音傳進了薛嵐兒的耳裡,薛嵐兒再凝眸一看時,便見她被那個白色的身影護在了身後,而他胸前被那把原本是刺進薛嵐兒胸膛的利劍刺中,鮮紅的血流出,溼了他胸前的白衣,更染紅了他大片的白衣。
“白笛,怎麼是你?”視線落在他手裡的白笛上,薛嵐兒不用看他的臉,便知道他就是白笛!
“嵐兒,你沒事吧!”白癡勾脣一笑,看着薛嵐兒說着,伸手撫上了她的臉。
“你是什麼人?竟敢來找死?”而就在這時,那個黑衣人見刺中的不是薛嵐兒,她看着白笛冷聲說完,便又持劍刺向了薛嵐兒。
“找死的是你!”見那個黑衣人又刺向薛嵐兒,白笛一把拉過薛嵐兒,雙眸冷睨着那個黑衣人,勾脣冷冷的說完,便手持白笛,飛身擊向了那個黑衣人。
不一會兒,白笛便與那個黑衣人擊打在了一起,但是白笛的武功很顯然要比那個黑衣人高上許多,只見白笛與那個黑衣人沒交手幾招,便一掌擊中了那個黑衣人的胸膛。
“你.....你到底是誰?”被白笛擊中的那個黑衣人口吐一大口鮮血,受了極重的內傷,她看着白笛說完,便飛身離開,而其他的十名與明情明香正糾打在一起的黑衣人也跟着飛身離開。
“嵐兒,我們走!”見那十一名黑衣人都飛身離開,白笛不等明情明香走進薛嵐兒,便上前攬住薛嵐兒的腰,抱着她快速的離開。
“娘娘.....”見薛嵐兒被白笛掠走,明情明香大聲喊着,隨後也飛身躍起想要追上他們,無奈她們的輕功顯然不如白笛,只才追了一會兒,她們二人便找不到薛嵐兒與白笛的身影............
“你想失血過多而死嗎?”見白笛的胸前還在流着血,而他卻像沒事人一樣,抱着自己起起落落的往前飛,薛嵐兒垂眸睨着他胸前被血染紅的白衣,勾脣說道。
“嵐兒是在關心我嗎?”聞言,白笛俊逸的臉上浮出一抹淺笑,隨後他垂眸睨着薛嵐兒,語氣戲謔的說着,便抱着薛嵐兒加快了飛躍的速度。
“沒有!我怕你死了,我會掉下去!”撇了撇嘴,薛嵐兒勾脣說道。
“是這樣!不過我不死,你也會掉下去!”垂眸睨着薛嵐兒說完,白笛脣角邊勾出一抹戲謔,隨即他抱着薛嵐兒的手臂一鬆,薛嵐兒便直線般的往下墜落。
“你......我做鬼都不放過你!”身子往下直直的墜落,薛嵐兒黛眉一橫,怒看着白笛說道。
“怎麼不放過我?”
聽到聲音響在耳邊,薛嵐兒一側眸便見她此時落下到了地面上,並且還在白笛的懷裡?怎麼回事?白笛剛剛不是還在空中嗎?什麼時候到地面上的?而她怎麼就那麼巧的落進了他的懷裡?四下打量了下,薛嵐兒發現此時她與白笛處在的又是一片荒草地,但是這裡的雜草枯黃,長得不是很茂盛,但卻很密。
“嵐兒,你沒事吧!”薛嵐兒正凝眸想着,白笛低沉的聲音又響在了她的耳邊。
“你.....你放開我!”聞聲,薛嵐兒擡眸瞪着白笛說着,便在他的懷裡掙扎起來。
“別.....別亂動!”薛嵐兒用力一掙扎,將她緊抱在懷裡的白笛因爲她的掙扎,牽扯到他胸前的傷口,令他胸前沒有止住的血流的更猛,隨即他便皺起了俊眉。
“你先放開我。”見白笛的胸前因爲自己的亂動,而流血不止,薛嵐兒便凝眸睨着他,語氣稍柔的說。
“放開你可以,不過你要替我上藥!”垂眸睨着薛嵐兒,白笛低沉着聲音說完,便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你.....”看着白笛手裡的小瓷瓶,薛嵐兒微凝了下眸,白笛的傷是因爲她而受的,她薛嵐兒也最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這樣想着,她便拿過了白笛手裡的小瓷瓶。
“等下!”薛嵐兒拿過小瓷瓶,正欲將白笛胸前被刺破的白衣扯出一條大口,白笛便出聲喊住了她。
“怎麼?不需要我幫忙了?”聽到白笛喊等下,薛嵐兒凝眸睨着他,輕挑了下眉,勾脣問。
“把我的衣服脫掉!”垂眸睨着薛嵐兒,白笛勾脣一笑,笑着說道。
“***!”聞言,薛嵐兒扯起嘴角說着,白了他一眼,便伸手解開他腰間的玉帶,粗魯的脫下了他白色的外袍,拉開他仍是白似雪的裡衣,露出了他極具誘人力的矯健胸膛。
視線落在白笛胸前那道還在流血的傷口上,薛嵐兒微凝了下眸,便一把扯下她自己身上的衣襟,替白笛清理了下他傷口處的鮮血,隨後纔將白笛給她的那個小瓷瓶裡的白色藥粉倒在了他的傷口處。
而這藥粉見效也非常快,薛嵐兒剛將藥粉倒在白笛的傷口處,他的傷口便立即不再流血,就連那張開口的傷口好像也抿住了嘴脣一般,縮小了許多。
“好了!可以了。”給白笛上完藥,薛嵐見他的傷口不再流血,她勾脣說完,正欲站起身,她的腰間便多了一張用力的手臂,隨後她被白笛一把就扯進了他的懷裡,薛嵐兒的整張臉都撲在了白笛的胸膛上。
“白笛.....”薛嵐兒怒吼着,正欲起身,便被白笛翻身壓在身下,隨後她的呼吸被白笛迅速奪去,兩片粉嫩的雙脣落入了白笛的脣裡。
“唔.....”雙脣被白笛吻住,薛嵐兒瞪大美眸,用力的推着他。
然而她的用力卻沒能推開白笛,白笛的雙脣緊緊的壓着她的雙脣,輕咬着她粉嫩的脣瓣,長舌在她的脣裡放肆的翻攪着,汲取着她脣裡的芳甜.....
“唔......滾開!”用力的推着白笛,薛嵐兒極力躲避着白笛的吻,隨後她便一把抓住白笛的耳朵,狠狠的擰了起來。
“該死!放開!”耳朵被薛嵐兒狠狠的擰住,白笛離開了她的脣瓣,皺起俊眉睨着她。
“不放!“冷看着白笛,薛嵐兒冷聲說道。
“嵐兒確定不放?”微一挑眉,白笛皺起的俊眉舒展開來,他睨着薛嵐兒勾脣問。
“不放!”白了白笛一眼,薛嵐兒依舊語氣堅定的說。
“你別後悔!”微一挑眉,白笛睨着薛嵐兒說完,便伸手在薛嵐兒的腰間輕輕一點,又點住了薛嵐兒的穴使她不能動彈。
“你....你又點我穴?”又被點穴的薛嵐兒眼冒怒火的瞪着白笛,怒聲問。
“我提醒過你的。”相比於薛嵐兒的怒火,白笛則是俊眉一挑,眼眉帶笑的輕睨着薛嵐兒,勾脣說道。
“你卑鄙!”眯起雙眸,薛嵐兒冷看着白笛,語氣中滿是怒氣。
“還有更卑鄙的。”邪魅的勾起脣角,白笛勾脣低沉着聲音,附在薛嵐兒的耳邊說完,便伸手扯下了薛嵐兒腰間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