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連峰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其餘兩名校長冷哼一聲直接走人,這個樑子算是接下了,王校長看着陰了自己一把的張燁和任佳音,想要狠狠的罵他們倆,可是這個事情是自己硬要背鍋的啊,他拍着張燁的肩膀說:“張燁同學,你這個鍋甩的好啊,以後上大學了再也不要這樣坑我了,我怕我擺不平。”
“王校長,您放心好了,到時候我會幫張燁找人坑的……”任佳音的話音還沒有說完,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立馬躲在張燁身後,可憐兮兮的看着兩個哭笑不得的校長,最後兩個老傢伙無奈的苦笑一聲,他們倆闖的禍,只有自己來背。
經過這一戰,張燁在古郡縣一中是徹底的打響了名號,在學生中就流傳這白髮戰神的傳說,當然,這是後話,回到學校立即着手準備高考的事情,至於唐子健,知道這一次夏令營的結果之後,嚇得學校都不敢去,四大天王被張燁滅掉兩個,七中七傑一死一傷,絕代雙驕李德仁被廢,這個傢伙,簡直太恐怖。
唐子健感到恐怖,喪彪更是嚇得乘坐飛機外出躲避去了,吳校長回到古郡市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喪彪打電話,把夏令營的事情說了一下,最後說:“喪彪,你得罪了一個殺神,自己好自爲之。”
張燁沒想到這一次的大開殺戒竟然把雄踞古郡市的喪彪嚇得落荒而逃,至於唐子健父親直接找到省城那千鬆那裡求救,至於結果怎麼樣,不得而知。
最近的這段時間張燁也忙着高考的事情,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唐子健的事情,還有最爲重要的一點就是高考過後,回到古郡縣的機會是少之又少,等到高考結束拿到通知書之後,張燁便到囂張張連峰的辦公室,有個事情還真需要他幫忙才行。
“張燁,恭喜你啊,對了,你找我有事嗎?”張連峰看到張燁的第一時間就恭喜他,畢竟是華夏武科排名第一的學院。只是誰都不會想到,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當然,這是後話,現在大家都還處於興奮的狀態下。
張燁想了想說:“張院長,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得到一塊空間隕石,我想找一個鍛造師幫我打造一枚空間戒指,不知道您那裡有沒有信得過的人?”
“嘶……”張連峰驚訝的倒吸口冷氣,空間隕石,這個東西簡直就是無價之寶。越是這樣,張連峰越是要謹慎,空間隕石原本就是極品鍛造石,要打造空間戒指必須是八級以上的鍛造師才行,當今世上,八級以上的鍛造師不超過十人。
張連峰一連抽了幾根香菸之後,這纔看向張燁說:“張燁,省城魏鐵匠是八級巔峰的鍛造師,我也只是聽過他的名號,如果你真要打造空間戒指,只有去省城找他。”
“魏鐵匠在哪兒?”
“五十年前他就失蹤了,但是從這些年陸陸續續的得到的消息,他並不是失蹤,而是藏匿起來。”
“藏匿起來?爲什麼要躲起來?”
張連峰直直的看着張燁,想到他的膽大包天,還是把有些事情趁早告訴他,說:“張燁,武科學生是學者如牛毛,成者如麟角,能夠最終成才的很是罕見。所以,能夠從武科大學畢業的學生每年不到一千人,實力基本平均在武士中級水準,所以,每年畢業的學生就成了各大家族哄搶的對象。”
“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去大家族任職吧?”
“對啊,這就是癥結的所在,對於大家族而言,如果不能被自己所用,毀滅敵人是保護家族最好的辦法。鍛造師也是一樣,五級鍛造師都要被哄搶,更不用說八級巔峰的鍛造師。我所知道的八級以上的鍛造師,有四人在大家族任職,其餘的鍛造師全部失蹤。”
張燁倒吸口冷氣,現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殘酷。
張連峰笑着說:“張燁,這一次的夏令營活動讓我看到不一樣的你,如果不想成爲豪門的走狗,那就要把自己變得更強,而且,需要忍的時候必須要忍,明白我的意思嗎?”
“謝謝張院長的教誨。”張燁雙手抱拳,然後問道:“張院長,你的意思是魏鐵匠就屬於那種想要自由的人,躲了起來,是不是?”
“嗯,空間隕石是絕對的寶貝,如果不能及時打造出來,很容易被有些人察覺到它的存在,你利用這三個月的時間一定要找到鍛造大師魏鐵匠,讓他幫你打造出隨身攜帶的東西,然後隱蔽上邊的空間氣息,這樣你纔是安全的。俗話說懷璧其罪就是這個道理。”
張燁點點頭,張連峰和蕭燁羽的話一個意思,蕭燁羽對古郡這邊不熟悉,他熟悉的地方是京城,中海這些大地方。
翌日,張燁就已經到了省城,按照張連峰留給自己的地址來到位於省城地鐵東站的城中心,這裡是省城中心地段唯一的古鎮,前來旅遊的人多了去,張燁的目標則是巷子中央往南走的鐵匠鋪子。
果然是張連峰說的那樣,這裡的鐵匠鋪子已經被圍起來,成爲一個緬懷過去的景點,迎風飄揚的還有一面剛換下來的店名旗子:魏鐵匠鋪子。
張連峰讓張燁暫時住在巷子旁邊,沒事的時候就來這個地方看看,逗留一下,如果他的誠心打動了魏鐵匠,魏鐵匠會主動現身。
所以,張燁直接走進鐵匠鋪子裡邊,看着古老的熔爐這些東西,直接坐了下來,只要給錢就成。每次來的時候,都是坐上半天,腦殼裡邊則在吸收之前戰鬥的經驗,然後學習爺爺留下來的玄學。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
一晃就是半個月的時間,這天,張燁像往常一樣去鐵匠鋪子,來到自己的老位置坐下,他剛坐下不久,身邊突然傳來一陣香風,然後一個女人直接倒在他懷中暈了過去。
“雅琴,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隨即,女人身邊的另一個女子焦急的叫喊起來。
張燁有些鬱悶,說:“我可是坐着沒動,要碰瓷也不是這樣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