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遺蹟，凡是遇見的，都是他的！
敖川看着何凡，這貨比當初玉帝還霸道，神話時代，敖川雖然瞭解不多，但也知道，玉帝沒有何凡這麼狠，以往人族強者吃肉，萬族也能分點湯湯水水。
到了何凡這裡，喝湯？純粹想多了，不把你燉成湯，都是這傢伙仁慈。
“那位古族老祖是哪一族的？”何凡問道：“他的族羣來沒來？本神可以送他們下去見先祖。”
“劍族的，早就沒了。”敖川淡淡道：“劍族曾是用劍好手，每一位族人，都是劍道天驕，傳聞劍族老祖一劍破萬法，在九級道祖之中，也是頂尖存在。”
“一劍破萬法，本神的一刀破萬法，路子相似，可以用來參悟一下。”何凡心動地道：“遺蹟在哪，我們過去。”
“還未開啓，進不去。”敖川搖頭道。
“本神的神目，可無視道紋。”何凡傲然道：“我們可以先進去。”
“真的進不去，你實力雖強，但九級道祖，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那相當於最恐怖的存在了。”敖川輕嘆一聲，見他不信，無奈道：“好吧，你隨我來。”
一揮手，何凡帶着玄龜，依附在敖川老龍身上，前去遺蹟附近。
遺蹟在地底深淵之中，暗無天日，威勢內斂，全然不像是二郎真君遺蹟，神威外露。
在遺蹟之前，具體了各族強者，其中有幾位道初進化者，何凡差點撲上去吃了。
來到角落處，敖川低聲傳音：“不要顯露出來，你要研究就研究吧。”
“嗯。”何凡迴應一聲，看着遺蹟的道紋，密密麻麻，無窮無盡，神威不顯。
嗡
神目剛開，道紋依舊不顯神威，卻見一股刺目神光席捲而來，何凡面色一變，雙目閃過一抹刺痛，一滴滴血水流落而下。
“開不了。”天書之靈當即道：“等開啓。”
“這是怎麼回事？”何凡收回神目，那道劍光也不見了。
“你怎麼突然流血了？”玄龜驚疑道。
“你沒看見劍光？”何凡面色驚愕地看着玄龜。
“什麼劍光？”玄龜迷惑：“你被劍光傷了？沒看見。”
“別說了，先離開。”天書之靈道。
“敖川長老，走。”何凡傳音給敖川。
再度回到山峰，敖川道：“這下你知道，九級道祖的恐怖了？”
“九級道祖，能強到這個程度？之前束縛玄龜的鎖鏈，也不是輕易就破了？”何凡皺眉道。
“那是八級頂峰的，不是道祖級的，如果是道祖神器，拿得出來麼？”玄龜不屑地道：“這玩意比道祖還稀少。”
“還是老朽來和你說說，何爲道祖。”敖川沉聲道，看着何凡收了打擊，內心還有一絲小高興：“道祖之下，皆爲螻蟻，這是在神話時代，公認的真理。”
何凡撇撇嘴，想到聖人之下，皆爲螻蟻這句話。
“九級道祖擁有恐怖神威。”敖川低聲道：“當然，這是穩定之後的九級道祖，剛踏入的，還不行。”
“說快點。”何凡催促道。
“龍族有記載，在古老最古老的時期，天人級，只有八級以上有具體境界，就是道初和道祖之境，道初是爲道之初，那時候世上只有天地大道，一些古老的生靈，就是天地大道所孕育。”
“而道祖，凌駕天地大道之上，號稱一道之祖，你聽過以身合道這句話嗎？”
“以身合道？”何凡嘴角一抽，這尼瑪，前世鴻鈞玩的，這個世界也這麼玩？
“對，道祖已經與天地大道合而爲一，或者說，是徹底掌控了這條天地大道。”敖川沉聲道：“大道所至，道祖所在，大道不滅，道祖不隕，這是神話時代的傳說。”
有點像聖人和鴻鈞那一套，何凡暗自撇嘴：“那劍道滅了？劍祖死了？”
“劍祖死了，劍道未必會滅。”敖川低聲道：“傳聞，有一法，可殺道祖。”
“是何法子？”何凡連忙問道：“你知道？”
“老龍要是知道，也不會只是道尊了。”敖川翻了翻白眼，道：“只是聽了一些，那法子，好像叫做斬道，就是斬斷道祖與大道的聯繫，道祖無法藉助天地大道，就能斬滅了。”
“斬斷聯繫？”何凡摸着下巴，自己秘法之眼可以做到啊，前提是，自己有那個實力。
“對，無法斬斷聯繫，就無法殺死九級道祖。”敖川說道：“除非，你有籠罩天地大道的本事，也就是整個星空，畢竟，大道無處不在。”
“劍祖已經死了，那爲何還能傷我？”何凡不解道：“按你所言，劍祖定是與天地大道斷了聯繫，也沒幾分威能了。”
“這就牽扯到道祖第二種死法了。”
“不是隻有斬斷聯繫，才能殺死麼？”
“還有種自殺之法。”
“自殺？說清楚。”
“以身化道。”敖川眯着眼道：“進化者實力越來越強，堪比，甚至凌駕在天地大道之上，也可以說是行走的大道了，若是迴歸天地，融入大道之中，這天地大道就會強盛，整個星空也會更加堅固強大。”
“而化道之後，九級道祖就會在天地間消失，化爲一種補品，強化天地大道。”
“劍祖是自殺？”何凡面色微變：“化道的，還有攻殺之能？”
“化道之後，天地大道會眷顧與化道道祖有關的人和物，或者說是道祖的執念，守護相關的東西，你剛纔被傷，應該是天地大道的反擊。”敖川講述道。
“劍祖是活膩了，所以選擇自殺？”何凡搞不懂，都九級道祖了，站在進化頂峰了，自殺化道了？
“那個時候的事情，誰知道呢，也許是被逼着化道的也說不定。”敖川幽幽嘆息：“當年龍族祖龍，不也被逼迫化道了？爲了族羣啊。”
何凡沉默了，突然想到前世氣運的說法，這個世界沒有，但九級道祖化道，不就是求一縷生機？懇請敵人放一馬？
真正打起來，天地大道那點反擊之力，絕對擋不住九級道祖，爲了族羣化道，只是不想滅族，一般九級道祖難殺，能逼迫化道，也會退一步。
當初祖龍，就是化道求取族羣生機，轉化成天地大道護佑龍族。
“這天地大道也有衰落的時候，這遺蹟……”
“很明顯，你用自己受傷，驗證了一個事實，這裡面絕對有劍祖老祖死也無法放下的東西。”敖川神色凝重地道：“所以，此地的反擊之力很強，只能等自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