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一個雅間,衆人相繼落座後,對於一路的遭遇,看得出來,衆人都極爲的氣憤,尤其是和尚,一坐下來看向林雲說道。
“林少,這藥器師公會的人實在是太狂了,難道我們這樣算了?”
聽聞和尚這話,林雲微微一笑,隨即吩咐店小二一些酒菜,這才轉頭看向和尚說道,“和尚,是誰說這麼算了的?”
林雲此話一出,和尚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一臉激動的說道,“那林少,我們現在打藥器師公會,把他們給一鍋端了,我不信了,一羣煉器師和煉藥師會是我們的對手。”
“一鍋端了,胖子,按你的意思,是不是連青家,任家,以及其他勢力在藥器師公會任職的人都給廢了啊?”聽聞和尚興奮的話,道士在一旁淡淡的說道。
聽聞道士這話,和尚頓時焉了,青家,任家現在是與自己等人一條戰線的,和尚自然不能對他們出手,而且,其他勢力在藥器師公會也有人,而這些勢力和林雲等人並沒有仇怨。
見和尚沉默,衆人都是微微一笑,這個和尚,平時挺精明的一個人,今日怎麼突然犯傻了。
對待藥器師公會,林雲從來沒有懼怕過,只不過,在藥器師公會,有很多和自己沒有仇怨,甚至對自己有恩的勢力也有人在裡面。
這些人都是煉藥師和煉器師,一方面在各自的勢力擔任長老,弟子一職,同時在藥器師公會也擔任着職務。
對於這些人,林雲自然不會對他們出手,恩將仇報的事情林雲可做不出來。
笑聲落下,林雲看向陸濤和關人傑兩人,開口對兩人問道,“陸濤,關人傑,當初的試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詳細的和我們大家說一說。”
對於陸濤和關人傑的試,林雲從兩人的隻言片語已經聽出,這應該不是一場公平的試。
聽聞林雲的話,再加衆人都是一臉好的看向自己,陸濤和關人傑兩人緩緩將實情說了出來。
按照兩人說的,那一場試乃是藥器師公會會長樑鋼主持的。
在賽之前,樑鋼爲了保證試的公平性,所以讓陸濤,關人傑,以及李師兄,張師兄四人,用了最普通的藥鼎和器鼎來試。
四人都是用最爲普通的藥鼎和器鼎,這是最爲公平的試,陸濤和關人傑也沒有多想便答應了下來。
只不過,隨着試的開始,陸濤和關人傑卻發現,他們兩人所用的藥鼎和器鼎,居然被人動了手腳,完全無法吸收和凝聚自身的元力。
藥鼎,器鼎無法凝聚元力,那意味着根本無法煉丹和煉器。
雖然兩人也直接說明了問題,不過在場的藥器師公會高層卻沒有人站出來爲兩人撐腰,這樣,一場看似公平的賽,陸濤和關人傑這麼輸了。
聽完整個試的過程,林雲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不光是林雲,衆人的臉色也皆是很不好看。
在座的人,都是在很弱小的時候因爲林雲而聚集在一起的,互相之間的感情是十分要好,和親兄弟沒什麼兩樣。
聽聞陸濤,關人傑在藥器師公會居然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以衆人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大哥………………..”這時候,小猿看向林雲喊道,從他的眼神不難看出,小猿是想要爲陸濤和關人傑討回公道的。
隨着小猿的話,衆人皆是轉頭看向林雲,面對衆人的目光注視,林雲冷冷一笑道,“我們兄弟之間,可沒有人是打不還口,罵不還口的人,都被別人欺負到頭了,這個仇自然要報。”
聽聞這話,衆人都是露出一抹冷笑,有林雲這一句話,足夠了。
看着衆人臉的那抹冷笑,林雲接着說道,“不過藥器師公會的成員錯綜複雜,有很多人所在的勢力都是對我們有恩的,所以這一次,我們的目的只是爲了討回公道,對於那些沒有參與這件事情的人,我們不能對他們動手。”
聽聞林雲這話,衆人皆是點頭答應了下來,林雲等人也不是天生殺人狂,並沒有亂殺無辜的習慣,要震懾世人,齊天皇朝的事情已經足夠了。
說定了事情,在酒樓之酒足飯飽之後,一行人直接向着藥器城央的藥器師公會總部趕去。
作爲整個天靈大陸,煉器師和煉藥師的總部,藥器師公會的總部面積很大,並且極爲宏偉。
佔地接近整個藥器城的二分之一,藥器師公會,可以說是一個城之城,其白色高樓林立,在最央,還有一個直接延伸到白雲之的高塔。
彷彿是一根天柱,白色高塔直插雲霄,站在地面,完全看不到高塔的頂端。
“他孃的,這煉器師和煉藥師,不愧是最賺錢的職業,看他們這總部,簡直是用錢壘起來的啊。”站在藥器師公會門口,和尚忍不住的罵了一聲。
“好了,走吧。”聽聞和尚這一聲低罵,林雲微微一笑,隨即率先邁步向藥器師公會總部內走去。
當來到藥器師公會的入口大門處時,四名負責守衛的年壯漢將林雲等人給攔了下來。
四人都並不是煉藥師和煉器師,他們不過是藥器師公會請來的護衛罷了,拿着極爲豐厚的報酬,當然了,他們的實力也絕對不低,四人都是地聖境修爲。
區區四個守衛是地聖境修爲,雖然不算拔尖,不過這也充分體現出了藥器師公會的富有。
要知道,能讓四名地聖境修爲的聖者甘願爲人守門,這報酬可絕對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
面對四人的阻攔,林雲微微一笑,隨即身旁的小猿和阿虎頓時前一步,三下五除而的制服了四人。
既然是來討回公道的,那自然沒有必要和顏悅色了,一路打進去是,只是在先前的時候,林雲已經對衆人交代過,與陸濤和關人傑那件事無關的人不得殺害,所以,小猿和阿虎也只是出手將四人打暈,並沒有傷害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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