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點了點頭，驚訝，確實驚訝。
不過更多的是對楊老頭默默的做了一個世界奸的竊笑。
現在笑的這麼歡，如果自己是奸細的事情曝光了，不知道楊老頭還笑不笑的出來。
楊老頭抿了口酒，然後接着說道，“據說之所以這樣，是因爲不管是政府還是黑暗組織都在爭奪氣運，如果把自己一方的氣運用在了間諜的身上，相當於削弱政府，提升黑暗勢力。”
說着，楊老頭放下酒杯，兩隻手各伸出兩根指頭，“什麼是氣運？氣運就是你本身的運勢和你所擁有的勢力，實力。你實力高了，你的氣運就高，跟着你的人多了，你的氣運也高。”
“人有氣運，組織也有氣運。比如說一個組織有100個人，它的氣運就是這一百個人凝聚而成的。如果它用50個人的氣運讓一個人成爲了進化者，它雖然花了50個人的氣運，但是一個進化者的氣運可能比50個人都強，那麼這個組織的氣運不會變少，甚至有可能變多。”
“但如果這個進化者花了組織的氣運，還跑了，那麼它的氣運就會只剩50個人的。”
“而另一個組織，則平白多了一個進化者的氣運。”
楊老頭說話的時候，四根指頭還比劃來比劃去，像是在比劃有人脫離組織，去了另一個組織。
不得不說，他講的言簡意賅。
然後雲錦又問出了自己好奇的一個問題，“那如果咱們政府培養了一個半步金身的人才，那個人才跑了，不會損失氣運嗎？”
楊老頭夾了口菜，“會。但靈能屬性化之前的修煉都不消耗氣運。如果他是個間諜，他的氣運本身就不算在政府當中，也沒什麼損失不損失。他走之後，他在政府所擁有的氣運都會留下來。”
“但如果他修煉成了進化者，他修煉的那些氣運，損失的都是政府的。”
雲錦瞭然了。
怪不得在進化者這有個門檻，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時，雲錦想起了黃金蟹女和無臉女，“那像是那些類人型的生物，她們是怎麼成爲進化者的？”
說道這個，楊老頭渾身打了個一個激靈，原本醉醺醺的樣子居然瞬間清醒了很多，像是這個話題特別的敏感一樣。
楊老頭看向雲錦，“你有接觸到那些類人型的生物？”
雲錦看着楊老頭那認真的表情，心中一突，感覺自己是不是問錯了問題，他隨口說道，“我家有一隻蔻伯。”
楊老頭拍了拍腦袋，神情恢復了正常，“對，對，對，看我這腦子，我忘了你的家世了。”
可能因爲這個，楊老頭放鬆了許多，但依然沒有鬆口，“這個話題我不太適合說，你要是好奇，可以問問你家的長輩。”
說完，他看了看雲錦，又補充了一句，“其實和咱們一樣，他們也是靠氣運。”
說完這句話，楊老頭再也不提這個話題，像是個禁忌一樣。
雲錦表面上沒在意，但心中卻留了意。
楊老頭今年六十多，接近七十歲，看樣子真的是瞭解很多辛秘啊。
接下來，雲錦也沒再打聽事情，而是專心的和楊老頭吃起飯喝起酒來。
一頓飯吃下來，也算是賓主皆歡，楊老頭都醉倒在了桌子上。
雲錦把他扶着出來，酒店的經理早就等在外面了，他按照人把楊老頭扶到辦公室休息，然後又親自送雲錦離開酒店。
出了酒店，雲錦打了個車，然後回了據點。
回到據點，雲錦在自己的房間裡想了很久，然後在心中問無臉女，“你能搞定一個進化者嗎？”
無臉女沉默了一會，雲錦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氣憤。
過了足足十幾秒，無臉女才說道，“只要七級以下，我都視爲螻蟻！”
唉呀媽呀，這麼牛的嘛。
雲錦把自己不信任的想法毫無保留的傳遞給無臉女，無臉女則是從雲錦的身體中出來，在雲錦面前又凝聚成那個白衣，長髮，沒有臉龐的女人樣子。
好像這個樣子能給她提供自信，她驕傲的說道，“七級以下的進化者都不修精神力，不管來多少，都不是我的對手！我的精神攻擊可是範圍攻擊，範圍內的全都會被我無差別攻擊。”
雲錦點了點頭，“那正好明天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幫我去接一個人。”
無臉女乾脆的拒絕道，“我不能獨自待在太陽底下。”
雲錦，“我會安排人，讓你附身。”
無臉女僅有的器官：嘴咧了咧，“可我不想幹。”
雲錦心念一動，無臉女頓時渾身寸寸龜裂，變成一團灰色的氣團，雲錦把這氣團揉成一團，然後毫不猶豫的開始了拳打腳踢！
“啊！我錯了！”
“別打了！疼！”
“我錯了，主人！”
五分鐘以後，雲錦甩了甩胳膊，擦了擦汗，坐回牀上，“現在呢？”
麪糰裡傳來弱弱的聲音，“願意...”
這傢伙絕對是個抖M，不打不舒服斯基。
雲錦拿出手機，在死者微信羣聊裡，發了個信息，讓一月來找自己。
過了五分鐘，一月敲了敲門，然後走進了臥室。
雲錦把無臉女的情況介紹了一下，然後又說了一下王軻的情況，然後安排道，“明天你安排二月，讓無臉女附身，然後去接我朋友，再準備一輛車和一個司機，去接應。我會在遠處觀察，然後給他們下指令。”
接着雲錦看向無臉女，“明天聽到我命令，你就直接讓所有在場的人全都失去意識。”
雲錦又看向一月，“到時候讓二月直接把我朋友帶走，其他什麼都不用管。然後在據點和我集合。”
“是！”一月領命走了出去。
之所以雲錦不打算親自出手，不是因爲他怕自己出事，而是雲錦想了想，他現在身份特殊，能不露面的情況下，儘量不要露面。
一旦他的身份暴露，完不成國家的任務，到時候遭殃的還是地球的人們。
而一月的話也儘量不要露面，畢竟一月是他在黑暗勢力明面上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