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被核精徹底湮滅,此事在華夏古武界引起極大的震動,甚至是華夏高層,也派人調查此事。
可是,李凌就好似人間蒸發一樣,沒人知道他在哪裡。
一時之間,華夏古武界風起雲涌,人人自危。
東北,烈陽門!
烈陽門在華夏古武界,算是二流宗門,門內弟子不多,可化勁武者卻有三位。
驕陽高懸半空,驅散冬季的寒冷。
可在烈陽門內,所有弟子都感覺心中冰涼。
自從烈陽門之主趙青山戰死南非,趙波作爲趙青山獨子,烈陽門大師兄,便繼承了門主之位。作爲烈陽門新一代門主,趙波野心很大,他希望烈陽門成爲華夏古武界下一個泰山北斗。可今日,他卻非常後悔,後悔自己爲什麼要接手烈陽門。
“哎!”
長嘆一聲,趙波擡頭看着大廳內十幾位弟子,心情沉重。
“門主,咱們現在怎麼辦?”一位弟子臉上浮現擔憂之色,餘光掃視趙波手中的一塊漆黑令牌。
令牌漆黑如墨,上邊雕刻着一個猙獰的骷髏頭,尤其是那雙用藍寶石鑲嵌的眸子,就如同鬼火一樣,看起來極其森然可怖。
“門主,咱們烈陽門傳承了兩百多年,不可以就這麼斷絕啊!”一位白髮蒼蒼的暗勁老者,一臉憤慨地開口。
“天叔,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趙波臉上浮現一抹苦澀,右手緊緊抓着閻羅令,道:“閻羅令一出,古武者必須服從,如若不然,閻羅殿衆鬼不會放過我們!”
距離少林寺覆滅也有三天了。
在這三天內,閻羅令就好似索命符,但凡出現,必定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門主,不好了!”
陡然,一位青年弟子一臉驚恐地從外邊衝入大廳,氣喘吁吁地大喊道:“小鬼來了,小鬼來了!”
“什麼?”趙波臉色大變,“在哪裡?”
大廳內的所有烈陽門弟子,也是表情複雜,眼眸中流轉着懼怕之色。
“噠噠噠!”
緩慢地腳步聲從大廳外響起,一道修長的身影,緩步走進大廳。
來者一身藏青色長袍,臉上帶着猙獰的黑色小鬼面具,一雙冰冷的眼眸暴露在外。
望着走進大廳的小鬼,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小鬼,閻羅殿的索命小鬼。
“趙門主,你已經拿到閻羅令二十四小時了,是否做出決定?”小鬼聲音冰冷,視線一掃,看向站在最前方的趙波。
趙波臉色複雜,咬着牙,迎上小鬼詢問的目光,“烈陽門願意聽從閻羅殿號令!”
“好,很好!”小鬼眼中浮現滿意的笑容,身子一轉,大步向着大廳外走去,道:“趙門主,捏碎閻羅令吧,裡邊的禮物,一定會讓你滿意!”
看着小鬼大步離開,那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心有不甘,看向趙波,“門主,烈陽門兩百年基業,你就這麼拱手送人了?”
“天叔,如若不然,你要我怎麼做?八泰門、空洞宗、太雪二泉山、白木宗…一共十九個古武門派,三天時間,僅僅三天而已,就有十九個古武門派被閻羅殿覆滅。”趙波雙眸欲裂,聲音顫抖,“天叔,你告訴我,咱們烈陽門比之被閻羅殿覆滅的十九個古武門派如何?”
聽着趙波的質問,白髮蒼蒼的天叔一陣啞然。
深吸一口氣,趙波臉色黯然,望着手中的閻羅令,猛地一捏。
“嘭!”
“這,這是什麼?”
“我的真氣在增長!”
“太神奇了!”
趙波臉上浮現錯愕之色,望着手中泛起的星光。
閻羅令化爲了一蓬星光,瀰漫在空氣中。這些星光擁有着神奇的能力,淬鍊真氣,加快真氣的凝鍊!
“不愧是武林第一人,不愧是閻羅殿!”僅憑這一手,趙波就知道,烈陽門永遠不可能是閻羅殿的對手。
與此同時,華夏大地,數十個宗門,正發生着與烈陽門類似的情況。當然,也有不少宗門拒絕臣服閻羅殿。
拒絕臣服閻羅殿,結局無一例外,全部覆滅。
在閻羅殿收服古武界宗門的時候,錦衣衛也在全力追捕修仙者。
門簾宗,位於大巢湖的卿朝山。
數十位身穿迷彩服的錦衣衛成員,手持能量武器,將卿朝山上的一座寺廟圍了起來。
爲首的赫然正是左目密探孟嘗。
在孟嘗對面,十幾位修仙者面色驚恐。
在這個時代,修仙者也就比普通人強上一點,即便是一位暗勁武者,就能夠橫掃這羣修仙者。
“你,你們是什麼人?”一位十七八歲,長得眉清目秀的少年,聲音顫抖地問道。
“門簾宗宗主寶霍呢?”孟嘗表情冰冷地開口。
“宗主不在!”
“不在?”
孟嘗眼睛一眯,寶霍可是李凌點名要拿下的修仙者。
“拿下!”
“是!”
一聲令下,孟嘗後邊的錦衣衛快速上前。
“你們不能這樣!”
“我們沒犯法,你們不能抓我們!”
面對如狼似虎的錦衣衛,這羣修仙者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
孟嘗表情森然,盯着遠處的寺廟,冷聲道:“炸掉這寺廟!”
“是!”三位錦衣衛步伐迅猛,拿着定時炸彈,向着寺廟掠射去。
“不,不能炸!”
“你們會被天譴的!”
聽着孟嘗冰冷的話語,那羣被錦衣衛扣押的修仙者悽慘大叫,眼中閃爍絕望之色。
“誰敢炸我門簾宗!”陡然,一陣憤怒的咆哮從遠處響起。
孟嘗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眼皮一擡,扭頭看向聲音響起的方向。
“是宗主!”
“宗主回來了,我們安全了!”
寶霍臉上佈滿憤怒之色,盯着遠處數十位身穿迷彩服,手持能量武器的錦衣衛,大聲道:“你們憑什麼扣押我門簾宗弟子?”
“就憑我們是錦衣衛!”
“什麼?”寶霍心中一抖,盯着表情冷漠的孟嘗,“我門簾宗並沒有做過什麼得罪錦衣衛的事情!”
望着一臉忌憚的寶霍,孟嘗嘴角泛起一抹滿意的笑意,道:“寶霍,還記得一個月前,你在京城指點的一位少年嗎?”
“是他?”寶霍瞳孔猛地收縮,臉上泛起苦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是禍事,悔不當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