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已經不止一次聽周安這麼開口,見怪不怪,反正待在周安身邊可保安全。
“沒事,來再多的人,我抱着林慕茹,然後你來保護我和林慕茹就好了。”張宏笑着,緊了緊摟着林慕茹的手。
現在這林慕茹可是貼身護符,只要把她摟在懷裡,那麼安全方面不用擔憂。
周安這麼個強者,待在身邊,有她在,還不信有人能夠威脅到他們。
姚江明慌慌張張的出現在樓梯口,他朝着身後望去,彷彿被什麼東西跟着一樣,看到坐在候客廳的張宏,猛地一愣,轉而繼續朝着門外跑去。
頭也不回,一路狂跑。
張宏沒有攔他的去路,外面有不少殺手,姚江明出去也是送死。
本來張宏就不打算留姚江明活路,這傢伙太跳了,還拉來一個玄氣境修士找他麻煩。
姚江明出去沒多久,樓上慌慌張張的跑下來不少人,許多人神色緊張叫着。
“快報警,本質先生的兩個朋友死了。”
什麼?
張宏一愣,死人了?上面發生了什麼,越來越多的人從樓上跑了下來,本來安靜的候客廳一下變得熱鬧。
許多人站在候客廳紛紛給自己司機打電話,讓他們準備好車輛。
喬天然和陳耀舉兩人在一起,在他們身後跟着的是他們的女兒,喬冰跟張宏打着招呼。
今天一晚上到是沒看見喬冰,也不知道她之前去做什麼,還以爲喬天然沒有帶她過來。
“喬老爺子樓上發生了什麼?”
喬天然滿臉凝重:“就在剛剛和本質孝田一同前來的另外兩個商人食物中毒,死的很慘,七孔流血。”
“食物中毒?”
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當時和本質孝田一桌的人足有好幾人,怎麼偏偏死了兩個島國人呢,看來外面的那羣人是爲了本質孝田而來。
這也可以解釋,本質孝田爲什麼帶了一大批的修煉者。
因爲他知道有人追殺他。
“看來這件事跟我們沒什麼關係,我們只用在旁邊強勢圍觀就好。”張宏心下大定,糾結了一晚上的麻煩,原來不是找他得。
一開始聽到周安讓他小心點,還以爲那些人是來找他的麻煩。
他惹得仇人太多了,修真教派就得罪了兩家,還不算那些小勢力。
本質孝田一臉陰森的出現在電梯口處,從裡面走了出來,和他並肩而行的王德國表情也不是很好。
“讓警局的人全部出動,今天這裡的人一個都不許走,不能讓島國商人死的不明不白。”
這對於王德國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恥辱,有人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殺死了島國另外兩個商人,這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裡。
如果這件事不能妥善解決找出兇手,那對於他來說,將會是人生的一個污點。
“什麼不準走?兇手又不可能是我們?”不少商人不滿,他們位高權重,在華東市說話有一定的份量。
王德國皺眉,的確他錯誤的低估瞭如果包圍這酒店,這裡面的富商只怕沒有一個人會樂意。
到時候在上面隨便講幾句他的壞話,他這個官職可就沒了。
“那麻煩大家稍微配合一下,等事情解決了,立馬讓各位回去,大家好好配合,事情很快就能解決。”
王德國無奈的把目光放在了喬天然身上。
這個時候估計也就只有喬天然開口才有用,他的身份還有輩分擺在那裡。
喬天然到也給王德國面子,幫他說話,頓時候客廳安靜了不少,還是有不少人不滿,卻也不敢明着講。
王德國心裡怪不是滋味,他這麼一個市長,說話的份量居然還不如一個商人。
半個小時候,警車將酒店圍了個水泄不通,大批武警從門外走了進來,手持衝鋒槍,全身都是漆黑色的裝備,可謂武裝到了牙齒。
“市長武警已在外待命,隨時可以進入酒店。”
王德國讓所有商人排隊,一一接受詢問,他今天必須要查出兇手是誰。
這些飯
菜都經過嚴格的檢查,不會有問題,那麼下毒的人只可能是吃飯的過程中下的毒,加上死的兩位商人從都到尾,都坐在凳子上,兇手的範圍縮小了不少。
王德國將那些於他們有接觸的人好好的審問了一遍,還動用了測謊儀。
一一詢問下來,沒有一個人撒謊。
王德國疑惑,這怎麼可能,難道有人在不用接觸到他們的時候下的毒?
真要這樣,下毒的人會是誰,在不接觸島國商人的時候下毒?這不可能,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太過於匪夷所思。
難道是修煉者?
想到這一種可能,王德國的臉色猛地大變,如果這件事牽扯到了修煉者,哪怕是他也要小心一點。
一旦牽扯進去,迎接她的可能就是死亡。
他看向了本質孝田,卻發現本質孝田不見了蹤影,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另外幾個人,都是他們島國的人。
王德國疑惑,他們的人被殺了,他們幹嘛消失。
帶着武警朝着樓上走去,在本質孝田的房間內找到了他,原來他是來看他的劍鞘還在不在,還真是一個武器收集狂,發生這樣的事,還擔憂這些東西。
“本質先生,這裡不安全,要不你跟我先去警察局把,在那裡沒人敢亂來。”
本質孝田搖頭:“我哪也不去,殺了我朋友的兇手必須要找到,不然這次的合作只能終止,而且回去之後,我會把這一趟華東市之行告訴其他的同僚,讓他們永遠不要在來華東市。”
王德國一臉爲難,真要這樣,他這個市長的頭銜可就不保,一件事情沒處理好,直接和島國斷絕生意上的來往,這對於華東市來說絕不是什麼好消息。
經濟發展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候客廳,張宏應該是這裡表情最輕鬆的人了,喬冰不明白張宏爲什麼這麼的淡定,不由好奇的詢問。
“怎麼看你的樣子有點心災樂禍。”
“這哪是什麼災,別人島國人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心災樂禍又從何談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