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莉打開房門,瞧了眼站在洗手間外的宮晟,有些不樂意的回:“這些天天天喝,喝得我都想吐了,可不可以不要喝了啊?”
宮晟牽起她的手,往餐廳走去:“你看看你現在瘦成什麼樣了?再堅持喝一個月。”
“還要喝一個月?”
“對,你的身體最近愈發的差了,還怕冷,吃補藥畢竟是藥,吃多了不好,所以就要多吃,多喝一些對身體有益的食物。”
貝莉嘟着小嘴,滿心的不樂意:“這幾天喝雞湯喝得我都沒有胃口了,也許是因爲太補了,我感覺最近愈發的累。”
宮晟的腳步頓下,在她的鼻頭上面輕輕一刮:“小東西就是藉口多,明明就是不想喝。”
“我真的沒有啊,本來就很累嘛。”而且特別愛睡。
宮晟寵愛把她抱起來:“行了,今天只喝半碗就可以,好不好?”
貝莉白了他一眼:“還問我什麼好不好?我要是說不好你肯我不喝嗎?”
“當然不會,不管你說好不好,我都要讓我喝!”
“那你還問?”
宮晟笑了一下,沒有出聲,扭過頭,步子加大的朝餐廳走去。
坐在餐桌前,貝莉看着這碗濃濃的雞湯,煩厭的很。
宮晟依舊是親力親爲的喂她喝:“來,小嘴張開。”
貝莉的脣抿着,十分不樂意。
“別用那樣的表情,喝半碗就可以。”
貝莉嘆了聲氣,輕輕的張開嘴,喝着宮晟遞過來的雞湯。
有些時候,她真的覺得宮晟就是把她當成小孩子一樣管制,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大人,一個成年人看待。
忍着胃裡的不適,逼着自己喝了幾口之後,貝莉瞧了眼宮晟。
宮晟挑眉看着她:“怎麼了?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貝莉叮着他,想了一會兒,那個問題,她一直都很想知道。
“你十九歲的時候到底是生了一場什麼病?”
就是從那場病之後,他的人就變了,變得不正常,變得無情狠毒,不顧他人的想法。
而加住在她身上瘋狂的愛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宮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間問這個問題,他的臉色倒並沒有什麼變化,只不過眼角有一種不異察覺的異色流出。
“生了一場差點要了我命的病。”
“可到底是什麼病呢?”
“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好端端的怎麼問起以前的陳年老事了?”
“沒有,我就隨口這麼一問,就是想知道一些。”
宮晟把手裡的雞湯放下,拿來紙巾把貝莉的嘴角擦了下。
“那場病帶給了我很多不同一般的感覺和感情,對我來說,是我人生的一個轉折點。”
“恩?怎麼說?”
宮家的人都知道,他得了那場病之後,人就變了,大家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對他生出意見,害怕他的。
“總之一句話,它改變了我的人生!”
“可是你生的到底是什麼病?”他這樣說,和沒說根本沒有區別啊。
“因爲它,我才知道我內心深處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這句話,宮晟是盯着貝莉說的。
那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