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北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看着席鈺寒的眼神果真充滿了恨意。
他冰冷的語氣更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剜着她人心。
她用力抽出一隻手，忍着身下撕心裂肺的疼，擡起手毫不猶豫的朝席鈺寒臉上打去。
“啪”的一聲巨響充斥着整個包廂。
席鈺寒的動作隨之猛然一怔，臉上火辣辣的疼讓他的意識漸漸清醒，可身下的那股感覺讓他無法自拔。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低頭看了一眼秦小北，她臉上掛滿了淚水，看着他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那麼陌生和冰冷。
席鈺寒的眸底閃過一抹黯然，心裡狠狠的抽了一下，他的動作也戛然而止。
他都做了些什麼？
他強迫了秦小北對嗎？
若不是，她怎麼會哭？她臉上的表情那麼痛苦，就像他的心一樣，那般疼痛，那般痛苦的掙扎着。
席鈺寒愣愣的看着秦小北，像是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都做了些什麼，眼底浮出一抹恐慌。
他停留在她的身體裡久久沒有動作，讓秦小北感覺異常的難受，很漲紅很疼，可是她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她別開臉，再也不看他一眼，只感覺一股強大屈辱感包圍着她，眼淚就像開了閘的水庫，悄無聲息的不停的順着她的眼角流落。
她的淚水灼傷了席鈺寒的心，他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猶豫，想要抽出，卻感覺有股強大的魔力阻止着他。
這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美好，他怎麼捨得輕易退出？
可他怎麼能對秦小北做出這種事情？
別說是秦小北，就連他自己都想殺了自己！
他都等了那麼久，就這一刻等不了嗎？
“小北，你……我……”席鈺寒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席鈺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解釋！
秦小北卻像聽不到他的話一樣，靜靜的躺着，不發出一點聲音，她全身上下給人的感覺都是一種悲涼。
唯獨那一處，讓席鈺寒猶豫不決。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之前喝醉了是嗎？對不起我……”
席鈺寒就像個茫然無助的孩子，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
他根本不敢去看秦小北，只是將頭埋在牀上，附在她耳邊慌張的道歉。
他一定是喝了酒才做出這麼混賬的事，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本就離他那麼遠，他怎麼能把她越推越遠？
“你若是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對不起，對不起，我現在就走。”說出這句話，席鈺寒感覺廢了他好大的力氣，他緩緩的從她身體裡退出，“但是我不會放棄你，我會等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呵。”身下的女人扯脣一笑，臉色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我第一次就是給了蘇少權，因爲我愛他，你滿意了嗎？”
席鈺寒高大的身形一僵，萬箭穿心的疼傳來。
“我一直都愛他，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我從來都不愛你，我只討厭你，一刻都沒有喜歡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