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北看到他的反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凌晨和席鈺寒不是兄弟嗎？據說以前還關係很好，況且這次席鈺寒是爲了幫他，帶着席氏集團那麼多員工加班加點趕出來的方案，就這麼被凌晨利用，被他耍了？
虧她前兩天還幫着他扛下了那副畫被摔壞的事，當時就該告訴席鈺寒，讓席鈺寒找他好好算賬纔是。
“你們凌家的人竟然是這樣的人，那你呢，這個計劃是凌晨和你父親一手策劃的，可你又是什麼？”她記得當初席鈺寒同意幫凌晨，是想幫他保住凌總的位置。
而也真是因爲有凌南這個威脅在，才讓席鈺寒同意。
凌南輕笑了一聲，聲音有些涼，“我能是什麼，只是他們父子兩的一個棋子，配合他們演好這場戲。”
他表面的任何受寵都是假的，那些名車、名牌，都不是屬於他的。
當初撞秦小北的車，他也是故意的，總想破壞點凌家的什麼東西，撞了一次車，修理費都要幾百萬，當時差點沒被凌父打死。
秦小北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凝重：“那你到底是不是凌家的孩子？還是隻是他們僱用的你？”
“當然是，私生子而已，見不得光的，什麼都沒有，只有被他們利用的份兒。”凌南說的雲淡風輕，好像根本不在乎，可實際心裡卻是很在乎的。
沒有人不會在乎自己的出身，更不會不在乎自己的父親如此偏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同樣經歷的緣故，秦小北一時對凌南完全無法討厭起來，他也是一個可憐的人，跟她以前一樣，因爲是私生子，所以被秦家利用隨便嫁人，隨便陪睡。
“原來你和我一樣。”秦小北朝他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個大姐姐，“既然你都清楚凌家的嘴臉，爲什麼不離開凌家呢？你該不會是喜歡當傀儡吧？”
“你才喜歡當傀儡，之前是我媽帶我回凌家，以爲把我送回去，就能讓我過上好日子，至少不用再跟着她受苦了，回到凌家確實是如此，我想要的都有，可是凌晨的媽佔有慾太強了，不讓我白用凌家的一點，直到現在，局勢變成了這樣。”
凌南說的正起勁，卻又突然停下來了，撇了一眼秦小北，沒再說話。
秦小北也正聽上癮了呢，現在的局勢又變成什麼樣？他被他們關起來？
可是似乎還有比這更嚴重的？
“後來呢？凌晨的母親做了什麼？”
她一直不是很喜歡凌晨的母親，聽到凌南這番話，她都能感覺到，凌晨的母親不是省油的燈。
可是說到這裡，凌南卻不打算繼續說下去了，看着她挑了挑眉，“我可以告訴你一個你和席鈺寒都不知道的秘密，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告訴你。”
“什麼秘密？”
“你先答應我的條件再說，真是沒想到，兜兜轉轉這麼久，我還是得讓你幫忙，就當是你報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