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恆在怎麼說也是花季城的少主,羌付雖然是他的姑父,可是畢竟他還只是個外人,自己被他這樣說,很不服氣,眼睛惡狠狠地看向羌付。
羌付看到了楊恆的目光,上前幾步,一手抓起楊恆的衣領:“怎麼,不服氣,不服氣你可以和我較量較量,可是我看你也沒有那個本事。”羌付說完,一甩手就將楊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楊恆的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痛的一下子還站不起來了,只能坐在地上慢慢自己的臀部。
羌付見楊恆吃痛的樣子,不屑的看了一眼,然後說道:“說完就帶着幾個下僕走了。
楊恆見他們走遠了,勉強的站了起來,羌付的武功不低,可是楊恆卻是沒有武功的。
一個沒有武功的人被一個有武功的人這樣重重的摔在地上,說沒事那是騙人的。
楊恆一邊揉着自己的屁股,一邊一瘸一拐的走向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少年。
楊恆將自己的另一隻手伸到半躺在地上的少年道:“兄臺,你沒事吧。”
那個少年沒有理會一個伸過去的手,連忙爬起來跪在楊恆的面前,磕了幾個頭,磕頭的同時嘴裡還說道:“多謝這位少俠救命之恩。”
楊恆連忙扶起少年,說道:“我沒做什麼,不用謝我。”
楊恆雖然這麼說,可是那個少年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磕頭,連續磕了好幾個之後才停下。
磕完頭之後,他的額頭滲出血來了,也不知道這血是被那些人打出來的,還是剛纔磕出來的。
因爲臉部沒有一塊是完好無損的,所以不知道他的血是怎麼來的,不過大部分應該是被打出來的。
“對了剛纔那些人爲什麼要打你啊。”楊恆先問問事情的緣由。
“沒什麼,剛纔我路過的時候,就是不小心撞到了他,結果就...。”少年帶着哭腔說道。
他現在其實也是很委屈的,其實他剛纔已經說謊了。
實情是羌付撞到了少年的身上,可是羌付不由分說的直接
就將他打了一頓。
少年不敢說出實情的原因有一個,就是他知道在這人羣裡還有羌付的人。
如果將這次的事故完全的說成是羌付的錯的話,直接以後肯定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可惡。”以後緊緊的握緊了拳頭,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的姑姑爲什麼會嫁給這樣的人。
羌付他本來就是花季城裡的大戶人家,應該算是個員外了,又一次他到湖邊遊玩的時候,就與楊靜認識了,不知道怎麼的,他們兩個竟然蒙生了愛意,最後還結婚了。
“在下徐元義,今日之恩,我來日定當報到。”說完就擠出了人羣,跑掉了。
熱鬧結束了,人羣一開始散了。
只是哈衣多突然感覺有一個目光正注視着自己。
哈衣多順着頭來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是一個綠衣老者在看着他,當哈衣多看過去的時候,他就將目光收回了。轉身擠進了人羣,不見蹤影了。
哈衣多真的,剛纔的目光,可不僅僅只是一般看人的目光,剛纔的目光好像帶着一點奇怪的眼神。
哈衣多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看了個邊,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奇怪的吧,自己頭上綁個頭巾,在這個世界也應該算是正常的啊。
花季城某個角落,“大哥,這幾天揚善不在,正是奪取花季城的大好時機啊。”應該人影對着羌付說道。
羌付想了想,的確,揚善不在城裡,要奪取花季城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
“哈哈,二弟,別說揚善不在城裡,就算他在,我們也有秘密武器,他一個揚善算什麼。”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個人影正是羌付的弟弟羌顧,此人的面貌與羌付回事相像。
“大哥,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們幫忙。”羌顧勸道。
“知道了。”羌付敷衍的回了句。
羌付在這幾年,暗中一直在招兵買馬,就是爲了要搶奪花季城。
在羌付招兵買馬的同時,羌付還交結了一些神秘的任務,
羌付許下了他們好處,要他們來幫助自己,他們見好處也不錯,就答應了,可是羌顧他可不想勞動他們。
那些人可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人,與他們做交易,風險太大,所以羌顧纔想能不用就不用,可是自己解絕的是就自己解決。
花季城是一個繁華的城池,要是得到這城池,財富可是隨便撈了啊。
羌付是一個財迷,野心又大,他當然會打花季城的主意,爲了自己的事情能更加的順利,還千方百計的將揚善的妹妹楊靜娶過來。
那次在湖邊相遇不是偶然的相遇,其實都是羌付一手策劃的。
如果在揚善回城前,就將花季城奪下的話,就算時候揚善回來也是無濟於事了。
“顧,準備,我們明早就攻上常青殿。”羌付吩咐羌顧道。
常青殿是花季城中心的一個大殿,是花季城城主揚善的住所。
常青殿是因爲這裡的景色才得名的,在常青殿的周圍都是花花草草,明年春來時,這款裡的花草比別的地方都要開的早,凋謝的時候,也比別的地方凋謝的叫晚,所以叫常青殿。
花季城也是因爲這裡都開着各種各樣的話才得名的,在別處見不到的奇異的花,在花季城都可以見得到。
所以在春天與夏天的時候,花季城都會引來大堆的遊客。
現在正是初夏時節,奇花異草都已經盛開,所以這時候花季城的遊客也是最多的。
當然,因爲人多,搞出一些小摩擦是最常見的,有的甚至是大打出手。
這時候,揚善都會出來阻止,和平的解決所有的問題。
當然還是有些外人是不瞭解揚善的,比如就之前與哈衣多說話的藍衣人。
揚善的話,如果加入犯錯,他會義無反顧的大義滅親,管他是什麼人。
羌顧聽了羌付的話,露出了一個笑臉,應了一聲就退下了。
羌顧走後,羌付也露出了一個笑臉,這個笑臉是手裡是的笑臉,好像花季城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