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錢被搶走了!”
錢靜一聲尖叫,目瞪口呆的眼睜睜的看着那個搶錢的劫匪手上拿着一大摞錢,坐在摩托車上跑了。
“我靠,竟然當街這麼明目張膽的搶錢!”
劉天也是愣了一下,雖然經常在報紙和電視新聞上看到有飛車搶劫的,但是他總覺得這種事情距離自己很遠,從來也只當做是個故事聽聽罷了,沒想到今天還叫自己真正的遇上了一回。
不過劉天隨即便冷笑起來,騎着摩托車就了不起了麼,要是一般人當然追不上了。
但是你想想劉天乃何許人也,他可是修仙人士,他現在的身體素質連汽車都跑不過他,就更別說一輛摩托車了,要是連摩托車都跑不過,那他這些年也算是白練了。
劉天剛想邁開腿要跑,就突然身體一頓,停在了原地,他想起了自己現在是要調查那個神秘勢力,所以現在不能隨隨便便在大庭廣衆之下暴露實力,而且即使不是因爲不能在那個勢力眼皮底下暴露實力,他也不能在大街上就做這麼超人一樣的事情,否則第二天報紙上就會出現他的身影。
不過不能追,不代表劉天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劉天眼角餘光看到地上有一塊小石頭,隨即靈機一動,連忙撿起那塊小石子,頓時身上爆發出一股只識彎弓射大雕的無比狂霸的氣勢,然後啊呀一聲大吼,將手裡的小獅子對着那輛摩托車扔了出去。
“嗖!”
如同一支利箭劃破空氣的聲音一樣,那顆小石子,如同一顆飛速降落的流星一樣,瞬間化作一道黑光,那速度實在是快到了極致,以至於常人都難以以肉眼看到那顆小石子以及他的飛行軌跡了。
那顆小石子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它與空氣摩擦產生了熱量,在它的表面形成了一層燃燒的空氣層,如果此時能夠放慢來看,就可以發現這顆小石子就跟流星一樣,燃燒着,拖着長長的尾焰點設想那輛搶錢的摩托車。
只是不到半秒鐘的時間,那顆小石子便擊中了摩托車。
“轟!”
一聲巨響傳來!
這顆小石子的體積也就是一顆大白兔奶糖的暗笑,但是它所攜帶的動能確實非常恐怖的,別看他小,其實他的動能已經不亞於一顆剛出炮膛的炮彈了!
那小石子準確的集中在了摩托車的後輪上,瞬間就將那後輪打爆。
下一刻,只見那輛摩托車忽然做出一個很奇怪的動作,左外右拐的,彷彿駕駛摩托車的人喝大了一樣,它歪歪扭扭的繼續向前跑出了三米後,便突然一個高掀翻了起來,像一匹發瘋了的野一樣,將車上的兩個人全都掀飛出去。
別忘了,之前這輛摩托車的速度可是相當快的,以這樣快的速度帶來的慣性施加在摩托車上的兩個人,後果就是那兩個人被掀飛出五十多米遠,躺在了地上又翻滾了好幾圈,最後才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反正就是一動不動了。
“哈哈!活該!誰較你搶錢的,誰較你強本大爺的錢了,這就是人在昨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真是活該啊!”
那兩個人摔得很慘,但是劉天卻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因爲他們活該啊,假如說,劉天是別人,是一個拿了錢要去給受了重傷的老婆角手術非得,如果被這兩個人搶了錢去,那絕對是滅頂之災啊,所以勿以惡小而爲之啊,這兩個人絕對是罪大惡極。
“哇!那個摩托車竟然翻了啊,真是太好了,我還愁追不上了呢!”
看到摩托車煩了,錢靜哈哈大笑,拉着劉天就要跑過去。
錢靜可不知道摩托車是劉天打翻的,她還以爲是摩托車自己翻的。
劉天二人跑到了摩托車二人的身前,發現這兩人都已經昏迷不醒,不過他們倒是幸運,由於帶了安全帽,所以似乎腦袋並沒有儲出血,要不然一定會當場就被摔碎了的。
劉天看到其中一個人手裡還握着那一捆三千塊錢,於是將那三千塊錢拿了回來,放進了上衣口袋裡,然後又好心的打了個120,算是救人一命吧,雖然他不仁,但是自己還是很義的啊。
而另一邊,在那個房屋中介裡,那個正裝女性正無所事事的坐在凳子上,擺弄着手機,他正在看一本最近很火的小說,叫做《深山少年闖都市》,這本書寫的很有意思,很純很那啥,又很熱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本書的主角有點怪怪的,正裝女性覺得這本書的作者夜與人一定也是個腦洞很大的人,要不然怎麼能寫出腦洞這麼大的書呢?
過了一會兒,正裝女性看了看錶,都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那個之前要租房子卻沒帶錢的小屁孩還沒回來,這讓正裝女性覺得六天一定是個騙子,被正裝女性拆穿了之後就藉口去取錢,其實就是跑了。
正裝女性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唉,現在的人啊,真是都喜歡裝啊,一個個的窮逼,沒錢還要裝,真的是……”
正裝女性是個很勢利眼的人,因此她很瞧不起窮人,她能做到副經理這個位置,其實也是靠着se誘上司才得來的,因此正裝女性很現實,眼裡的世界觀,就是有錢就是大爺,沒錢就是下等人。
就在正裝女性正在心裡各種瞧不起窮人的時候,劉天和錢靜二人又踏進了這家房屋中介公司。
“我拿錢回來了,快點辦理手續吧!”
劉天高喊了一聲。
正裝女性吃了一驚,蔓延不可置信的看着劉天,以及劉天手裡的一捆百元大鈔,心中想着:“怎麼可能,他這個窮b怎麼可能會有錢呢,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去偷的!切,窮人就是窮人,窮人都是一羣低劣的人渣罷了!”
不過正裝女性雖然瞧不起劉天,但是受到職業素養的關係,正裝女性也不會拒絕劉天,畢竟劉天租了房子,正裝女性也是有提成的,正裝女性纔不會跟自己的工資過不去。
劉天在正裝女性的協助下很快辦理了手續
,拿了門鑰匙準備直接去房子裡住了。
正裝女性抽了劉天一眼,又看了一眼劉天身邊的錢靜,覺得錢靜這小姑娘長得挺水靈,心想菏澤麼水靈靈的小姑娘怎麼就被劉天這個窮b搞到手了呢,一定是被劉天打臉充胖子再加上花言巧語所欺騙了吧,真是的,窮人就是這樣,全都是壞人,窮人都該死啊。
正裝女性對錢靜說:“小姑娘,女人這一輩子,一定要對自己好啊,不能隨隨便便就跟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垃圾男人,現在的男人都花言巧語的,你很容易上當受騙的,尤其是窮人男人,更是低劣,千萬不要被某些打臉充胖子的男人所欺騙了,尤其是你這個年紀。”
劉天終於聽出了正裝女性話裡的意思,這不是赤果果的鄙視劉天麼,而且這不是劉天最生氣的,讓劉天最生氣的是,這個娘們臭表砸,竟然瞧不起窮人,擦,真是個表砸啊,窮人也是人,沒有這些普通老百姓,哪來的那些有錢人?!
就在劉天心想着怎麼能報復正裝女性一下,讓正裝女性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麼的嚴重的時候,濡染一聲驚喜的叫聲從劉天身後傳來。
“啊!恩公!你怎麼在這裡啊!”
劉天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襯衫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正一臉驚喜的看着自己。
“這個人似乎有點面熟啊?”
劉天自言自語嘀咕着。
這時,那個白襯衫的中年男人已經來到了劉天身前,激動地淚流滿面的對劉天說:“恩公,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叫劉天的吧,你忘記了麼,那次在滄城市,我被人綁架了,就在我以爲我要被那個歹徒殺死的時候,是你,是你踩着七彩祥雲,踏着燦爛的陽光衝了進來,將那個歹徒一巴掌扇死了,把我救了,我這才能得以活命啊!”
“噗嗤!”
那個白襯衫中年人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錢靜的輕笑聲,劉天一轉頭就看到錢靜正在捂嘴輕笑着,問道:“你笑啥?”
錢靜兩隻眼睛笑的眯成了兩個彎彎的月牙,一邊笑一邊說:“這個人說的太搞笑了,他竟然說你腳踩着七彩祥雲,你是齊天大聖啊還踩着祥雲,你要是齊天大聖,那我豈不是王母娘娘了,呵呵!”
劉天也有些無語,這個年輕人說的確實有些誇張了一點,不過劉天音樂有些印象當初在滄城市似乎自己確實是無意間破獲了一起綁架殺人案,救過一個人,於是劉天問那白襯衫中年人道:“哦,不過你知道我實在是有些忙事情很多,所以對於當初救你的事情有點記不清了,那你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一聽你的名字我就想起來了呢!”
白襯衫中年男人激動地說道:“恩公,我叫朱大壯啊,你當時不僅救了我,我爹也被你救了,你忘記了麼,當時我和我爹一起被綁架了的!”
“哦,那你爹叫什麼?”
劉天問道。
“我爹叫朱剛烈啊!”
朱大壯回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