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天天不會解釋,這個人一開始就對她解釋了種種,她家的天天吻了就是吻了,甚至還會厚臉皮的說味道不錯,而這個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解釋,愛人之間何須解釋?
天天被噬情寒死死的控制着,別說親吻,就連拉手他倆都是謹守心神,絕不敢情動半分。
因爲誰也不敢保證一旦情動,東方翎天的噬情寒會否發作。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能臉不紅心不跳一點事都沒有的往下親。
還好沒有被他得逞,一想到差點就被其他的男人親吻了,凌祁雪就覺得噁心得隔夜飯都想吐了。
冷眼等到眼前的東方翎天死了,凌祁雪就感覺到眼前的景象突然變了,,身邊還是拉着她手兒的東方翎天,不過,他臉上沒有被她甩了兩巴掌的狼狽,那掌禍國殃民的臉,還是那麼的迷人。
“天天!”凌祁雪緊緊的握住東方翎天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雪兒你怎麼了,剛纔我怎麼叫你都不應,急死我了。”看到凌祁雪終於有了迴應,東方翎天喜出望外,也緊了緊握住凌祁雪十指的手。
雪兒,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今生牽你的手,絕不放開。
“剛纔我看到你要吻我。”凌祁雪噙着笑意,打算逗弄東方翎天。
東方翎天神色僵硬了好一會兒,神色黯淡下去,“雪兒,我……”
“沒事,等我們從這裡找到解法或者解藥出去後,你就會恢復健康的。”凌祁雪安慰他道。
“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沒有那麼差,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纔會夢到我了?”東方翎天打趣着,捏了捏雪兒圓潤的鼻尖,感受着這真實的感覺,心裡才踏實下來。
自從走近這個毒霧陣裡,他的心裡便莫名的感到不踏實,總覺的會發生什麼,還好雪兒還是好好的,還在他的身邊,這一切就足夠了。
“去你的,現在不是夜裡,也不會做夢!”凌祁雪左手掄起一個小拳頭,給了東方翎天一拳。
“哎喲!”東方翎天卻突然捂住胸口,“雪兒!疼!”
“天天,別開玩笑了,我們先找到解藥再說。”凌祁雪幫助他揉了揉胸口處。
“雪兒,如果我發生什麼了,你一定要把我的靈魂毀滅,不要讓我生生世世不能愛,不敢愛!”東方翎天每一句都說得很吃力,凌祁雪這才意識到他不是在逗她玩,而是這一切都是真的!
“天天!你哪裡不舒服!”凌祁雪着急的幫助他揉胸口,“是不是這裡疼,我幫你揉揉,很快就會好的。”
揉着,凌祁雪臉色越發的蒼白,這是寒毒發作前的徵兆!
偏偏就是在這個毒霧陣裡,偏偏就是在這個環境最惡劣的時候!
但是,沒有辦法,天天的寒毒說發作就發作,沒有任何預兆,也不會跟你打好商量,她只能一邊從混沌世界裡掏出大牀來,一邊把火爐也一起掏出,把東方翎天放在牀上,然後把火爐點燃,又在大牀周圍千米處佈置了毒陣,組號這些,她才返回來。
她的心裡在淌血,這一次,她不能抱着天天一起過了,因爲這裡的環境惡劣不說,還要時刻提防着那個鬼女人前來搗亂,時不時的放一個毒霧,不然就是什麼厲害的武器之類的。
火爐準備後,幾乎是貼着大牀在燃燒,凌祁雪又拿出一些天炎火蓮出來,擰出汁液滴入東方翎天的嘴裡。
相處久了,小紅對凌祁雪也很是大方,儘管每一次凌祁雪跟她要天炎火蓮,都是一副割肉的表情,但每一次她都是很大方的拿了天炎火蓮給她。
天炎火蓮並不能治癒東方翎天的寒毒,只能給他的痛苦一些紓緩作用,凌祁雪做好這些,神識全開,小心的提防着周圍的動靜,一邊不時的觀察東方翎天的情況。
上次是六天六夜,這次不知道是九天九夜,還是翻倍的十二天十二夜,凌祁雪只知道不管多久,她都要守在他的身邊。
毒霧的空間是那麼的靜謐,甚至是靜寂到有些可怕,凌祁雪獨坐在牀邊,不敢瞌睡,唯恐一瞌睡就會讓鬼女人有機可乘。
毒霧陣裡永遠都是灰霧的天氣,好在她的混沌世界裡有眼光,日出日落。
如此過了三天三夜,凌祁雪眼圈已經比國寶熊貓還黑,眼皮也隱隱有打架的趨勢,只是一想到一旦睡着了,天天就會有危險,她就強撐着站起來,圍着東方翎天的牀走幾圈,然後重新坐回去。
五行劍實在看不下去了,關心道:“雪兒你去休息一會兒,我來看着,不會有事的。”
凌祁雪不肯,五行劍雖然能看穿外在的危險,可他不懂醫,萬一天天有危險,他什麼都不懂。
疲憊的掙扎着不讓自己昏睡,大約又堅持了半天,太陽西斜,凌祁雪有種疲憊到只要眼睛閉上就能大睡三天三夜的感覺,趕緊從混沌世界裡掏出一把復元丹,恢復體力。
這個世界就有這點好,只要你有本事煉製,都能找到相對應的藥草,煉製出許多的丹藥。
一把復元丹吞下之後,凌祁雪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只是黑眼圈依舊存在。
“五行,我們聊天吧!”
“成,你想聊什麼,我捨命陪君子!”
“……”
有這麼嚴重嗎,不過她不是君子,你也不用捨命。
“你上一任主人是什麼樣子的人?”
“不知道!”
“……”
“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他!”
“……”有這樣的劍與主人嗎!
“不過她跟你很像,都是女人!”
“……”凌祁雪開啓吐血模式,都是女人就像!五行你的眼光還真是統一化!
“而且她跟你一樣,都是五行全屬!”
廢話,不是五行全屬怎麼能喚醒你!
“而且她跟你差不多一樣高!”
“……”爲毛每一樣都拿來比一比。
“她是個殺伐果決的女人!”
“打住!你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不要說一句就停一下!”
“那好吧,我的上一任主人是一個殺伐果決的女人,好像我跟她打了很多的戰鬥,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只知道那裡不是這裡,再後來,她沒死,我卻莫名其妙的到了這裡,再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