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用【血花白羽】茶的治療了四天的侯仁,身體的力量感覺恢復了七八成,有些傷口的血癤也脫落了,侯仁不得不讚嘆下這【血花白羽】真不是一般的治療外傷的好東東,要不是這茶方,自己可能真的在這路上就掛了。
“喂,你這幾天每天喝的這個東西怎麼聞着這麼難聞,你竟然還能喝下去,讓我聞着都有點想吐。”楊玉茹看見侯仁又一次喝着那難聞的腥苦茶時,不由佩服道。
昨天才恢復往日精神的小白,看見侯仁又端起那茶,急忙跳到一邊去裝吐的樣子了,由於昨天一恢復過來的小白,有了動彈的精神,這時剛好看見侯仁喝着那【血花白羽】,以爲是什麼好東西呢,於是跳了過去把侯仁手中的茶搶了過來,一飲而盡,隨即大吐特吐。
直到現在小白一看見侯仁喝着茶就做想吐的表情動作。
“我這不是早跟你說了嗎,這是我以前在家用的偏方,專門治療外傷的呀。”侯仁再次對楊玉茹表明自己也是無奈才喝這種東西的。
“我還是難以相信喝這種東西可以治療你的傷勢”楊玉茹撇了撇嘴道。
“呵呵,世間有很多事情不是常理可以推測的,你覺得喝藥治病爲啥不覺得喝茶也可以治病呢,喝着茶能療傷你感覺很奇怪,那是你早已經被吃藥療傷這個觀念給深入心中,先入爲主的緣故使你不願接受這種觀念。”侯仁給這個還不相信這茶可以療傷的楊玉茹講解着爲何她會這麼不信的原因。
“哦,這樣啊,但是我還是不願相信。”楊玉茹聽了侯仁半天的說教後,又是冒出這麼句讓侯仁無語的話。
在他們談着正酣的時候,外面的馬車突然一剎車,讓車內的楊玉茹差點來了個大馬趴,侯仁和小白都還好沒有啥大礙,於是楊玉茹隨即衝着外面的人大聲叫嚷道“車伕你個笨蛋,你這是怎麼駕車的,剛纔差點讓姑奶奶我摔着,”
可憐的車伕在外面弱弱迴應道‘“小姐呀,道上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正好倒在路上了。”
聽見車伕說有個少年倒在路上,車內的侯仁及抱着小白的楊玉茹都下了車來看看這道上出現的情況。
在這山間的四米多寬的道上還真是有個衣着破爛,滿身泥巴的少年在這路中斜橫躺着呢,也不知是死還是活,在山中出現這種在道上有人臥道不起的,若是善良的人才會下車看看,要是那些不拿人命當回事的主,遇見這種事,直接就飛馬過去,踩着就踩着活該你在路上不動,
幸虧這個車伕還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沒有直接駕車過去。
“咱們過去看看吧,若是能幫下他就幫一把。“楊玉茹對侯仁道,救死扶傷也算是一件大大的善德之事了,她小時候就受母親的正統的道德教誨,平日在沒事的時候就去自己住的城裡沒錢人聚集的地區,發放錢物,有時候她一天發放的錢物是官府一年的發放賑災物資還要多,這樣樂善好施使得楊玉茹在家所在的城裡的獲得了絕大數貧窮人的喜愛和擁戴。
“不知道這人是好還是壞,我先過去看看,在這荒山野嶺之地有這大的少年,在還真不敢斷言是不是陷阱。”侯仁攔住了要過的楊玉茹,從小看過一些人心險惡的書籍,因此這時的侯仁明顯多了個心眼。
“恩”楊玉茹應聲道,她聽這麼一說還真是覺得有點大意了,一路發生過這麼多事了,現在發生什麼事也都是有可能的,但是她內心真不希望這倒地的少年也是扮演搶劫或者陷阱之類的一員,因爲若是那樣,這外面的世界對於不出城一直在家族之翼成長的她來說真是太可怕了。…
身體恢復了七八成的侯仁在幾個閃身,眨眼間就到了這個倒在道上少年的身邊,蹲下身來警惕地翻動了下這個少年的身體,當少年的身體被翻過來後,侯仁真是沒有擔心的了,這少年臉上沒有泥的地方露出的是病態的蒼白之色,加之呼吸的虛弱,讓侯仁確定了這少年沒有危險性。
回頭對着楊玉茹道“他沒事,就是虛脫了”,然後就把他把抱了起來,帶回馬車上。
在用溼布給這個少年擦了臉之後,才發現這個少年,真是有一副極其英俊的一塌糊塗的臉龐加之細長的眼睫毛和一抹不太重的劍眉,真是讓人都有點懷疑這個人是個女孩,但是侯仁確定他是男的(由於抱他時不小心碰到他的小弟弟了)。
經過喂灌了幾口小白最愛喝酸羊奶後,這個少年終於清醒了。
當樑楓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周圍還站着二個陌生的男女,身邊還有個小白熊在他們兩個的肩膀跳來跳去,從身體不時的晃悠,他知道他這是在一輛馬車上,一輛內部裝飾華麗的馬車,是他從前從沒坐過的馬車,然後不由得冷聲聲地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見到這個少年醒了,侯仁和楊玉茹都趕快過來瞧瞧這個少年,小白也如好奇的寶寶般,急忙的跳到侯仁的肩膀,一會又跳到了楊玉茹的肩膀上好認真的觀看着這個被救的少年。
可是聽到這個不符合這個少年的年齡的冷淡之聲,瞬時讓他們兩人心中涼了一大截,怎麼救了一頓就了個這樣聲音冰冷的人,聽着這聲音感覺好像人們都欠了他似的。
“餵你小子聽好了,是我救你上馬車的,你說話最好別來這種調調,好像給我們該救你似的。”侯仁對着這個少年大聲道。
楊玉茹雖然是個大小姐但是此時顯示出女性獨有的觀察心理能力,拉過還要繼續說的侯仁耳語道“你先別說呢,他好像遇到什麼事情纔會這樣,看我能不能解開他的心結。”。
然後楊玉茹對着這個少年柔聲道“我叫楊玉茹,他叫侯不忘,你的名字什麼呀?”。
樑楓剛纔被侯仁吼了一頓,頓時感覺自己不該對救自己的人這麼冷淡,畢竟他們不是自己那些迫害自己家的人,現在又聽着楊玉茹這般好語氣說話,語氣很平淡道“我叫樑楓,謝謝你們救了我。”。
侯仁聽見這個剛纔冷冰冰的叫樑楓的少年居然也會說“謝謝”,不由得佩服懷柔政策的優點,難道真可以解凍冷冰冰的人,其實非然,這個樑楓多虧侯仁這頓爆吼才讓他轉換了冷冰冰的態度。
“那你是哪裡的呢,怎麼會倒在道上呢?”楊玉茹又問道。
聽見楊玉茹這個問題,樑楓猶豫了好一會才彷彿做了決定般的說道“我是米勒特城西城區的一個家名爲雲瞄的布料鋪的鋪主的兒子,三年前我的母親得重病去世,我就和父親照看鋪子,我家的鋪子由於在那條街上常年生意是非常好,結果引起了隔壁鋪子的趙武翟的嫉妒,藉着他有個在城裡西區當護衛軍中隊長的姐夫,用詭計無賴我家的布料有摻假的嫌疑,帶着一幫人把我家的鋪子的布搶劫一空,還說是拿着去找檢驗師去驗證去,過了好幾天沒有消息,我父親把這事告訴管我們那塊治安的護衛軍,誰知他們早已沆瀣一氣,說我父親無賴人家趙武翟,結果我父親在一怒之下就去趙武翟理論,結果最後被趙武翟給打成重傷,誰知明天護衛軍的人來我家說我父親把趙武翟給打傷了,讓我家出錢賠償他的醫療費一千金幣,我父親當即就怒火攻心加之傷勢未復,去世了,他們看着我年幼更是毫無顧忌的搶劫我家的錢財,那個趙武翟還打算殺我,幸好我及時逃出了城,我打算離開這裡去找個別的城市裡學院去學好功夫回來,替我父親報仇,帶的乾糧不夠,沒想到在路上給餓暈了”。
侯仁和楊玉茹都認真地聽了樑楓半天的悽慘遭遇講述。
“唉,怎麼會有這種事呢,”楊玉茹有點不敢相信生活中居然還有這種這事。
“持強凌弱的事,從古到今從沒有斷過,只是你生活的環境太過優越,不會接觸這種事。”侯仁對楊玉茹道,侯仁心想自己不正和樑楓太相似了,都是被因勢強的家族和個人強搶東西,但是又無處找人尋公道,只能靠將來自己的實力去給自己個公道。
相同的遭遇讓侯仁和樑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侯仁對樑楓說了句“我可以幫你復仇,讓你親手手刃那個趙武翟。”。
聽着侯仁這句話得樑楓驚訝的看着比自己就大幾歲的侯仁居然說此話。
然後樑楓起身抓住侯仁的課袖子問道“你真的可以幫我報仇嗎?”。
“對,你的仇家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我有十足把握,讓你在不出三天就可以報仇,畢竟我們到米勒特城還需要一天多呢”侯仁對着明顯很激動的樑楓道。
在一旁的楊玉茹聽着侯仁和樑楓的對話,不由得插嘴道“在米勒特城出了事,我幫你們兜着。”,在那裡還真沒有她好怕的存在。
這一句話又是給樑楓一大強心劑,他感覺今天是不是自己走了大運,讓自己碰見這兩位恩人,不但救了自己的命還幫自己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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