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李華容說話,趙天仁突然隨聲附和道:“老韓所言極是啊!方銘確實不是什麼廢物,而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如果他那樣也算廢物的話,那我們在場衆人根本什麼都算不上了。”
連趙天仁都開始爲方銘說話,這是李華容始料未及的,他實在是想不到,方銘到底是怎麼認識這些大人物的?又是怎麼讓他們產生這種印象的?
此時此刻,李華容的心裡簡直有驚濤駭浪,實在難以平靜,也更理解不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正當此時,就連錢太白也開始隨聲附和:“不錯,方銘確實有些實力。畢竟之前跟我比眼力的時候,他竟然連我都打敗了,讓我輸的心服口服!”
看到這麼多大人物都在議論方銘,並且極其讚美,其他人都感覺非常震驚。
或許方銘在他們眼裡只是廢物,只是沒用的窩囊廢。不過,在這些大人物眼中,方銘似乎變成了一位值得崇拜和尊敬的人物,他們實在難以相信。
李華容更是不敢相信,她一度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要不怎麼會聽到這麼荒謬的話來?
看到李華容驚訝的目光,又看了看在場衆人,樑同悲撇撇嘴,疑惑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我真是搞不懂你們,怎麼這麼誇獎,那個廢物?方銘就是個沒用的窩囊廢而已,虧你們也相信,一日是狗,終身是狗!”
聞言,錢太白冷哼一聲,反問道:“老樑啊,看你這麼激動的樣子,似乎是害怕我們說出方銘的優點,讓劉家看好方銘,所以你想跟劉家聯姻的計劃就破滅了吧?”
雖然樑同悲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他顯然是不願意承認。
樑同悲皺着眉頭,冷冷地回答道:“你想多了,就他那種傢伙,怎麼可能會威脅到我們家正漢的位置?”
“方銘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完全不知收斂,鋒芒畢露,遲早有一天會受到教訓的。”
趙天仁也回答道:“老樑,你就不要說這麼多陰謀論了。那些視頻又不是方銘自己拍的,而且視頻中的內容都是真的,你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可是樑同悲就是嘴硬,堅決不願意承認。
“老趙,我這可不是陰謀論,而是合理推測!你們看待事情的角度真是太片面了。保不準方銘的背後有什麼團隊,故意營造出這些假象,就是爲了打造方銘的人設也不一定。”
見樑同悲想的這麼多,趙天仁一時間無言以對,自己低頭喝酒,沒有繼續說話。
反而是一直沉默的高立明突然開口了:“我看大家也用不着繼續爭論了,不管你們怎麼猜測,方銘纔是當事人,他才知道事實。”
“更何況今天來這裡,根本沒見到方銘,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衆人想想也是,無奈的搖搖頭,隨後自顧自的喝着酒了。
李華容在一衆大人物之中顯得有些無措,劉鎮雄等人也沒明白這些人的意思。
看起來,韓於墨一羣人似乎都非常看好方銘,而且給了方銘頗高的評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無奈之下,爲了改善尷尬的局面,李華容只好堆起笑容,再次給大家敬酒。
不過韓於墨卻忍不住了,他直接站了起來,鄭重的說道:“不好意思,老夫人,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再見!”
說着,韓於墨就離開了座位,準備轉身離去。
“且慢!韓老先生,您這是……”
李華容顯然想要挽留,不過根本沒什麼用。
聞言,韓於墨也不遮遮掩掩了,非常直接的回答道:“老夫人,有話我就直說了。”
“說實話,要不是爲了見方銘,我今天是不會來到這裡的。不過既然來了也沒有看到方銘,繼續呆在這裡也沒有意思,所以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之後,沒等李華容反應過來,韓於墨就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了。
李華容整個人都傻眼了,只覺得難以置信。
就在這時,趙天仁也站起來,一臉笑容的說道:“老太太,抱歉了,我突然感覺有點不舒服,我也先回去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很快,趙天仁也帶人離開了,高立明和錢太白一些人緊跟其後。
最後桌上只剩下劉家人,還有樑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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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同悲一臉笑容的說道:“老夫人,他們真是太過分了,明明是來參加您的生日宴會的,居然提前離席,一點禮貌也沒有!”
“不過好在我們樑家還是知道李樹的,既然現在他們都走了,不如我們來談談婚事的事情吧?”
李華容無奈地看了樑同悲一眼,她哪裡不知道樑同悲的如意算盤。
樑同悲就是想把方銘踢出去,讓他徹底跟劉語嫣分開,好讓自己的孫子上位。
要是沒有今天這件事,或許李華容根本不會在意方銘,還會一如既往的覺得方銘只是個廢物。
不過有這麼多大人物都看好方銘,並且對他有極高的評價。此時此刻,李華容突然有些後悔,他們是不是真的錯看了方銘?
想到這些,李華容只好隨口搪塞道:“樑老爺子,今天這個場合就不必討論這件事了,到時候我會跟方銘商討一下的。”
樑同悲也不是傻子,既然李華容都這麼說了,顯然是推脫的說辭,這件事估計沒那麼容易成功了。
無奈之下,樑同悲只好長嘆一聲,隨後,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了此處。
此時此刻,宴會大廳除了劉家人,也就剩那些普普通通的客人。
李華容如釋重負,直接癱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許久。
隨後,他擡起頭來,對劉鎮雄嚴肅的說道:“鎮雄,馬上找到方銘,我要見他!”
對於李華容突然的命令,劉鎮雄一時間難以反應,這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找到方銘啊。
不過這時候,劉鎮雄突然想到劉語嫣,於是把劉語嫣叫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