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瞧，”老嬤嬤生怕沐瀾看不大懂，還將那畫冊直接正着放在她的面前，笑呵呵道，“要是有不懂的，可以問老奴。”
這……這簡直沒辦法看，沐瀾心裡嗷嗷直叫，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和玉溪姐給的那本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連腿毛乃至體毛都畫出來了，畫冊裡的人不着寸縷地摟在一起，連表情都十分生動。
“服侍丈夫呢看上去很簡單，可實際上是件很細緻的活兒呢，”老嬤嬤不辭辛苦地詳細解說，“你看看這裡……”
說着，她指向了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身體，道，“每次歡好之前，幫着揉揉，丈夫都會喜歡的。”
沐瀾只覺得眼前發昏，看不到老嬤嬤指的是哪裡，她裝作自己看清楚了，連連點頭，心裡卻拼命祈禱老嬤嬤快點兒結束這場婚前教育。
然，老嬤嬤並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
後面的圖案更辣眼，看得沐瀾脖子都燒起來了，她清咳了一聲，看向了桌子。
老嬤嬤一眼便發覺了，過去給沐瀾倒水，“都怪老奴，居然忘記了姑娘還沒喝過水。”
“謝謝，”沐瀾得體地道了謝。
原以爲老嬤嬤就此算了，誰知道她合上畫冊，讓她說出剛纔畫冊上有幾個體位，又有什麼要訣之類的。
沐瀾那叫一個鬱悶，她哪裡還記得那麼多啊，便故作羞澀道，“嬤嬤放心，我都記在心裡了。”
“老奴明白，可是姑娘要是說不出來的話，老奴不知道姑娘是不是記得，”說完，又把畫冊從頭到尾地翻了一遍。
這個過程，沐瀾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一般煎熬了。
這老嬤嬤可真是夠堅持的。沐瀾頭大，只得乖乖地將看過的東西說了一遍，不然她擔心還要看第三遍。
北宮良垣，你死定了，居然讓她看這些東西！
沐瀾在心裡將北宮良垣罵了個狗血淋頭，這邊還得羞怯地面對老嬤嬤。
老嬤嬤這才滿意地收了畫冊，又問了個讓沐瀾噴水的問題，“如若姑娘以後碰上小日子了，那該怎麼伺候世子爺呢？”
“小日……日子……”沐瀾腦子卡殼了，她哪裡知道怎麼知道？難不成這裡的女人來了月經還要伺候男人？要不要這麼變態？
“是啊，小日子，”老嬤嬤很有耐心地重複了一句，等着沐瀾回答。
“這個……這個就不用伺候了吧？”沐瀾心裡mmp啊，神經病的女人才會在月經來了的時候伺候男人，難道就不怕得婦科病吧。
“這個就是姑娘的不對了，”老嬤嬤的臉色沉了幾分，說道，“賢惠的妻子會給丈夫安排好通房，這個可以是姑娘自己的人，雖然這個時候說這個不妥當，但是總比不知道的好。”
沐瀾愕然。
“姑娘屋裡的四個丫頭，老奴都覺得不錯，姑娘安排着就好，”老嬤嬤無視她的錯愕，又接着說道，“老奴再問姑娘一個問題？”
還有問題？沐瀾真想一頭暈過去算了，可是她又沒錯，幹什麼要暈呢？不如就讓老嬤嬤暈過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