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讓汐瑤緩解痛苦的東西只有一樣,九花雨露膏……這東西只是聽說過,卻沒有見過……”白飛飛嘆了口氣,轉頭看向端木璟聲音帶着幾分鬱悶:“不知道璟王爺可能尋到?”
“九花雨露膏?”端木璟眯了眯眼,似乎從未曾聽聞這個東西。
見端木璟不懂,白飛飛也只是嘆氣,輕聲道:“可惜我醫術不夠精湛,我師父他老人家曾經談過,這世上有一種神奇的止痛藥,名爲九花雨露膏,可是這東西極爲的罕見。更何況也比較雞肋。所以,我也並不知道哪裡可以尋到。若是璟王爺也不知曉的話,這……”白飛飛看着牀上的沐汐瑤,帶着幾分感嘆,“就要看汐瑤的造化了!”
沐汐瑤輕笑,那蒼白的臉色帶着幾分盈弱,她轉頭看着白飛飛和端木璟,忍不住的揶揄道:“僅僅幾鞭子,難不成還能要了我的命?”
虛弱的說完這些話,沐汐瑤卻還是直抽氣,這後背越來越痛,已經讓沐汐瑤難以扛得住了,此刻能不叫出來,也是因爲她強忍着咬着脣不讓自己叫出來。
“我的女兒怎麼樣?”沐天水站在門口,沒有進來。他的聲音聽起來就是那般的焦急。
“讓,沐伯伯進來嗎?”白飛飛輕聲的詢問,雖然沐汐瑤的後背不着片縷,可是那慘不忍睹的樣子,已經沒有什麼可避諱的了。
“嗯。”沐汐瑤哼了一聲,隨後白飛飛這才讓沐天水進屋。
看着牀上趴在那裡的女兒,後背那紅色的一條條的血印,沐天水瞬間老淚縱橫……
“我可憐的女兒。”沐天水哭的泣不成聲,看着一側的白飛飛輕聲道:“白姑娘,你可得想個辦法啊!”
白飛飛嘆了口氣,有些爲難的看了一眼端木璟,輕聲道:“如今只有一個辦法,我剛纔與璟王爺說了,可是他也沒聽過,以前我師父他老人家說,這世界上有個很雞肋的東西,叫九花雨露膏……說這東西的最大用處就是止痛。汐瑤現在身子上這麼多的傷,若是強行用藥,恐怕會活活痛暈,甚至……若是有那九花雨露膏的話,汐瑤則不會那麼痛,那麼問題就簡單多了……可是,現在問題是,這九花雨露膏,似乎根本就是一個傳說……”
“九花雨露膏。”沐天水喃喃的怔住。
“沐伯伯知道這個東西?”白飛飛連忙看向沐天水,就連一側的端木璟都看向沐天水。
沐天水連忙搖頭,擺動着手臂道:“這自然不知道,我只是好奇,這九花雨露膏是何等藥……”
“那我也不知道了,以前師父還說,這九花雨露膏的存在是個雞肋。沒多大的作用,只是用於止痛。但是藥材卻極爲的稀有……”白飛飛嘆了口氣:“現在我明白了,每個東西都有它存在的價值。”
“白姑娘可有什麼辦法讓……讓我閨女不這麼疼?”沐天水心疼的看着牀上臉色發白,小臉幾乎都揪到一起,還這般虛弱的沐汐瑤。
“沐伯伯,暫時我也沒辦法。不過,汐瑤的師父,神醫如來,似乎應該有辦法吧?可是他卻好久不見了……”白飛飛輕聲的嘆氣。
“我派人出去,一方面打聽這九花雨露膏,一方面去尋找神醫如來。”端木璟看了一眼牀上的沐汐瑤,深深的一眼,然後轉頭大步的向外走去。
“我,我也叫人去尋找九花雨露膏去!”沐天水看着牀上的沐汐瑤,輕聲道:“女兒啊,等着爹,爹一定會救你的!”
看着二人都離開,白飛飛轉過頭也望向沐汐瑤,忍不住的嘆氣,見莫守蹲跪在一側哭個不聽,白飛飛這才道:“莫守,不要哭了,哭是沒有用的。你現在去打點熱水來。”
“是。”莫守抽抽泣泣的站起身,下去打水。
見人都離開了,白飛飛這才輕聲道:“汐瑤,沒人了,覺得疼,想喊就喊出來吧,別憋着……”
沐汐瑤這才抖着身子嗚嗚的低聲呻吟。
……
“皇上,此招本座教你,便能讓你一舉拿下此人。”一身寬大衣袍,披散着長髮,體形偏瘦略高的男子,顴骨分明,眼睛很大,頭上帶着一個黃金帶,男子看起來四五十歲,倒是有些仙風道骨,卻又多了幾分狠厲。
“寧國師這招倒是高明,只是……朕也不能確定這沐天水便是朕要找出來的暗衛頭領。”端木淵嘆了口氣,帶着幾分無奈:“朕這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若是這沐天水拿出那九花雨露膏,那麼他就是那人。若是這沐天水拿不出,那暗衛頭領也不知道藏在何處,朕又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找到。”
見端木淵嘆氣,那寧國師伸手,掐算手指,半晌,眯了眯眼睛:“這沐天水的女兒倒是有些來頭,我偏偏算不出她的任何事,但是卻可以肯定,她必然不會有事,所以……”
“所以國師的意思是,這沐天水極有可能就是朕要找的暗衛首領?”端木淵眼露一喜,而後帶着幾分凌厲:“希望國師所言爲真,若是真的能找出這暗衛首領,那麼朕也算是放了一半的心了……”
“皇上朝堂之上已經不顧衆人的反對,立本座爲國師,本座又怎麼會欺騙皇上呢!”寧國師脣角帶着幾分陰冷的笑:“若是,他真的是那暗衛首領,那麼本座這次就要爭奪這首功爲皇上解除這個煩惱了!”
聽見寧國師如此一說,端木淵一拍案板,忍不住的痛快道:“好!若是國師能幫助朕解決這個煩惱,那麼朕就要昭告天下,你就是聖祥國的大國師,對朕不必行三拜九叩之禮,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皇上,其實,本座還希望,本座那女兒……”說完,寧國師尷尬的看了一眼端木淵,意思很明顯。
“這……皇后一事,朕自然不能答應你。你也知道,朕的燕皇后,溫婉賢惠,且身懷六甲,馬上就要面臨生產,這個時候,朕如何能廢后?”端木淵滿臉的歉然,看向寧國師:“國師這件事,以後在談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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