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汐瑤嘆了口氣,這纔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跟主持說道,順便也毫不隱蔽的說了莫守的死因跟自己的因果。
這麼大一個南山寺,這麼神聖的地方,沐汐瑤不想編造謊言,而且,自己的娘也曾經在這待了好多年,她也該爲自己孃親的死做個解釋。
聽完沐汐瑤的話,主持點了點頭,這纔開口道:“人已死,汐瑤小施主就不要太過傷心,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來的目的,也有每個人的去處,汐瑤小施主能留下來是上天註定的。而莫守施主爲你付出是她心甘情願的,汐瑤小施主又何必的介懷?”
沐汐瑤:“……”
搖搖頭,沐汐瑤連忙道:“那些都是真實發生的,不是我想的。因爲我醒來也是在墓前。”
主持點了點頭,這才伸手道:“汐瑤小施主可能上前一步?讓老衲爲施主診斷一下?”
沐汐瑤點了點頭,向前一步距離主持只有一步之遙,這才伸出手。
主持搖搖頭,並沒有給她把脈,而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看着沐汐瑤的眼睛,沐汐瑤被看的一怔,最後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挪走目光,被主持這樣盯着自己的眼睛看的感覺雖然有些心裡恐懼,可是倒是沒有別的不適。
只是過了片刻,主持這纔開口道:“汐瑤小施主被人施了法而已,若是老衲沒記錯的話,這種迷惑心智的妖術也只有西域國的人才會使用。”
被人施了法?
沐汐瑤略微蹙眉,而後搖搖頭:“不可能,我身邊的人怎麼可能……而且莫守……”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莫守施主爲你付出生命又怎麼會活的那麼的悲慘?上天有好生之德,對待行善之人不會如此。”主持說完,這才捋了捋鬍鬚,帶着幾分慈善的笑容:“你身上這妖術想要解除甚是容易,正好老衲這邊有個貴客,就在廂房小住,不如老衲讓悟仁帶小施主前去吧。”
沐汐瑤茫然的點了點頭,雖然半信半疑,可是腦海中還是在想,到底誰是那個給自己施法的西域國人?
跟着悟仁直接去了廂房,而到了一個門口處,悟仁敲了敲門道:“施主,我們主持想要施主解救一人。”
“我已經知道了,讓她進來吧,你退下吧。”屋內的聲音帶着幾分帶着幾分略熟悉的低聲,可是似乎是刻意壓制過的,所以沐汐瑤沒聽出是誰。
沐汐瑤心下雖有疑問,可是卻還是輕輕的推開房門,而看見屋內黑漆漆的一片有些驚訝,一時之間有些猶豫的站在門口。
“請施主將房門關好,否則我也無法幫助於你。”屋內的男子說完,便又沒了動靜。
不過沐汐瑤聽見了,這聲音是從這房間的內室裡傳出來的,沐汐瑤向着裡面走了兩步,因爲開着門沐汐瑤大致的看見了內室的方向。隨後沐汐瑤心中嘀咕着,這南山寺的主持肯定不是壞人,他的名聲顯赫想見一面都難如登天。而這南山寺主持所言的貴客也不可能是個壞人吧?
“若是信不過,又何須過來?”
那男子低沉的笑聲中帶着幾分藐視的意味,這倒是讓沐汐瑤有些惱火。
“我是信得過主持的,至於你是誰、是好是壞我哪裡知道?”沐汐瑤說完,也覺得有些無奈,這纔將房門關上向着內室而去。
這屋內一關上,就連最後的一線光都沒有了,剛纔看見的內室在此刻一看也是一片漆黑。
沐汐瑤按照自己剛纔的記憶裡的路線向着內室慢慢的走。
“嘭……”凳子被踢到,沐汐瑤咧嘴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心中有些低咒,這個男人幹嘛在這大白天還神神秘秘的?
沐汐瑤正想着感覺自己身邊一陣風,隨後手臂被拉住,男子的聲音帶着幾分無奈:“真是笨。”
沐汐瑤:“……”
咬牙切齒的沐汐瑤感覺這個男人似乎有些熟悉,可是他的聲音又像是壓制過的,讓人聽不出來。
被男子帶到內室,沐汐瑤這纔開口道:“如何幫我解除身上的妖術?”
男子輕輕一笑,鬆開沐汐瑤道:“解開這妖術倒是很是簡單,可是過程卻怕你受不住呢!”
“爲何?很痛苦嗎?”沐汐瑤連忙問道,而後冷笑:“我還告訴你,我一般是不怕疼的。”
“若是一會你反悔了怎麼辦?”男子站在不遠處,似乎帶着幾分感嘆。
“怎麼會反悔呢?”沐汐瑤說到這,這纔想着上前一步,道:“快些吧,我還有女兒在外面,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
不知道爲什麼,沐汐瑤對於眼前這個買弄玄虛的男人有些無好感,反正藏頭露尾之人必然有些問題。
“好吧。”
沐汐瑤剛要問如何配合他就感覺手臂一緊,隨後沐汐瑤被人拉住向着不遠處而去,而後腰身一緊,沐汐瑤剛要咒罵就感覺後面被攔住,男上女下倒在了後面的牀鋪上。
“啊,你……唔。”
被親吻的沐汐瑤掙扎想要反抗,可是感覺到男子那氣喘吁吁的激烈她居然有些……動彈不得!
這,這是哪門子治療?這分明就是登徒浪子的流氓在輕薄自己!
沐汐瑤欲哭無淚,突然覺得這南山寺的主持都是一個騙子!
激情的吻,熱烈的喘息,沐汐瑤心中那沒來由的一種感覺讓她心中有些……想要迎合!
沐汐瑤:“……”
難道是自己最近一段時間都和端木璟沒有那個,所以她纔會對一個陌生的流氓產生一種身體上的共鳴?
手被男子腰間的玉佩咯的生疼,沐汐瑤仔細一摸,眼睛驀然瞪大。
這,這玉佩……
沐汐瑤:“……”
“端木璟!”沐汐瑤的脣被解放之後的第一句就是,“你丫的想死啊?”
端木璟低低一笑,這纔在沐汐瑤的耳邊輕聲道:“娘子,我好想你。”
沐汐瑤:“……”
她就說,誰在那故弄玄虛!原來是這個混蛋,而後想到主持那老頭,沐汐瑤欲哭無淚:“你是怎麼說通主持跟你狼狽爲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