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兒,你是大姑娘了,已經及笄之年,就不要這麼孩子氣了!要記住男女有別。”白髮男子無奈的搖搖頭,看着夢兒連忙輕聲的告誡。
“我知道了,師父,你放心吧,我明白的。”夢兒笑了笑便跟着白髮男子一起向着一所宅院走去。
待走到門口,留下來的黑衣人眼睛一亮,連忙上前:“老爺,小姐,您們來了!”
“嗯。”將馬匹遞給黑衣人,白髮男子領着夢兒進入了宅院。
見院子裡空曠曠的,連人都沒有了白髮男子有些好奇道:“璟兒呢?”
“主子去尋人了,半個時辰前帶着所有的人出去尋人了,估計要等會才能回來。”
“尋人?”白髮男子略微蹙眉,而後點了點頭,道:“不知道尋的是何人?”
“這,屬下也不清楚,留下來的人只有五人,兩個人看守宅院,三個人看守地牢,其餘的人已經全部離開。”
“地牢?”夢兒一聽,臉上帶着幾分驚訝和高興,還喃喃自語道:“師兄又在搞什麼名堂?”而後看着黑衣人忍不住的好奇道:“裡面關着人呢嗎?”
“是,昨天抓來了一個女人,四個男人,現在都在地牢裡關着。”
“一個女人,四個男人!哇,我要去看看!”夢兒說完,拍着手,一把抱住白髮男子的胳膊道:“師父,你帶我一起去看看嘛!看看師兄都在搞什麼名堂好不好?”
白髮男子也覺得好奇,便點頭道:“地牢在哪裡?”
黑衣人連忙領着白髮男子和夢兒一起向着地牢走去……
到了地牢門口,白髮男子揮了揮手,那黑衣人才離開,而看守地牢的人看見是主子的師父,便連忙打開了牢門。
“夢兒,看看我們就離開,不要胡鬧!要知道你師兄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白髮男子警告完自己的小徒弟便這纔跟着夢兒一前一後的進入。
“師父,你就放心吧,我就是想看看師兄整人時候的樣子,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夢兒連忙說道。
見自己的小徒兒頑皮,白髮男子也有些無奈。
只是二人才到了這地牢的大廳,這入目的一切讓夢兒忍不住的尖叫,隨後直接撲到了白髮男子的懷裡,道:“啊,這,這些人怎麼了?”
白髮男子看向地上四個赤身果體的男子,男子都是筋脈盡斷精盡人亡而死,這模樣倒像是亂yu之後的下場,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想必就是吃了什麼毒!
看來這是自己的徒兒所爲了!
眯着眼睛,白髮男子知道端木璟不會是濫殺無辜之人,也不會是濫用刑法之人,想必這些人這樣的死法必然有他的道理!定然是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吧!
只是,在順着四個男子向裡面看去,只見一個大字型的木架上捆着一個女子,女子赤身果體,衣衫幾乎除了幾個遮不住重要部位的片狀之後,已經別無其他。
女子似乎呈現昏迷的狀態,而身上的青紫也表現女子是跟這些男子一樣,只是女子不會精盡人亡,而她的髮絲凌亂的遮蓋在自己的頭髮前,看不出樣子。
白髮男子忍不住的將頭別開,輕聲道:“夢兒咱們走吧!”
夢兒這才連忙嬌聲道:“師父,師父,這些人爲什麼都光着p股啊?”
白髮男子:“……”
因爲夢兒的一連串的問話,暈倒的女子似乎終於有了點反應,而後更是虛弱的道:“水……”
夢兒聽見有一個女子的聲音,這才轉頭看向柳青煙,待看見那個女子那麼捆綁在那裡,心中也有些好奇道:“師父,那個女子是怎麼了,師兄爲什麼這樣對她啊!”
白髮男子搖搖頭,嘆了口氣:“你師兄不是亂殺無辜之人,所以,必然是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不要理她,走吧!”
“可是,師父。”夢兒轉頭看向白髮男子心生不忍:“你看看,那個姑娘她似乎真的好可憐,不給她水喝她可能就要死了,若是死了,師兄豈不是連折磨她的機會都沒了?不如這樣吧,我這有水,就給她喝一口好了!”說完,夢兒楚楚可憐的看向白髮男子。
白髮男子被自己的小徒弟說的無奈,這才點了點頭,這室內一片泥濘,他也知道那女子無一絲的殺傷力了,何況自己在這,怎麼可能有人能近的了自己小徒弟的身?
見師父點頭了,夢兒高興的從腰間摘下水壺,而後便向着女子而去。
走到跟前,夢兒這纔開口道:“姑娘,你是誰啊?我這有水,你喝嗎?”
“水……”聽見有水,柳青煙這才半晌從嘴裡擠出一個字。聲音乾涸沙啞,幾乎已經說不出來話。
夢兒看見柳青煙如此,這才道:“那我給你喝點水哈!”
柳青煙沉重的嗯了一聲,夢兒這才掀開她的髮絲,將水壺對準她的嘴,然後便給她灌了一大口水!
不過,夢兒還是被她身上散發的惡臭味給驚的心中嫌棄了不少。
柳青煙的嘴逮到水壺,便呼嚕嚕的大口喝着,更是不鬆嘴,一口氣將一水壺的誰都喝了個精光。
見柳青煙如此,夢兒嘴角一抽,這才道:“好了吧?你爲什麼被我師兄抓啊?”
柳青煙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凹陷下去的眼睛還有那乾枯的脣畔,她輕聲道:“誰是你師兄?”
“夢兒,好了就走吧。”白髮男子輕聲開口。
只是這聲音讓柳青煙回過神,再看向白髮男子時突然猛然一驚道:“師父,師父……”
這一聲呼喊讓夢兒嚇了一跳,而白髮男子略微蹙眉,看向柳青煙的長相時,也是驚愕的半晌回不過神來!
原來,這居然是他的大徒弟,那個消失了已久的大徒弟,柳青煙!
黑衣人看着主子的師父扶着裡面的那個女子出來的時候,都忍不住的驚訝,而後連忙抱拳:“老爺,這……”
“跟你們的主子說,這人我帶出來了,還有讓他準備好解釋,問問爲何手足相殘!”白髮男子咬牙切齒的說完,便扶着身上披着自己外套的女子向着一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