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那傢伙肯定也沒想到，你竟然能付出那麼多。”
付出？
慕芙蓉又是一怔，這才知道星零的意思，悶聲說道，“我付出再多有什麼用。鐵石心腸是不會被打動的。”
“你錯了。一切只是開端。”
星零的話很是耐人尋味。
慕芙蓉卻沒空思考，反駁着說，“什麼開端，已經結束。他選擇了殺我。”
“殺你……那是愛你。”
星零有點輕鬆自在的給出了一個答案。
卻差點讓慕芙蓉栽倒在地，低罵道，“這是什麼狗屁結論。”殺我是愛我，真是有病！不過星零出現了，她就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先問你，他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很嚴肅。
讓星零想回避都做不到。
“……”
“不能說嗎？”慕芙蓉就討厭這種什麼都知道卻完全不說的人。
星零思索了一下，嘀咕着，“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能不能說。”
根據她的記憶，已經知道皇甫帝督現在的狀態，看來分身消失了，他真身下來了。
降魔劍被拿走也是正常的事。
他緩緩的說明了分身和主體之間的問題，又說了棲霞神殿聖靈廳內，唯一的至高神……
說完後，問慕芙蓉，“懂了沒？”
慕芙蓉腦中盤旋着至高神三個字揮之不去啊，簡直快瞪出眼珠子了。
語氣怪異的問，“……他竟然，竟然，那麼厲害嗎？”
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可是，不對啊。
就算我是彌賽亞，也只是一個主神級別，犯不着至高神級別來殺我啊！靠，難道說這傢伙曾經幹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慕芙蓉用懷疑的眼神盯着星零。
讓星零很是無語，解釋着說，“我在上萬年前，我的日子挺逍遙的，那些年確實幹了不少缺德事……然後，某天，我就發現他開始追殺我了。等降魔劍拿到手，他暗中以尋找流星淚的名義，開始對我展開追蹤。說道這裡，我給你說說降魔劍是怎麼來的……”
星零一旦開始說起那些往事，就剎不住了，一鼓作氣的講述着全部的事情由來。
以及降魔劍的由來，幾大域主爲了對付他，偷了至高神的一枚流星淚！
慕芙蓉捂住嘴巴，“啊，是他們偷了流星淚……”
等，好像哪裡不對，主神級別聯合應該都不是至高神的對手啊，怎麼可能偷的了流星淚。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星零說道，“你想想，什麼人能偷的了至高神的東西！與其說是被偷，不如說是他故意讓他們偷走，這招叫做，要想釣大魚先放下誘餌。”
故意被偷的話，那就可以理解了。
可是，至高神故意讓人偷走流星淚？
“這些事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我以爲他是想要回流星淚，於是把降魔劍給他了。可是他並沒有要，反倒是……問我要星核。開玩笑，我是主神級別，怎麼可能給他星核，每個人都會自保。於是我被迫開始逃亡……然後故事你都知道了，整個棲霞聖域都知道我聲名狼藉，到處殺人，無惡不作。之前的確幹了些壞事，但上萬年前起，那些事情就變成了掩人耳目，有時候是用來聲東擊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