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事情是這樣啊。
慕芙蓉卻已經忍不住咆哮道，“你這個白癡，那你知不知道，你害慘我了！你爲什麼不早說！現在我什麼都沒了，星核也沒了，還失去自保能力了！！”
早點說這些事的話，豈不是什麼情況都沒了。
黑色面具下的聲音很是愜意，“笨蛋。什麼叫置之死地而後生！！他用降魔劍一箭穿心你都沒死！你現在還吃了生命果實，你以爲你想死那麼容易！現在你立刻剁手是正確的決定，可是我呢，以後就見不到我了。”
慕芙蓉：“我沒有很想見到你。”
這傢伙一直瞞着很多事，今天看似說了這麼多，誰知道還有沒有瞞着別的事！
遠離他纔是最終正確的決定。
“你……”星零知道說不通了，只好改爲懷柔政策，聲音帶着些落寞的道，“我只能和你說說話，看不到你，我會寂寞。”
慕芙蓉嘆口氣，“說的也是啊，如果我被關在那種暗無天日……等等，我在說什麼，暗無天日？”我去過嗎？
爲什麼我會說出那種話呢，還說的那麼自然而然，好奇怪啊。
星零小聲說，“你已經去過好幾次了……”
“好幾次？”
誒……好幾次，暗無天日，她腦中頓時勾勒了一副情景，似乎很熟悉，“哈，你是說……”
她想起來了。
“對。就是那個地方，那一回，你還聽到了我和那個老頭子的對話吧。”
慕芙蓉呆呆的撓撓頭，“我以爲那是我做夢……誒……難道不是做夢嗎？”
竟然是真的。
她怎麼的就進入了那裡呢，幸好沒被禁錮啊。
她傻乎乎的撓頭，卻讓星零忍不住又大聲說，“你給我聽清楚。像是你這種人，不會輕易做夢！如果做出了超出平常的夢，那就是有預兆性的，或者本身就是事實。”
什麼叫本身是事實。
可明明是做夢啊。
慕芙蓉想到了那個她掐自己不會疼的狀態，“……那剛纔不是死了嗎？我夢到了我跑到一個奇怪的地方，裡面有紫霄魔帝……我還企圖刺殺他，然後我停留了一個月……”有些事沒仔細思考，總是想不清楚，可就在說出口後，有些線索全都串聯起來了。
再加上星零所說，本身就是事實。
她喃喃自語着，“糟糕，一個月這個數字很耳熟啊。一個月……”
有什麼東西在腦中一閃即逝，卻怎麼都抓不住那個念頭。
就像是一團混亂的毛線球，看到了線頭，卻沒抓住……
星零不想看她在發愁了，直接道，“你在死亡彌留的一瞬間，神之本源妄圖改變歷史，回去了過去。”
這一句話提醒了慕芙蓉，也讓她迷惑了，“我回去了以前，過去？幾百年前？”
怎麼可能，那只是一個夢！我掐自己了啊，不疼啊。
“你用的是迦南的臉吧。”星零直言道。
“……對。”傻傻的點頭，又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誒！等等……也就是說，如果我沒有妄圖改變歷史，沒有回到過去，那就沒有後來我和皇甫帝督的事情！啊，這是根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