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徐娓娓的音色,如小橋流水一般,泉水叮咚作響。
讓襲月面色露出一抹痛楚。
“你這次會聽我的嗎?”
默傾城聳聳肩,漫不經心的道:“給我一個不和你爲敵的理由。”
事出必有因。
空間內能留下葉輕眉的痕跡,說明她也能自由出入。卻沒有銷燬那些秘籍。
再者,跟在她身邊那麼多年,如果想殺她,早就殺了。
不是嗎?
襲月聽到她願意聽理由和原因,整個人鬆了一口氣之餘,又變得越發緊張起來。
張開嘴在說出理由時,口乾舌燥。
“夜神翼是天魔族天魔戰神體君落羽的轉世。白風華就是他殺的。跟隨着你轉生,只是爲了再次殺你。”
我這麼說你會信嗎?
默傾城對天魔族略有耳聞,風君子有說過這麼一個人,天魔戰神體,似乎也是上古三大特殊體質之一,特牛B的那種。
她納悶的是。
“他爲什麼要殺我。”
無怨無仇的話,沒道理就殺人啊。
襲月沉默了下,實話實說。
“因爲愛你。”
默傾城挑眉:“愛我就要殺我。這是什麼邏輯。”
襲月苦笑。
“因爲他不容許自己有任何的弱點,你是他唯一的弱點!你現在知道了嗎?”
弱點。
想要去抹殺那個弱點。
所以想殺了我。
這個理由默傾城接受。
“如果我們上輩子有緣,難道不會是這輩子他來還債的嗎?”
襲月:“呵呵呵……”
她捂着臉,笑得特別病態。
默傾城坐在那裡,依然自在的啃着蘋果,“笑的如此嘲諷!爲什麼呢?”
“笑你不管什麼時候,都會死在你的感情用事裡。”
那語氣頗爲的恨鐵不成鋼。
默傾城:“……”
襲月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走過來,坐下,坐到她身邊,像是以前那般,給她倒了一杯清茶,再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後,她的眼睛在燭火下泛着忽明忽滅的光芒。
“我不知道你記不記得,在一片虛無的森林中,一個華麗純黑的棺材,裡頭裝着一具白骨!”
“……”
默傾城沒吭聲。
只是笑容可掬的望着襲月。
襲月道:“那個白骨就是你的真身。至今還在那!”
那個棺材,那個白骨,默傾城當然知道她說的什麼。
如果說之前的話默傾城還保持懷疑態度。
那麼襲月說了這件事後。
默傾城已經相信了百分之九十。
可是……
默傾城指着自己的鼻子,匪夷所思的問:“那現在的我,是什麼?”
“是個人……”一個最普通不過的人!
她沒反應上來她的意思,還特呆萌的道。
“我本來就是人。”
襲月急得有些忙亂。
“你我本不是人!不是人啊。我該怎麼跟你說清楚呢。”
“用嘴巴說。”
襲月翻個白眼。
用忐忑不安的眼神望着她,“假設我告訴你,你是神,你信嗎?”
“你說的我就信。”
“十萬年前,我和你是神王身邊的兩大左膀右臂,你是神之右手。我是神之左手。突然有一天,有個人跳出來,他說他想做神王,你我皆不服。神王告訴他,要想做神王,必須先贏得兩大僕從的同意。他打敗了我。他成了神之左手!這就是爲什麼他的雪花印記在左腳腳底的原因。”說着,襲月脫掉了自己左腳的鞋襪,在腳底板有個月亮印記,“你的金色星辰印記應該在右腳腳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