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六王,小的在外面守着!那老太太說給落妃治療的時候不能打擾她,否則她…”
“混賬!本王的愛妃豈能單獨與他們來歷不明的人在一起?”說完,六王便一腳踹開了門,待看見屋內的人時,這才帶着幾分詫異。.
只見莫白正拿着不知道哪裡來的柳樹條沾了水在灑着什麼,而牀邊的夜卿落卻不知去向。
再看那粉色的牀簾順着門口的風忽閃忽閃的,六王的眼神帶着幾分殺氣…
“六王。”莫白見到六王進來連忙行禮。
“讓開!”六王狠狠的推開莫白,這才大步的走到牀邊,然後一把扯下那粉色的牀幔,再看夜卿落和牀躺着的落妃,臉色意味不明。
“六王。”管事的心裡嚇個半死,若是這二人傷了落妃或者對落妃有什麼企圖,那麼他剛纔單單在外面守着這一條都會被六王揪出來,然後丟到煉丹房去!
“你在做什麼?”六王的眼神狹長,看着夜卿落帶着幾分打量。
夜卿落一擡頭,看見這六王帶着幾分詫異,她不是太高,身材有些臃腫,但是卻能看出來絕對是一個正宗的女人!年齡大約在三十歲下,身穿一件粉色的錦袍,花花綠綠的裝扮要多庸俗有多庸俗。
夜卿落這才恍然,原來這六王是女人,而她卻一直誤會她是個男人!倒是她疏忽了,這北方的國家很多地方男女平等的!
想到這,夜卿落這才連忙解釋道:“六王,老婦在爲落妃行鍼,您瞧瞧!”
六王順着夜卿落的手邊看去,尤泓燁的另外一個手臂一排的長針,她微微蹙眉:“爲何給他扎針要到牀去?”
“六王有所不知。”夜卿落連忙討好的一笑:“我這個老婆子手腳不麻利了,這不,他睡的太靠內側了,我若想在他另外一個手臂扎針的話必須要來,事關緊急,爲了落妃的安危,我這老婆子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聽見夜卿落的解釋,六王又回頭看向莫白:“那這小子手拿的東西是什麼?”
“這是祛風寒殺毒消菌的水,讓這房間內灑一些的話空氣能好一些。”夜卿落解釋完又爲尤泓燁鎮定的紮了幾針,這才穿鞋下地。
對着六王福了福身,而剛巧此刻那月無痕也跟着進來。
六王對月無痕沒有多少的避諱,畢竟他也是男子,而且這落妃是他進獻而來的!至於月無霜卻不同了,不管怎麼說,六王始終不喜歡女人踏足他妃子的寢殿的。
“祛風寒…”六王打量着夜卿落,想了想問道:“本王的愛妃得的是什麼疾病,你可有所診斷?”